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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太撩人:王爺休書請拿好》 295:打定主意

蕭彌月冷笑:“你想要做的事,難道不該是你自己想辦法去做?為何還要讓我幫?”

徐沛沂質問:“你是一起長大,最是要好的姐妹,你難道不希嫁得好?”

蕭彌月怒道:“笑話!我比你更希阿妤好,但是為何一定讓嫁人?我能給更好的退路,不需要靠著婚嫁茍活,你娶不了,問都不問就想將嫁給別人,徐沛沂,你到底把當什麼?一個件?是個活生生的人!”

徐沛沂閉了閉眼,滿臉沉痛不舍:“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將嫁給別人,我可以只是求娶別人不管,可是大燕的公主,陛下養著這麼多年,就是想用來換取利益,這幾年陛下一心想把嫁給我,如果失去了這個價值,陛下會善待?不,陛下只會把嫁給其他人獲利,誰又知道會被送給誰?我們都阻止不了陛下賣的心,只能為安排最好的去。”

“而這次東越來使求娶,陛下本就有意兩國聯姻,正好順理章的將嫁去東越,讓遠離這里的一切,這是我能給找到的最好的去去了東越,便再也不用為這里的人和事為難,一樣金尊玉貴的活著,不會吃苦,也不會委屈。”

蕭彌月也知道徐沛沂是一番苦心,可并不認同,不屑道:“你阻止不了皇帝那是你無能,我卻可以。”

徐沛沂愣了愣:“你能怎麼做?”

蕭彌月冷聲道:“這不用你管,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不用嫁人就能擺這些,沒必要讓折騰一場,去到異國他鄉,無親無故。”

徐沛沂道:“可如果留在這里,便要目睹這里的一切,你該知道,我徐家遲早要反的,屆時無論如何,痛苦的是。”

徐沛沂說到這個,蕭彌月沒像剛才那樣不以為意,是聽進去了的。

確實,就算以為徐沛沂不喜,嬴初妤著自己不再上趕著,卻也還是把徐沛沂放在心上的,不然也不會認命的想著嫁給徐沛沂。

就算之后嬴初妤不嫁給徐沛沂了,只要還活在燕國,就會親眼目睹這里的一切紛爭,看著自己心上人造反,看著戰火紛飛,不管是最后徐沛沂死了還是贏了,嬴初妤都是活不下去的。

只有讓嬴初妤遠離這里,哪怕也一樣要驚聞噩耗,傷痛總歸是一些的。

倒是想好了可以讓嬴初妤死遁,可現在也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以后會如何,因為等著的還有很多事也顧不上嬴初妤的,若是先讓嬴初妤死遁,嬴初妤又如何肯偏安一方?自己總不能讓人看管嬴初妤吧?只有讓嬴初妤不得不離開這里,沒辦法拋下一切回到這里,才是最好的。

確實,現在這個況,讓嬴初妤和親遠嫁是最好的,大不了以后在想辦法讓嬴初妤離開東越回到邊,反正紀籌不會不依。

心里有了主意,蕭彌月長吁了口氣,冷眼看著徐沛沂說:“徐沛沂,你跟……你沒有后悔的機會了,這是你自己把推開的,從今以后,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徐沛沂還想再說什麼,蕭彌月卻不想再多言,站起來便離開了。

徐沛沂看著蕭彌月的背影,以及蕭彌月走到那邊后,拉著嬴初妤就走,嬴初妤轉頭看了來,可只看了一眼,人就被蕭彌月拉著消失在了墻角。

徐沛沂臉寸寸泛白,眼眶也紅了些,捂著心口癱坐在石凳上,只覺得心痛到幾近窒息。

他曾經,也是真的憧憬著有朝一日娶為妻的,想象過娶了后要帶去很多地方,想要覽遍天下的夢,他們會生兒育白頭偕老,他一定會一輩子都對很好很好,可后來他知道了父王的計劃,知道了他和嬴初妤是沒有將來的,他曾經痛哭流涕,卻也無能為力。

他是徐家的兒子,沒有資格任是嬴氏的公主,也沒有辦法拋卻一切,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悲劇,他寧愿不曾認識

……

馬車上。

蕭彌月自上車就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手卻一直抓著嬴初妤。

嬴初妤有些莫名,可蕭彌月這樣,又不敢多問。

可實在好奇的撓心撓肝,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道:“阿月,你和徐沛沂都談什麼了?為何會不高興?你們吵起來了?”

蕭彌月收回思緒堆起笑:“沒有,你不是一直看著麼?雖然聽不見,可瞧著我們像是吵架的?只是一些意見不合。”

“意見不合?你們能有什麼意見不合啊?”

“那可多了,不過你也別多問,本就是把你支走才聊的話,肯定也不會跟你說的。”

嬴初妤無語了,就是想知道啊。

蕭彌月思忖一下,拉著嬴初妤的手問:“阿妤,我想問你,如果不嫁給徐沛沂,你今后想做什麼?”

嬴初妤心下:“為何會這樣問?”

蕭彌月笑道:“就是好奇,我總想著我以后回去哪里,想做什麼,便也想著你的,一直以來都打定主意以后要嫁給徐沛沂的,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你也沒搖,可是阿妤,陛下的心思你也知道的,你還想嫁給徐沛沂麼?如果不嫁給他,你可想過以后怎麼樣?”

嬴初妤先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蕭彌月挑眉。

嬴初妤垂眸低聲道:“我確實沒想過,可昨日父皇跟我攤牌說了那些后,我心生退怯了,我有點怕嫁給徐沛沂了,可不嫁給他我又能如何?父皇不會放過我的,對于父皇來說,我的存在價值就是嫁給徐沛沂做他的棋子,若不然,我還不如死了。”

蕭彌月聞言,便已經打定了主意。

既然嬴初妤自己也不想嫁給徐沛沂了,那就這麼辦吧。

回到榮王府,知道嬴郅已經醒了,蕭彌月便先去了行云閣。

嬴郅已經吃過了東西,人還很是昏沉虛弱,所以這個時候正在閉目休息,迷迷糊糊的。

蕭彌月進來后便給他把脈,正把著脈,冷不丁聽到他沙啞得有些含糊的聲音:“回來了?”

蕭彌月斜眼看他,撞上他還算清明的目

嗯了一聲。

接著又聽他問:“從安說,你下令將我舅父他們囚在綰心閣了?”

蕭彌月又斜眼過去,興味道:“是啊,怎麼?你要跟我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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