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綁在托車后座的一箱臍橙,一瓶花生油,幾斤板鴨就是縣文聯給大家發的福利。
潘大章不好意思地說:“慚愧,我空掛了一個名頭,卻是什麼工作都沒有做。怎麼還好意思再拿工資。”
馬曲原說:“小潘同志今年在文壇取得了不俗的績,為岡州文壇也爭得了榮譽。岡州文壇以你為榮!”
他讓潘大章在一張工資單上簽字,然后付給他一千二百多塊錢。
每個月的工資有一百零三塊。
估計他沒坐班,就只能拿基本工資。
馬曲原對他說:“你發表在詩刊雜志上的作品稿費,按照市府文件,可以申請同等數額的獎勵。你小潘發表了這麼多作品,肯定每個月都有不稿費,但是好像從沒見你申報過呢?”
潘大章此時才記起,好像去年在岡州市文聯開會時是聽過有這條獎勵措施。
“哦,我忘了還有這條鼓勵措施,反正去年也過了,今年我記得這件事了,到時再申報吧。”
每個月連載小說包括詩刊發表作品的稿費都在一千多元,每月申報一千多元獎勵?
會不會顯得有點多。
周雷幾乎一年也有幾個中篇發表,稿費應該也有數千,不知道他去申領過沒有。
藍天白忍不往對潘大章說:“小潘,這項鼓勵措施是岡州市文件規定的,是你應該得的。個個都希得到這份獎勵,你有了不去申請,會造不好影響的。”
他們幾個文聯領導也經常會發表一些豆腐塊文章,也會去申領這份獎勵。
周雷也是一直在領這份錢,到了你這里不去領,讓其他人難做。
潘大章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這份獎勵不去申請的話,會得罪其他人。
“那好吧,我就去申報這份獎勵吧。”
馬曲原說:“你現在把數據報給我,兩位領導都在,我統計后讓兩領導簽字,明天你可去財務領這份錢。”
潘大章說:“不知道找不找得齊那些稿費單,我去問一下溫小芹。”
馬曲原說:“你在《江山文藝》連載那篇小說,每個月都是固定的。還有你發表在幾個詩刊的作品也基本上是固定的,只要找出幾張稿費單就行。”
“應該有。”
他去找到溫小芹,對說岡州文聯有獎勵的事,讓找找已經去郵局領過錢的單據。
溫小芹在那個隨攜帶的小背包里,找出十幾張稿費單收據。
“每個月都有一二千,岡州文聯舍得獎勵這麼多錢給你?”
老董在旁聽見了,樂呵呵地說:“公家的錢,你以為是私人給麼?”
他心也震驚不已:大章每月單單稿費就一二千塊錢,單靠寫作他的未來都將是一片明。
潘大章把凌鐵生邀請一家人去他家吃晚飯一事說了。
老董說:“我們幾個就算了,你去就行。”
溫小芹說:“我炒幾道特菜端過去大家品嘗。”
經統計潘大章一年的稿費竟然高達二萬多塊錢。
馬曲原嘖嘖贊嘆說:“周主席一年稿費有五千多,我們都覺得已經是天花板了,想不到小潘是他的四倍多,我等只能仰慕了。”
他統計好,寫了一張申報單,讓凌鐵生和藍天白簽了字,然后把單遞給潘大章,讓他明天去財務領錢。
新婚之夜他被人陷害入獄,六年後他成為絕代戰神,統領千軍萬馬榮耀歸來,隻為手刃仇敵,奪回失去的一切,勢必將這個世界攪動的天翻地覆。
急診科醫生蕭云,意外撞破女友與上司的丑事,蕭云果斷分手,獲得奇門傳承,從此精醫術,通玄學,煉功法,縱橫都市,所向披靡。…
新婚之日,為妻頂罪入獄!四年后歸來,家產和妻子卻盡落兄弟之手……
這個霓虹似乎不太一樣,泡沫被戳破之後,一切都呈現出下劃線。 原本那些本該出現的作家沒有出現,反而是一些筆者在無力的批判這個世界…… 這個霓虹需要一個文豪,一個思想標桿…… 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陳初成爲了一位居酒屋內的夥計北島駒,看著孑然一身的自己,以及對未來的迷茫;北島駒決定用他所具有的優勢去賺錢,於是一本叫做暮景的鏡小說撬開了新潮的大門,而後這本書被賦予了一個唯美的名字:雪國。 之後,北島駒這個名字成爲了各類文學刊物上的常客。 所有的人都會說:看吧,這個時候,我們有了我們精神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