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瑧王許你恩如初,你當如何?”燕巳淵眸底的幽暗閃著,這人不要他,他偏要會如何?
“呵呵!”柳輕絮輕笑著起,走到窗邊著夜空中高懸的明月,眼中不由得浮出了傷,“以前背書的時候只知道著天花板,如今才明白‘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是何等的無奈。一個連未來都沒有的人,有什麼資格談說?”
“難道你不是玉燕國人?”燕巳淵幽眸微瞪。
柳輕絮轉,看著他眼中出的驚訝,自知自己說得太多了,遂笑著回到桌邊,重新拿起筷子認真吃起東西來。
本以為他還會繼續干坐著看吃,沒想到他在盯了片刻之后也拿起了筷子。
只是跟比起來,他的吃相優雅到了極致,比那些刻意擺拍的還要賞心悅目。突然就覺得,自己像個莽夫,而他才是養在深閨里的大家閨。
“巳爺,我看以后咱們還是各吃各的吧。”突然迸出這麼句話。
“為何?”燕巳淵提筷的作突然頓住,眼皮一掀,眸沉沉的直視著。他都沒嫌棄,居然還敢嫌棄他?
“跟你一起吃飯,會把我襯托得像死鬼投胎。”
“……”燕巳淵角狠狠一。還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為了不影響你食,下次吃飯我就不你了。你也別管我,我這人晝夜不分、三餐不定,你們把自己安頓好就行了。”柳輕絮咧了咧。
“無妨,我不嫌棄。”燕巳淵垂下眼眸繼續進食。
“可是……”柳輕絮咧開的角有些僵。他不嫌棄,可是嫌棄啊!對著一張沒有表的臉吃飯,就跟對著一人形雕像似的,那覺是真別扭。不過還是把邊的話吞了回去,干干笑了笑,“那行吧,你們隨意。”
燕巳淵沒搭話,也沒再開口。
但自他開始筷以后,柳輕絮突然發現,每下一筷子,他也會跟著朝那盤菜下筷。
吃著吃著就有些臉黑。
這家伙是幾個意思?怕有毒,讓先嘗過他才吃?
難道他就不怕吃到的口水?
到后面,干脆端起一盤菜,直接倒進自己碗里,然后假裝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低著頭狼吞虎咽起來。
燕巳淵舉著筷子盯著空盤,“……”
天亮的時候,江九和于輝來了。
于輝將兩只沉甸甸的包袱給,柳輕絮很是驚喜,是沒想到他們想得如此周到,居然替收拾好了寺院里的東西,如此也省了再跑一趟了。
江九向匯報,說周三的事已經理好了,衙門不會追究他們殺人的事。
柳輕絮也不懷疑他的辦事能力,畢竟他們打著瑧王的旗號,就不信衙門敢把他們怎樣。退一步說,就算衙門從瑧王那里發現他們有問題,他們也早就跑路了。
忙活了一晚上,讓主仆三人先去休息。
從早上睡到中午。
正準備店小二弄點吃的,突然店小二來敲門,說有人找。
以為是戴方志,所以很快打開了房門。
然而,看清楚門外的男人后,臉唰一下白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子燕容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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