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朝江小七看去。
“王妃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查查究竟怎麼回事!務必要有一個結果!”
“是。”江小七應完后,眨眼功夫就飛出了十幾米遠。
那靈敏的速度帶著一凌厲勁兒,愣是讓柳輕絮看直了眼。
燕巳淵那家伙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樣的人的?
回過神,見蕭玉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頓時有些無語,“你好歹也是個爺們兒,能不能別這樣哭?”
“小舅娘,你是不知道,我做的那些買賣上不得臺面,就算知道是太子表哥要對付我,我也沒冤。現在弄這樣,等于是沒了活路,你我以后怎麼是好?”蕭玉航拿袖抹著眼淚,越哭越凄慘。
“行了,你別哭了,先進屋坐會兒。”柳輕絮嫌棄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轉進了屋。
蕭玉航從地上爬起來,像個迷路無助的小可憐般跟著進了屋。
秀姑讓丫鬟沏了茶,又把柳輕絮的膳食從寢室搬來外邊,好讓能一邊進食一邊與蕭玉航說話。
“小舅娘,我還沒用膳。”瞧著滿桌子吃的,蕭玉航眼淚沒掉,卻開始掉口水了。
“秀姑,給小侯爺加副碗筷。”柳輕絮也不吝嗇,畢竟曾經多次到賭坊談生意,蕭玉航都會請吃夜宵。
秀姑很快讓丫鬟給添了碗筷。
有吃的,蕭玉航似乎是化悲憤為力量,攢勁兒吃著,都騰不出空來說話。
快吃完的時候,江小七帶著一個人出現。
這人向柳輕絮行過禮后,不等柳輕絮問話,就先開了口,“昨晚縱火之事是太子手下所為,小人認得那人,他昨日還隨太子來過瑧王府。”
柳輕絮沉著臉打量他。
此人著普通,長得也很普通,放人堆里過眼就能忘掉的那種。可他神從容,上有一種干凈利索的氣質,不像是普通百姓。
朝江小七看去,江小七似是知道想什麼,低著嗓子道,“他是王爺的人。”
柳輕絮頓時明白了過來。
這人應該探子之類的。
給江小七使了使眼,示意自己知道了,讓把人帶走。
他們走后,吃飽喝足的蕭玉航又開始委屈哭起來,“小舅娘,你看吧,我就說這一定是太子表哥做的吧!”
“你怎麼招惹到太子的?”柳輕絮皺著眉不解的問道。
“天地良心,我見到他躲都來不及,哪敢招惹他啊!是他昨日問我有關你和小舅舅的事,我什麼都沒說,多半都是因此惹了他不快,所以才想教訓我。”
“他問了你我和王爺的事?”柳輕絮不聽不要,這一聽心頭火氣立馬就竄上來了。
這太子簡直欺人太甚!
當初迫嫁給他,連牌位都不放過,甚至還帶侮辱的要同時娶和柳元茵,把惡心到沒法形容,不得已才答應瑧王提親。
如今和瑧王走在了一起,而皇上也賜下了太子與柳元茵的婚事,按理說婚事已定局,大家也該各不干擾才對,誰曾想他居然還在背后玩的……
“NND!老虎不發威,他真當老子是病貓不?”氣得破口大罵,然后一拍桌子,瞪著蕭玉航,“敢不敢跟我干兩票大的?”
“小……小舅娘,你想做何?”蕭玉航從沒見過兇惡的樣子,頓時讓嚇得直脖子。
“他敢斷我們財路,我就斷他權路,要他竹籃打水一場空!”柳輕絮咬牙切齒的道。
太子娶柳家,為的就是柳景武手中的三兵權。
如果他娶不了呢?
柳元茵對下丨藥的事死都不會忘記,若是離開了京城,那這筆仇只能記在心底,可現在回京了,這仇必須得報!
柳元茵怎麼對的,那就怎麼還回去,要柳元茵敗名裂不說,還要太子這王八蛋啥都撈不到!
除非他愿意做綠頭王八!
“小……小舅娘,你、你想做什麼?”蕭玉航看著眼中的恨意,很是心驚。
“走,我們上街溜達溜達去!”柳輕絮什麼也沒說,只起徑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