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這可是個好機會呀!懸賞令下達的這麼突兀,說明他一定知道太叔的價值!“
“我們趕去看看吧,說不定還真能運氣呢!“
......
“林志龍這小子瘋了嗎?居然發出懸賞令要逮捕太叔!“
一蔽之地,一個老者坐在石凳上,喝著茶水,搖頭嘆息:“這小子……”
“師父,他這樣做,種花那邊勢必會發覺問題,到時就不止是幾撥人來找太叔了。”
說話的竟然是之前和周軒對戰落敗的毒蛇蝎子兩人。
“哼,小小的周軒,竟然能學到種花最頂級的空間之。”
“師父,他那不是法嗎?”
“什麼法?你們還是太年輕了。這種是種花上等神世家族才會有的東西。應該就是我多年前就聽過的四大法之一。”
毒蛇眼神一怔,“師父,那不如我們去搶過來!”
“法認主,不容易更改。除非奪舍!!”
老頭子胡須,“放心,趁著水混,比較好魚的時候,師父帶著你們抓了大魚吃香喝辣!”
毒蛇和蝎子兩人頓時激不已,被這個師父畫的大餅撐得差點吃不下了。
……
除了銀三角到都布滿蹲守的人,還有很多其他地方的,甚至是國際上的人,只為錢而來。
林志龍的懸賞金額,足以震驚整個黑道。
五百萬金,可不是小數目。
換算大夏國幣,足足幾千萬大夏國幣。
這足以讓所有人都瘋狂的財富。
而且只需要找到太叔,將消息或者人帶到【紅隼踏雪】組織跟前。
“太叔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
“沒聽說過。“
江湖中人不都懵了,太叔是誰?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高級人嗎?
“聽說過!“
“我也聽說過!“
“那你倒是說說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一位年輕人,三十歲左右。“
“三十歲?“
“聽說這人得罪了外國的一勢力。”
“還和之前擂臺主兔子猛男有嫌隙,所以人家跟著來了。”
眾人一陣嘩然,居然會有人用這種名字。
“那這次他的懸賞是什麼呢?“
“他說,如果能捉住太叔,賞金五百萬金!“
“靠,真的假的啊?“
“我還以為是假的呢!“
“太可惜了,這麼的懸賞任務居然被我錯過了!“
“就算被你錯過了又怎樣?你以為這次他的懸賞任務會放棄嗎?不找到人不罷休的!“
“這倒也是,如果被賞金獵人放棄的話,我還有機會撿!“
“你這不是廢話嘛!誰的懸賞任務都放棄了,這個也不會有其他人放棄。”
“幾千萬大夏國幣,你想想,不但這輩子,下下輩子也可以翻了。”
“我等屁民,如果想要一夜暴富,確實這個是最好的機會。”
霎時間。
銀三角這個糟糟的地方,再次風起云涌。
無數的各個國家的黑手子們都試圖將手過來,撬走那五百萬金。
更不用說,如今那個戴面的男人,還放話出來,誰先拿到太叔手里的視頻和其他的料,再追加五百萬金。
這一聲明,更是將【太叔】整個人往火架上炙烤。
他逃無所逃,抓住他只是時間問題。
當一切利益足夠,自然這匿的人或者就不可能還藏得住。
居民閉房屋。
即使這樣,所有的富豪鄉紳,窮人等等的住宅,就連狗窩都沒被放過。
這麼多人就為了找到太叔此人。
不出三日,太叔的行蹤便被泄。
強中自有強中手。
那些人為了快速拿到錢,竟也聯合作戰,就為了分這一千萬的金。
雖然到手了一點點,但是那一千萬金,卻是實打實的巨款!
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們也紛紛參與。
一時之間,各種爭奪就像是瘟/疫一般傳遍了整片銀三角地區。
......
“老公,你看看你這幾天把我累的,要不,咱就別去做生意了吧?“
臥室,一名材小玲瓏,皮白皙的人正趴在床上對著坐在床邊的男人撒。
穿著一套的睡,領口敞開,出一抹至極的事業線。
這個人喊的老公正是太叔。
此刻他正坐在床前煙,聞言,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語氣淡漠的道:“怎麼,這才多久不見,你就不了了?“
“人家是真的覺得累嘛......“人撒著道。
太叔聞言,冷笑一聲:“怎麼,怕我被那些人抓住會死了,你這臊貨就沒人找了?“
“人家哪里敢啊?“人嗔道。
“呵。“太叔聞言冷哼一聲,繼續道:“我倒要瞧瞧,這些人到底會有什麼本事,找得到我。“
“老公,不管怎麼說,你總不能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抓啊,難道你真的要跟這幫土鱉斗嗎?“人勸說道。
那婦的波浪線很是人,看得太叔也是眼神一暗。
不自覺就使勁兒一擰,對方痛得眼淚都出來,只能強歡笑。
太叔眼神冷了下來。
“你放心,就算他們找到我的人又怎麼樣,東西他們找不到,我自然是安全的。”
他很有自信。
殊不知他轉之后,那人捂著口,怨憤地盯著他的背后,神冷。
太叔甩上門,出門之后左看看右瞧瞧,蒙上了帽子,將自己的樣子遮住,避過了攝像頭,閃進了一條巷子。
可沒想到,他剛走進去沒多久,前面來了一波人。
想要轉,后長長的兵拖行在地上的“知啦咔嚓”聲在提醒他前后被夾擊了。
“艸!”
太叔拳頭狠狠地砸在小巷子的墻壁上。
兩撥人以為他會垂死掙扎,沒想到他竟然趁著捶墻壁的機會,手中袖套出現尖的倒刺沒松垮的墻壁,一下如同狡兔般一下子就竄上了墻頭。
“快!是他!”
“攔住他!”
“哈哈,一千萬金!我來了!”
兩撥人顧不上撕,再次合力分批去追。
太叔在燈幽暗的長街上不斷地逃竄,不時還鬧出不小的靜,鉆進人家的院子去鬧得飛狗跳,害得追擊的人一個個都焦頭爛額。
太叔將人甩開,狠狠地一抹額頭上的汗水。
“媽的,到底是哪個混蛋敢這麼出賣老子?”
他的皮鞋尖頭朝著燈柱子狠狠地一踢。
后卻傳來了啤酒瓶“哐當哐當”在地上滾的聲音。
“是誰?”
他猛地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