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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試驗結束,傅展行回了二伯家。
傅洲正在書房自弈,見到他,笑起來,“阿行,你來得正好,陪我下棋。”
傅展行去西裝外套,給保姆,踏書房。
傅洲是書之人,最常待的地方就是書房。室古古香,漆棕紅,推開雕花杉木窗,是一眼泉水,極風雅。
依舊是縱橫錯的棋盤,玉石制的黑白棋子,一局下完,兩人都未過癮。
“青出于藍啊,下不過你了,”傅洲撿著棋子,“最近,是不是跟誰練過?”
傅展行道:“沒有。”
倒是下過五子棋。
傅洲一笑,“圍棋玩得好,勝負心都不弱——看來我可以把傅氏放心地給你了。”
傅展行十五歲住進這里,對于傅洲的照拂,自然十分激。兩人談起來,并沒那麼多試探。到如今,傅洲的放權之意更是明顯。
他道:“還要二伯多多指點。”
“對了,那位裴小姐,和相得還好?”傅洲將一枚棋子放進棋盒中。
“還好。”于他而言,相得好不好并不重要,畢竟婚后未必能見上幾面。
“其實前不久,陳家、李家都流過這個意思,給的條件,和裴家能提供的差距不大。不過我覺得裴家那位溫小意,應該是最適合你的類型,就擅自替你決定了。”
傅洲早就將傅展行當作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會兒就像個尋常父親一般,關切道:“是不是真跟文章里寫的那樣,人心善,溫賢惠,文靜,廚藝還好?”
傅展行沒有問傅洲是從哪里得到的錯誤信息,想來,應該是裴家送來了誤導極強的資料,還在網上買了一堆顛倒黑白的通稿。
想到那人花枝招展,一笑,狐貍眼梢都要飛起來的模樣,傅展行違心道了一句,“嗯,很文靜。”
“好啊,”傅洲終于出滿意的笑容,拍拍他的肩,“明天帶來家里吃飯,恰好你伯母要去聽音樂會,缺個伴兒。”w,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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