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宗看看,從比武演示贏了戚瑾講起,再講他們去侯府祝壽那次戚瑾在凈房里對他出言不遜,最后是五朵山戚瑾通敵,意圖借刀殺人。
他給戚瑾定的機,只有戚瑾嫉妒他。
“有兩個人證,他也親口承認了,娘娘、皇上也都聽得明明白白,已經將人送去錦衛。”
華怔在了他懷里。
陳敬宗言詞簡練,語速也快,唯恐不信似的,便使得華剛升起什麼疑,馬上又得到了鐵證。
最重要的是,戚瑾親口承認了!
所以,上輩子真正害死陳敬宗的,是從小就認識的親表哥戚瑾!
只因為一場演武比試,戚瑾竟然狠毒至此!
他又怎麼有臉在陳敬宗的棺槨抬回京城時,去陳家吊唁,去面前勸節哀!
華又恨又疼,恨戚瑾,疼眼前的陳敬宗,也疼上輩子那個再也回不來的陳家四郎。
陳敬宗的袖口很快就被長公主的淚水打了,且無論他怎麼哄,都沒有要停的意思。
陳敬宗無奈道:“你這是心疼他呢,還是……”
華一手拍上他的,搭著罵道:“閉!”
別的事他都可以不正經,唯獨這件不行,戚瑾萬死難贖其罪,怎麼配讓落淚!
打完了,華埋在他口,繼續哭。
陳敬宗:……
他這件中很快就了一半,涼黏答答,一點都不舒服。
陳敬宗果斷了中。
華再埋過來,臉就上了他結實健碩的膛。
華:……
陳敬宗提議道:“要不趴我頭上哭?正好幫我洗個頭,去掉桐油味兒。”
華:……
陳敬宗捧起漉漉的臉:“好了,事都過去了,托你的福我也沒有被他暗算到,不值得哭。”
不等華開口,他地吻下來。
華摟住他的脖子,這一晚都不想再與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