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福晉聽說四福晉來了的時候嚇了一跳,趕忙迎出來:“四嫂你怎麼來了?大冷天的,別了寒。”
現在天寒地凍,四福晉又剛剛出了月子,想也知道過來一趟多麼艱難。
珞佳凝也怕子虧損,來之前特意點了點“健康藥水”,發現沒什麼問題才敢出門的。到了這兒又點了點,結果使用“健康藥水”功,倒也確保無礙。
珞佳凝知道十三福晉關心,笑道:“看我穿那麼多,便知道我是無礙的了。對了,十三弟呢?還在府里吧?”
十三福晉眼神閃了閃,垂著眼簾說:“不、不在。我家十三爺他、他出去了。”
十三福晉溫婉賢惠,且是個十分實誠的人。
這樣的人最不擅長說謊,因此一說假話,四福晉便看了出來。
珞佳凝笑道:“那我們進屋說說話吧。正好我也許久沒見到你了。”
十三福晉自然是連連應聲,笑容出現在了臉上。
兩人正說笑著往里走。
珞佳凝即將邁步進待客院子的時候,忽然腳步一轉,喊住了旁邊匆匆而過的一個小丫鬟:“十三爺現在在哪兒?”
十三福晉沒料到會突然轉了方向往旁邊去問丫鬟,頓時愣住。
小丫鬟順勢說道:“就在旁邊院子的花廳呀。”說著指向了平時不太有人去的一個院子方向。
珞佳凝笑著讓綠梅給塞了塊兒碎銀子,又贊做事得力。
十三福晉有些懊悔自己布置得不夠全面,只吩咐了待客客廳那個院子伺候的人注意言辭,旁的丫鬟卻不知道要掩飾十三爺行蹤這件事。
揪著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十三爺正在休息。四嫂,不如我們去客廳閑聊吧。”說著毅然挽住了四福晉的手臂,打算“扶著”四嫂去客廳。
珞佳凝這個時候已經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自然知道,十三阿哥和十三福晉從來不把當做外人,若是有好事,一定不會忘記。
……但是,一旦有不好的事,這夫妻倆卻會盡力想辦法不讓沾上。
珞佳凝一個翻手就化被為主,順勢逃離十三福晉挽過來的手,反而把十三福晉的手臂握住:“你和我好生說說。胤祥到底怎麼樣了?實話實說,莫要誆我。”
十三福晉先是眼神閃躲,說著“沒事”,而后在四福晉的問下,有些急了,眼眸中出現了淚珠。
“四嫂莫要問我了。”十三福晉連聲說:“我家爺真的沒事,四嫂莫要擔心。”
珞佳凝知道十三阿哥夫妻倆的非常好,若只是問十三福晉傷勢如何,十三福晉只會照著十三阿哥的話來答,不會告訴究竟怎樣。
還是自己看看為好。
當即說道:“那我去隔壁院子瞅瞅十三弟。”說著轉了腳步往那邊去。
十三福晉急了,拎著擺追過來,進了院子后又大聲喊:“爺!四嫂進來了!我攔不住!”
十三阿哥顯然沒料到會出現這種狀況,趕跑出屋子,結果正好和四福晉打了個照面。
十三阿哥愣了愣,想要往旁邊的屋子去,卻被四福晉快跑過來堵住了路。
他無奈之下只好轉回了屋子,與四福晉大眼瞪小眼地對峙著。
“你掀開腳給我看看你的傷。”珞佳凝越想越覺得這個事兒不對勁,越想越張萬分,覺得他傷勢沒那麼簡單,堅持要看:“不給我看的話,我就不走了。”
十三阿哥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哼哼唧唧說:“你說你為嫂嫂,非要看弟弟的,何統。”
說著他走到了距離四福晉最遠的那個椅子旁,大喇喇坐了下去。
瞧著就跟個非常講究“男授不親”的尋常男人一般。
可珞佳凝是看著他長大的,自然了解他。
見到十三阿哥這副模樣,珞佳凝的心頓時就沉了下來,追問道:“你說實話,是不是傷口沒好全,所以你不肯給我看?”
十三阿哥扭頭著窗外:“怎麼可能。都那麼久了,怎可能好不全。”
他越是這樣說,他越是不敢和對視,珞佳凝就越篤定他在說謊。
湊著十三阿哥一個不注意,珞佳凝上前兩步,直接彎腰揪住了他的腳。
十三阿哥趕忙掙扎:“四嫂!你說哪有你這樣的!哪有做嫂嫂的這般的!”
他著喊著讓十三福晉們來幫忙,可是四福晉揪得太了,又虎視眈眈看著周圍人,怒瞪著們,們哪里敢過來?
就算是幾個人沖上來用蠻力拽人,們還怕傷了四福晉。
十三阿哥的功夫不錯,如果是被旁人這樣揪住,他定然是使力氣用幾招把對方給踢飛。
可這是他四嫂。
他哪敢?!
