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辰幸福的眼睛都彎起來了,利落的爬到蘇婉上,坐在腰間,小胖手摟著的脖子,甜膩的道:「娘親。」
「臉,東西都吃臉上了。」
宋良辰小臉蛋紅了紅,而後仰著頭,對宋子恆道:「爹,乾淨。」
宋子恆從善如流的替他收拾乾淨,宋良辰又學著蘇婉躺在宋子恆懷裏的姿勢,翻個,敞著鼓鼓的肚皮躺在蘇婉上,眼睛一瞄就看到了宋子恆,咧開問:「爹,咱們什麼時候到家?」
「不是到家,是去瓊州。」宋子恆充滿耐心的再一次訂正。
他並不知道瓊斯州與家有何區別,不過聽話的宋良辰仍乖乖改口:「咱們何時到瓊州?」
「再過幾日,穿過廣州府,再換水路,坐上幾日的船,便能到達瓊州了。」
宋良辰又有疑問了:「船是什麼?」
宋子恆教育起兒子來分外有耐心,仔細給他解釋了,小傢伙還迷迷糊糊的,宋子恆乾脆做了一副圖,宋良辰於是抱著他畫的船,滿心期待。
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或許小男孩天生就充滿冒險神,宋良辰從小就不怕馬,旁的孩瞧見這般的龐然大,都會被嚇哭,他倒歡喜的不行。
宋良辰越長大越對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前在京里,整日帶著小夥伴們衝鋒陷陣,沒打馬圈的主意,只是家丁看得嚴,畜生不長眼,一個不耐煩,一撅,能保住半條命都是幸運的。
只如今在奔波的路上,宋良辰每日都要與馬親接一會兒,趕車的夥計得了宋子恆的示意,還經常會抱他在馬背上走一圈。
如今宋良辰只要一想到他爹說的大船,一無際的大海,便異常興,掰著手指算時日,期待能早些瞧見大船。
進廣州府,與蘇婉他們一路過來的地兒,境況略有些不同,這裏街道繁華,雖比不上京里大氣,熱鬧程度卻要高出許多。南來北往的商人,賣的東西琳瑯滿目,蘇婉只看過一眼,委實比京里多。
因著街上熱鬧的景,這幾日車簾便一直沒有拉下來過,蘇婉和宋子恆都在車上看了一路商業繁華之景,且不只省府熱鬧,越靠近海邊的地兒,甚至不輸於省府。
蘇婉和宋子恆心裏不由有些疑。
宋良辰也一路圍觀,他全是在看熱鬧,瞧見什麼都要大驚小怪一陣,若不是宋子恆抱著他,他估計分分鐘溜下車湊熱鬧去了。
然而一向很有些人來瘋的宋良辰,在街上卻險些被一個人嚇哭,本是在宋子恆懷中手舞足蹈,恨不得跳下馬車的宋良辰,忽然指著前邊不遠幾個長相奇怪的人。眼神一不,已是驚呆了。
對方似乎看到了宋良辰的目,抬眼沖他笑了一下,然後與旁之人一陣嘰里咕嚕的說話。
宋良辰被驚醒了,轉把臉整個埋進宋子恆的懷裏。
這番大的靜,讓蘇婉和宋子恆也注意到了,夫妻兩的目一起投向那方,金髮碧眼,五立深刻,鼻樑高,乍一看確實是嚇壞小朋友的長相。
蘇婉不知為何卻覺得有些親切,估計是上輩子見過許多類似的面孔。
漸漸的,隨著清風吹過,不遠幾位外國友人的聲音也飄蘇婉耳里,聽不真切,只聽懂幾個單詞。
「yboy」「lovely」之類的,不用想也知道在說兒子。蘇婉不由得勾起角,兒子可是湯姆蘇,迷倒幾個外國友人算什麼,若是在現代,照片一放到往上,估計分分鐘神升級國民岳母了。
想想倒還是有些令人激的。
「娘子在想什麼?」
宋子恆的聲線把蘇婉漸漸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回神后笑了笑,道:「只是很好奇,那幾個是什麼人?」
宋良辰冷不丁從宋子恆懷裏抬起頭來,小胖手直接攬住蘇婉的脖子,一把將也塞進宋子恆懷裏,蘇婉一時不察,竟被他給按住了,耳邊傳來宋良辰的聲音:「娘別怕,我跟爹爹保護你!」
似是為了證明自個兒說的話,宋良辰大義凌然的在蘇婉上,將護在自己和宋子恆之間。
蘇婉第一次意識到,生了個小小男子漢,還未長人,已經知道保護母親了。
耳邊聽得一大一小膛里的震,蘇婉眼眶不由有些潤。
宋子恆頓了頓,輕輕拂開宋良辰的小胖手,輕笑道:「我自個兒的娘子,倒不用你心。」
宋良辰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不過來:「我娘子呢?」
蘇婉先還沉浸在滿滿的之中,被這麼一打岔,已是哭笑不得,拍了下他的頭:「臭小子,還沒長大,就想著娶媳婦了?」
因為已經隔遠了,宋良辰倒不再怕那幾個外國友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蘇婉說的話上,反應了兩秒后似懂非懂的點頭,抱住蘇婉的手臂:「我長大了娶娘。」
宋子恆嗤笑道:「異想天開,你這樣兒,長大了只能打。」
宋良辰聽不懂他爹的話,蘇婉卻很想問一聲相公你怎麼開啟了毒舌模式,說好的溫潤如玉呢?
