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門不知道為什麼就被反鎖了。
王泉:“......”
“凜,如果你想玩兒趣,其實直說就行,我還可以。”
現在想來,上次耕地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
養蓄銳仨月,王泉覺得自己又支棱起來了。
“沒有......”
月凜貝齒輕咬著下,“sensei,您能先轉過去嗎?”
誒呦喂!趣是吧?
王泉懂了,“當然沒問題。”
轉過后,他就聽到后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他才聽到月凜的聲音,“可以了......”
王泉轉了回來,映眼簾的是能讓他著火的小人兒
仆裝還是仆裝,頭上帶著發飾,胳膊上戴著一直覆蓋住手肘的制手套。
就是這上的仆裝有點兒......燒。
不行,這個字太不文明。
應該說......風?
潔白如雪的肩膀上只有兩條明吊帶。
細的脖頸上套著蕾圈兒。
致的鎖骨下面是強大的事業線。
再往下是黑的類似裹一樣的背仆裝上。
出的細腰肢中間被白圍擋住。
不過這圍不大,只擋住了肚臍卻沒擋嚴實細的腰肢,十分明顯的馬甲線在圍邊緣時時現。
勉強遮住重要地帶的子下面是吊著的吊帶。
邊緣把的大勒出約的凹陷。
沿著一直往下,是一雙致的棕小皮鞋。
“這裝扮......”
“瀟姐姐幫我選的......”
“不愧是小,眼就是出。”
王泉豎起大拇指,接著恍然大悟,“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你不在外面穿了。這服......確實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這服比瀟穿的那套還夸張。
王泉的DNA已經了。
畢竟他年多,而且已經養蓄銳了三個月,正是龍虎猛之時。
很顯然,這曖昧的氣氛,屋外小窗戶照進來的昏黃夕芒都讓月凜明白了什麼。
耳廓眼可見的紅了起來,一直紅到脖頸,紅到鎖骨。
不過話說回來,一路拉著王泉跑來了育倉庫,順便還從里面反鎖了大門......
其實,這就是的目的吧。
但不會反抗,或者說,的這個格就是王泉最喜歡的地方。
溫,面對王泉總于弱勢的一方。
王泉有什麼過分的要求,也只能一邊紅著臉蹙著眉說著“mo~~~”一邊咬著下滿足王泉的奇怪要求。
比如現在......
“凜。”
王泉拍拍旁邊那個只到他膝蓋的平衡木,“來,跪在上面......”
“嗯......sensei......”
月凜的臉更紅了。
眼波流轉,輕咬下。
然后左腳踩住右腳小皮鞋的腳后跟,接著把穿著長筒的右jio從鞋子里蹆了出來。
然后反過來,是左jio......
接著,踱到平衡木旁邊,聲若蚊蠅,“sensei......哪個方向?”
王泉的DNA已經如同奧特曼口閃爍的紅警示燈一樣朝他發出了警報!
深吸一口氣,王泉角上揚。
“先朝我這邊,然后再背對我這邊~~”
“唔......”
時間還很長。
............
月明星稀,萬里無云。
繞過了喧囂的祭典商業區,換上了淺櫻花和服的月凜手中拿著一蘋果糖被王泉半攙扶著來到了學校后山的山頂。
找了棵大樹,兩人坐下。
山上很安靜,只有夏日的知了個不停。
前方山下,萬家燈火通明,東京的繁華一覽無余。
月凜枕在王泉肩上,著獨的安寧。
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
也就是FY最不愿意面對的那個,也是祭典必備的那個。
煙花。
時間似乎走的很慢,慢到月凜的小腦袋已經一點一點。
果然,之前的事還是太耗費力了。
王泉輕輕攬著的肩膀,也沒吵醒。
睡著睡著,月凜忽然覺眼前一亮。
迷蒙間睜開雙眸,恰好看見一道流星由下而上飛至半空,驟然散發出七彩芒。
伴隨著的,還有一聲巨響。
接著,是更多的芒與更多的巨響。
煙花,綻放了。
月凜忽然哼起了歌謠。
“パッと(ひか)って咲(さ)いた(我們看著煙花啪的一下)
“花火(はなび)を見み)てぃた(砰然綻放出芒)
“きっとまだ終(お)わらない夏(なつ)が(一定是那尚未結束的夏天)
“曖昧(あいまい)な心(こころ)を解(と)かして繋(つな)いだ(將曖昧的心融化在一起)
“この夜(よる)が続(つづ)いて(ほ)しかった(希今夜不要結束)......”
如果有人在這里,一定會看到一副如同畫一般的場景。
高高的山上,天空綻放著煙花。
煙花倒映在地上的影子里,兩道影漸漸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