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笑的。”許碧連忙拍拍的手,“真要是滅口,那會兒又何必救我呢?且看他們是怎麽打算——”
許碧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窗外有人敲了敲,隨即窗戶被推開,一個人影靈活地鑽了進來,那張青白泛黃的臉在燈下更顯得一團死氣,嚇得本來就張的知雨失聲就了出來,被許碧眼疾手快一把捂住。
沈雲殊穿著一黑勁服,勾勒出寬肩細腰的好材,如果不是臉實在詭異得嚇人,許碧是很願意欣賞一下的。但是現在就……
“你想幹什麽!”知雨心頭跳,一時間忘記了眼前這是自家的姑爺,拉著許碧的角,聲音都有點打。
沈雲殊齜牙一笑:“當然是來殺人滅口呀。”
知雨的臉唰地就白了。許碧拉住的手,沒好氣地道:“他嚇唬你的。”
“哦?”沈雲殊眉一挑,索在窗邊的羅漢床上坐下了,“何以見得?”
“要滅口,還不如當時就我被馬車甩下來便是。何必花力氣救了,如今又要再殺。”何況是娶進門再死,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這也未必啊……”沈雲殊懶洋洋地拖著長腔,“當時我亦不知你居然能認出我來。”他了如今潔的臉頰,笑了一笑:“你是怎麽認出來的?”
許碧沉默了一下:“我認出來的是五煉,知雨認出來的是九煉。”沒人把你跟那個絡腮胡子聯係在一起。
“咳——”沈雲殊咳嗽了一聲,往窗外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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