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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陳敬宗從衛所回來了,發現華坐在窗邊,手里捧著個話本子,旁邊擺著一個掌長的錦盒。
見他注意到錦盒了,華道:“姑母送你的。”
陳敬宗:“怎麼突然想到送我東西?”
華垂眸,姑母的原話,是請侄看侍衛,心里對侄婿有些愧疚,故而送上一份薄禮。
華當然不能告訴陳敬宗,只道:“也送了我,你這份只是隨帶的。”
陳敬宗明白了,最近心不好,大長公主那麼疼,便送些禮哄侄開心。
陳敬宗坐到華邊,打開錦盒,里面竟然是一把匕首。
華移開一些距離。
陳敬宗一邊取出匕首一邊笑:“我還能傷了你?”
華哼了哼:“笨手笨腳的,誰能放心。”
陳敬宗便也往后退開一些,從刀鞘中拔./出匕首,還沒來得及檢查刀刃是否鋒利,刀鞘里竟掉出來一張折疊的信紙。
夫妻倆都愣了愣。
陳敬宗神復雜:“什麼東西?”大長公主怪不正經的,可別給他找麻煩!
華已經拿走信紙,展開,才看一會兒,整張臉就刷得紅了!
陳敬宗心中一,放好匕首扔到一旁,搶在長公主意圖撕毀信紙前奪回信紙。
華撲過來,陳敬宗便一手摟著讓彈不得,一手拿著信紙,遠了看。
信紙上寫著:侄婿,盤盤不開心,你們那些正經的法子都不管用,我便安排了兩個俊朗、健碩的侍衛了上為演示男子的剛之,只是這樣有點對不起你,送你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匕,你就別怪姑母了吧。
陳敬宗:……
俊朗、健碩,了上,剛之!
單手將信紙攥一團,他低頭看向已經放棄掙扎的長公主。
長公主的臉紅紅的,不知是在生姑母的氣,還是被駙馬撞破在外面做的好事,心里有愧。
陳敬宗皮笑不笑:“行啊,怪不得你今天瞧著心不錯,原來是在外面了腥。”
華瞪他:“我只是看了幾眼,你胡編排。”
陳敬宗:“看了幾眼?看哪了?我是不如他們好看,還是你看膩了,非要去看別人?”
華閉上眼睛,也閉上,不理他。
陳敬宗三兩下了外袍、扔了里面的單,再把逃開的長公主拉回來,將人按到懷里對著自己的膛:“看吧,要是覺得哪里不好看,我改還不?”
華打他。
陳敬宗無法強迫長公主睜開眼睛,只好將人提起來抱著,在耳邊咬牙切齒:“這陣子諒你不開心,我都沒你,你倒好,竟背著我跑去外面拈花惹草!”
華打他的。
陳敬宗攥著的手腕將人到榻上,沒多久,長公主就只能任由他胡說八道,自己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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