「沒出息的小子,幾個異族人而已,有甚個好怕的?」
宋良辰眼睛閃了閃,忽然大吼一聲:「妖怪!」
最近剛好蘇婉在跟他講西遊記的故事,蘇婉以為他接下來要說孫悟空的名,「吃俺老孫一」之類的,他卻是不走尋常路,喊道:「我觀音菩薩來收了你!」
蘇婉又差點笑噴了,拍著兒子的小肩膀:「好,有前途,這麼小就知道外援的重要了!」
宋子恆無力扶額:「娘子,你別哄他,他要當真了。」
宋良辰鬧過一番后,小肚子一敞,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起午覺來,宋子恆這才親自將簾子拉下來,馬車裏瞬間暗下了許多。
又把蘇婉扯進懷裏,宋子恆溫潤的聲音在蘇婉耳邊道:「娘子日後只需我來保護便是。」
蘇婉忍笑著捶了他一下:「相公這般年紀,倒跟你兒子吃起味來了。」
「他這般黏的是我的娘子,我不吃味誰吃味?」
「他也就現在哄哄人而已,待日後真知道心疼人了,早已娶妻生子,有自個兒最在意之人,還能待我如何?真正陪著我,一心將我放在心上在意的,至始至終也只有相公一人罷。」
得了這番話,宋子恆心下才滿意,喟嘆一聲,道:「子都是債,良辰如今再乖,日後的真心,也是給他未來娘子的,娘子能明白這點,委實難得,能陪你白頭的,自然只有我一個。」
蘇婉趴在宋子恆懷裏,幽幽的道:「聽相公這麼說,我在給別人養相公?總有些不甘心呢。」
「娘子有一個絕好的相公,還有甚可不甘心的。」
蘇婉笑嗔了他一眼:「大言不慚。」
宋子恆語氣卻格外認真:「終有一天,娘子能見到的。」
聊了幾句,蘇婉想起先前看到的幾個外國友人,不免好奇,又拿出來問。
「相公可知曉那幾人是何來歷?為何長相與咱們相差這般大?」
「是何來歷我並不清楚,那幾個異族人想來是從海外過來的,我曾聽衡遠兄說過,自開海運以來,海外常有人來咱們這兒做生意,東西甚是奇特。」宋子恆頓了頓,又道,「畢竟是漂洋過海而來,隔得遠,長相有些差距倒也不算甚麼。」
蘇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般。」
宋子恆了順的長發,極了這,每每人不自覺的就靜下心來。
「以前和我爹聊過,他打算在蘇杭那一帶多開幾家店鋪,至於別的倒不敢冒險,他說不是富庶之地,店鋪做不起來,然而我現在瞧著這邊如此繁華,竟不比蘇杭差甚麼,來這裏做,說不準還能與那些異族人換些稀奇的玩意兒,生意未必就比蘇杭差。」
宋子恆點頭道:「若能岳父來這一帶做生意,離瓊州並不遠,日後倒也能相見一二。」
「待到了瓊州,你便修書一封,仔細告與我爹此事,如何?」
「娘子有言,如何敢不從。」
蘇婉得意一笑,而後卻又皺起了眉:「就怕我爹不信咱們說的,他自負年輕時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曾信誓旦旦說過這一帶百姓窮困,咱們修書回去,若不解釋個所以然來,只怕他聽不進去的。」
宋子恆聞言這才收起輕鬆的表,沉下心來仔細想了片刻,後有些不確定的道:「我先前也聽過南邊這裏不如咱們那邊,如今一見竟半點不差,我還當自己記錯了,然岳父的確是走南闖北,見識比咱們都廣,他定然不會弄錯。」
「只是如今所見與咱們聽說的完全不同,便是一點點改變,咱們也能聽到些消息,除非是短短兩三年,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沒來得及傳到外邊去。」
蘇婉點頭:「相公所言甚是,可這般大的變化,是不是有些奇怪?」
葉希文本隻是地球上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卻意外穿越到了一個名為真武界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強大的武者能翻山倒海,毀天滅地! 本是資質平凡的他,因為得到了一個神秘的特殊空間!任何的武學都可以在神秘空間中推演,別人修行幾十年,他隻需要一年! 隻要有足夠的靈石,什麼天才在他的麵前都是浮雲!
女主超級強大,冷酷腹黑,回眸一笑,天下風雲亂!她,長公主府唯一的嫡女,卻是舉國皆知的廢物!當清冷的眸子睜開,她已是21世紀最危險的天才殺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當病秧子小姐展露鋒芒,驚才絕艷,天下無數男女為之傾倒……他是絕色的暗夜之王,冷血無情,亂世中和她相逢,一曲琴簫合奏,自此天上地下,生死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