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他不以為恥,還反問道,“那你要再幫我檢查一次?”
“你!”柳輕絮差點給他一拳頭。瞧著他長得人模人樣,相貌材毫不輸太子,怎麼腦子不太正常呢!
正巧這時,聽到小黃鶯前來的腳步聲,于是起打開房門。
接了飯食,關好門,等小黃鶯走遠以后,才把飯食遞給門后的男人。
“你不吃?”男人瞇著眸子略微打量,如果沒記錯的話,整日里只吃了半碗粥和半只素包。
“我今晚要出去一趟,順便在外面吃了回來。”
“你去何?”
“……”柳輕絮微微一愣,告訴他行蹤是因為他們簽了勞協議,現在是雇傭關系,但這男人怎麼回事,這冷的口氣就跟審問似的。
送了他一對白眼后,轉走開。
去床底的包袱里拿出夜行,又把靠墻的屏風拉開,在屏風換好夜行后才又朝他走去。
對上他那狹長的鋒利的眸子,沒有表的開口,“你現在雇于我,不用問那麼多,早點把傷養好,以后自然知道我在做些什麼。”
說完,利索的出了房門。
燕巳淵修長的手指蹭著下,眸深深的盯著房門,角不由得勾起一淺薄的笑意。
鎮國將軍府的嫡……
可真有意思!
夜深,寮房外的花園里突然傳來‘沙沙’聲,像是風驚擾了院中的樹木。
接著又是一聲短鳴的鳥。
正在團上凝神打坐的燕巳淵突然掀開眼皮,眉心驟然一。
須臾,他微微吐了口氣,眉心也隨之舒展,并輕啟薄低沉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兩抹黑影快速竄了進來。
一瞧見門后的自家主子,他們立馬拉下臉上的黑布,同時跪下。
“王爺,屬下來遲,讓您罪了!”
“本王命大,還死不了。”
倆手下低下頭,為自己護主不力到心虛和自責。
突然,左邊的手下皺著鼻息嗅了嗅,張的抬頭問道,“王爺,您傷了?”
右邊的手下一聽,也張的抬起頭,“王爺,您傷哪了?可要?”
他們是燕巳淵的親衛,左邊的江九,右邊的于輝,兩人打小就跟著燕巳淵,可以說是陪著燕巳淵一同長大的。
對他們,燕巳淵自是沒什麼可瞞的,隨即將自己遇襲然后被救的經過向他們道出。
江九聽完,很是不安的道,“王爺,您快讓小的看看可有大礙!”
燕巳淵將手腕遞向他。
江九為他把完脈后,問道,“王爺,柳小姐給您服的藥可否給屬下看看?”
燕巳淵把柳輕絮給的兩只藥瓶遞給了他。
江九打開細口瓶,倒出藥丸聞了聞,又打開闊口瓶聞了聞,然后將兩只藥瓶封好。
“王爺,柳小姐的藥沒什麼問題,而且所用藥材皆是上品。回頭屬下再添幾味藥材,與柳小姐的藥一起用,不出半月即能讓您痊愈。”
“看來那柳小姐還有本事的。”于輝聽江九說完,忍不住贊道。
“王爺,那柳小姐去何了?”江九環視了一眼屋,除了他們,并沒有多余的人。包括院子里,他們來時也沒發現任何人。
“出去了。”燕巳淵淡漠的開口。
“王爺,您是說柳小姐替您包扎的傷口?”于輝雙眼炯炯的盯著他兩傷的地方,突然驚呼,“那柳小姐豈不是將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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