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火減了一半，他抬腳跟了方十一去書房，仍舊是不死心要他將片還出來。

方亦潯在外書房裏焦急著度步，見到方十一頎長的影出現在視線中，馬上就迎了上去，一時沒有注意落後方十一十幾步的方亦承。

“十一，不好了，粵海關在老四的鋪子裏找到了片，我才剛收到消息，這怎麽辦，老四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怎麽就攤上了片，你幫幫他吧，到底是兄弟，說不定老四是被陷害的，他可不像會沾這起東西的人。”方亦潯見到方十一，立刻就說出了來意，眼底盡是為兄弟擔憂的焦急神。

方十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為老四來的？”

“拖不得到明日了，怎麽會在半夜出來搜查的，我是怕有人要陷害老四，才急著過來跟你商量。”方亦潯道。

方十一淡淡地哼了一聲，“你就這麽信得過他？這片還能是別人陷害的？”

“老四？”方亦潯震驚地看著出現在書房門邊的方亦承，“你怎麽在這裏？”

方亦承目複雜地看著方亦潯，他剛剛在外麵已經聽到了老九的話，心裏一時慨萬千……有悔意也有懊惱，還有更多莫名的酸。

好像猜到什麽似的，方亦潯驚恐地看向方十一，聲音幹的，“我聽說今天你在倉庫裏拿走了一個大花瓶……那是老四的貨，十一，裏麵是不是……”

方亦承的臉更是鐵青。

方十一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淡淡地注視著方亦承，“你鋪子出了事兒，還不趕回去。”

方亦承震了一下，剛剛老九說什麽來著，在他鋪子裏搜到片，怎麽會？他深深看了方十一和方亦潯一眼，眼底似有千言萬語。

“十一，我到底比不上你。”說完這句話，方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