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般閑,便去京郊大營練兵。」
方玉恆也不惱反而神神地朝他靠近,眉尾一挑笑盈盈地道:「凌越,你該不會是吃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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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嫿回到府上已過了午時,隨著除夕的來臨,沈府上下的沉悶也被喜氣給沖淡了。
回院中歇了會,沈長洲就來接一道去素心堂吃團圓飯。
到底是除夕團圓夜,外加最近鄒氏與房都很老實,沈老夫人顧念兒孫,到底是撤了對沈玉芝的足。
許是抄了段時間的佛經真的能修養,沈玉芝今日很是安分,對他們兄妹也客氣的很。
沈嫿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便維持著表面的姊妹,與房的幾位堂兄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瑣事。
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眾人也分席座,長輩一桌晚輩一桌。
沈嫿終於瞧見了大病後的趙溫窈,被丫鬟扶著以袖掩面,緩步走來,向眾人一一拜禮。
去送東西的丫鬟說瘦得骨,沈嫿還半信半疑,如今一見忍不住咋舌,本就瘦弱又連日發熱不退,臉上那僅剩的也掛不住了,
長相是偏清雅溫掛的,瘦些更顯韻味,可這瘦的也有些過了頭,雙眼微虛無神,以前完全不必上的臉如今蓋了厚厚的脂,讓看上去彷彿一夜間年長了好幾歲。
若是兩站在一塊,只怕人人都以為趙溫窈才是姐姐。
沈嫿在心底唏噓了聲,這人啊果真是不能幹壞事。
趙溫窈雖然暫時沒有害,但背地裡勾引表姐未婚夫這樣的事,即便心機再深,也到底是個剛及笄的小姑娘,不過是著個涼稍微嚇唬一句,居然就病了這樣。
沈嫿唏噓歸唏噓,卻半點都不同,自己選的路,榮辱都需自己吞下。
就坐在沈嫿與沈玉芝之間,不僅看上去憔悴,神也很差,基本上的菜肴都只用了一點點。
眼見就要散席,桌上幾位兄長都去院中準備放竹焰火了,只剩下們姐妹,沈玉芝突得擱下銀筷,朝著沈嫿看來。
「聽聞五妹妹前些日子在熙春園了傷,如今可是好些了?」
沈嫿喝了口膳后的甜湯,慢悠悠地道:「多謝四姐姐關心,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好得很。」
「是我多問了,五妹妹先有太子殿下護著,如今又有大長公主偏,自然是好的,只是可憐我們窈表妹,明明是與自家表姐一道去賞的園,怎麼就病了這副模樣。」
「知道的人是說窈表妹了風寒,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了什麼苛待呢。」
沈嫿以為這個把月的佛經抄完,沈玉芝能收斂一些,沒想到這脾氣是半分也沒改。
依舊是蠢的出奇。
喝完甜湯,滿足地放下湯勺,也不看沈玉芝,而是笑盈盈地看向一旁的趙溫窈道:「阿窈,四姐姐在問你話呢,你來說說,那日熙春園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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