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崖語氣很平，“丟在屜裏就沒扔，前兩突然看到了。”

林是了解陸青崖的，得這麽輕飄飄，但如果不是有紀念意義，他當時不至於還特別撿回來。

便囑咐道：“眼鏡兒，好好保管吧。”

言謹點了點頭，“回頭穿個繩子”

中午在外麵吃過飯，下午陸青崖帶著兩人去市裏的一家擊俱樂部。

俱樂部在郊外，占地麵積大，靶場都在野外，還有真人S的布景。隊裏放假無聊的時候，也會過來玩一玩。

言謹人，陸青崖隻帶著他試後坐力的9式58槍。

言謹一點不含糊，陸青崖也不含糊，照著他們平常訓練的標準，從頭到腳地糾正，腳張多開，手舉多高，手指怎麽擺，怎麽瞄準，一樣一樣的來。

“準備好了嗎，林言謹同誌。”

林言謹一張臉繃得十分嚴肅，“準備好了！”

“一、二、三。”陸青崖手往下一。

“……”

言謹力氣，扳機沒扣下去。

陸青崖哈哈大笑。

言謹懊惱，地咬住，閉眼。

“砰！”

這一下，子彈總算出去，他也差點被後坐力震得手槍了手。

急忙期待地問道：“幾環？”

“還幾環……”陸青崖笑得不行，“靶了。”

言謹下微微一揚，把手槍遞給他，“你來。”

子似乎是不服。

靶位的高度，是工作人員特意據林言謹的高調整過的。陸青崖接過手槍，不讓人再麻煩，就蹲下。

瞄準，許久未。

片刻，“砰砰砰”接連五聲。

林言謹跑近兩步，一看，5發都正中靶心。

他抿著，垂著頭站立片刻，又從陸青崖手裏拿回槍，“砰砰砰”一氣兒打出去。

陸青崖算著，還剩下一發。

把言謹手臂一抓，托住他的手，手指摁住他摁在扳機上的手指，瞄準，扣下。

十環。

言謹轉頭看他，眼睛都快紅了，“以後我也能做到！”

陸青崖笑了，傾他腦袋，“你才八歲不到，著急什麽呢，你當然能做得到，以後世界都會是你的。”

言謹多有點兒挫，但孩兒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就被俱樂部裏的槍支博館吸引，拉著讓陸青崖給他講解。

“……這個你應該悉，電影裏常出現AK47，AK是俄文自步槍的寫，所以軍迷一般把AK讀‘阿卡’……”

“克拉格-約森步槍，這槍比較特殊，彈匣是從側麵裝填的，190年挪威發明的，現在斯堪的納維亞和國還用它做狩獵的獵槍……”

言謹聽得心滿意足，玩了一會兒有點累了，就買了飲料，坐在大廳裏看科普視頻。

陸青崖捉住林的手，“你也試試？”

俱樂部裏有十種槍形，陸青崖讓隨便挑。

最後，林指了指其中一種槍棕，瞧著特別複古的步槍。

“莫辛-甘納，槍聲比較清脆，我們中國人它‘水連珠’。”

外麵的空地上墊了墊子，槍架在墊了沙袋的架子上。

林趴下，陸青崖跪在地上，俯幫糾正姿勢。

子就在腰間，手掌繞過去按在腹部，略微用力，“稍微起來點。”

聲音低沉，著耳朵，帶著氣流往裏鑽。挨的陸青崖的熱烘烘的，帶一點兒汗味。

總覺得……不像是調整。

像是**。

林臉發熱，轉過頭去。

迎著，陸青崖笑得格外不正經，好像早料到要回頭一樣。

湊近，手掌著下，直接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