更何況珞佳凝不手,還有一大包的道在手,隨手調出來了幾個此時此刻能用的。
于是在珞佳凝的堅持和周圍人的不敢用蠻力之下,珞佳凝終于把十三阿哥的擼了上去。
結果一看,目驚心的嚇人。
那里赫然包著繃帶,而且繃帶已經是紅中帶黃,顯然是有膿的跡象!
珞佳凝心疼得,忙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十三阿哥見事已至此,也無需遮著掩著了,嘆口氣說:“本來確實好了一些。只是,那時候天熱,反反復復的……后來,后來我怕傷勢好轉不了,去熱河的時候提前和太醫院打了招呼,讓他們把藥膏隔幾天就給我送一些新配的到熱河去。誰知熱河回來就了這樣。”、
當時他傷的時候,正值夏日。
傷口表皮好了一些后,里卻發了炎,反反復復總不見好。
他怕旁人擔心他,和給他看診的那個相的太醫打了招呼,讓太醫報喜不報憂,又給太醫塞了些銀子。
那太醫也怕自己看不好十三阿哥的消息傳出去,自然答允下來。
本來去熱河之前,在這個太醫的努力下他的傷勢基本上已經穩定,傷口從里頭到外頭結了痂,眼看著痂掉了后自然痊愈。
誰知在熱河用了太醫配好讓人送去的藥膏后,他的傷勢卻是加重起來,不久后開始流膿。
找了熱河的大夫也沒給看好,只能這樣回來了。
“許是我水土不服,且熱河那邊的天氣反反復復吧。”十三阿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就開始傷加重,只能道:“我想著回來后找太醫院的給看看,許是就能好起來吧。誰知還沒來得及呢,四嫂你就來了。”
說罷,他重重嘆了口氣。
珞佳凝不顧他掙扎,挽起袖子把那繃帶拿了下來。方才發現,傷口竟然生瘡了,而且里頭紅潤潤地挾帶著暗黃,顯然流膿嚴重。
比想象得還要更加麻煩。
如果不趕快治療好的話,照著這個潰爛的速度下去,十三阿哥的這條怕是會廢了。
珞佳凝看得眼神驟然一沉。
很顯然,太醫院派人送去熱河的那些藥有問題。
只是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岔子,才使得十三阿哥的傷了如今這副模樣。
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查出來這個的真相,而是先治好他。
“事不宜遲,你需得另外找個好的大夫給看看。”珞佳凝道:“傷口這個樣子,先不要包起來了,給它晾著,等四爺找了旁的大夫來給你看再包藥。”
另外,珞佳凝還打算另外再用他途找其他藥來看看。
知道,傷口已經了這個樣子的話,怕是要潰爛。
中藥若是用的對用的早,自然也能治好。
只是他這個傷拖得太久了,傷口顯然已經染很久,膿都在源源不斷往外流,也不知道瘡到底有多深。
若是是有消炎藥之類的東西給他消消炎就好了。
在十七八年前,那時候雖然還沒穿過來,但之前聽德妃提起來過,那時候康熙帝得了瘧疾,怎麼也好不了。
是傳教士給了一種做金納霜的藥,方才把康熙帝的瘧疾給治療好了。
想,現在的西方人是不是已經有了不消炎藥之類的東西?
倘若能找到外國人,拿出這種東西來給十三阿哥治療,說不定就能事半功倍,讓他的傷盡快好起來。
珞佳凝這便想到了一個人。
此人也曾經得過傳教士幫忙,且在后來的日子里努力學習外文,經常和洋人做生意打道,還有了許多洋人朋友。
說不定他能幫忙找來消炎藥,幫助十三阿哥治療傷口。
離開十三阿哥府邸之后,珞佳凝遣了安福去找四阿哥:“你與四爺說,十三阿哥的傷很嚴重,讓他找一個能夠治療傷勢的大夫來。另外。”
低聲音叮囑安福:“你讓四爺來了后,和十三爺好好聊一聊。十三爺在熱河用的藥有問題,得查出來太醫院有誰去過,又有誰了手腳。”
一開始給十三阿哥治療的那位太醫應該沒什麼問題,最起碼在他的努力下,傷口開始結痂了。
所以得擴大范圍,看看去過太醫院的那些人里,到底誰了手腳。
安福把福晉的話一一記在心里,片刻也不耽擱直接就去了。
珞佳凝便上了馬車。
車夫便問:“福晉是要去哪里?”
“九阿哥的府邸。”珞佳凝語氣沉重地道。
現在,得去九阿哥那邊一趟,看能不能說他幫十三阿哥找到外國人弄些消炎藥來。
若他愿意,就不用自個兒來辦這件事了,把這事兒托付給他就好。反正他喜歡賺錢,反正的錢非常非常多。大不了讓給他一個可以賺很多錢的生意或者鋪子以表謝。
若他不愿意的話,就自己去找那些洋人。
只是不想暴出來自己會多國語言的才華而已。
并不是沒這個能力。
真到了不得已的時候,會親自出面幫十三弟來搞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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