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恕罪!”福林嚇得忙跪下,哭腔都出來了。
看著他一把年紀巍巍的樣子,柳景武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冷聲道,“去庫房備些好禮,然后送去瑧王府。”
福林有些驚訝,但仔細一想,也能明白他的用意。
“是,將軍,小的著就去。”
床上的魏氏睜開眼,剛好聽到兒子的話,激得就像回返照般猛地坐起,指著兒子罵道,“什麼?你還要讓人給瑧王送禮?你怕不是糊涂了!”
柳景武給福林遞了個眼。
福林趕跑了出去。
等福林一走,柳景武才在床頭邊坐下,低聲與緩緩說道,“母親,我知道您不待見,可現在跟著瑧王,明面上我們必須得敬著。您看看這幾日發生的事,先不說是否真是小產,僅看瑧王對的袒護,您就該清楚,如今是有倚仗的。別說瑧王不給您面子,就是我在瑧王面前都要低一頭。”
魏氏老眼突然通紅,淚水奪眶而出,“可我不甘心啊!我柳家養吃養穿,為了,你連親生骨都養在了外面,茵兒和杰兒從小背負著私生子罵名,可到頭來,那孽障還對我們一家如此……”
“母親,此事就讓他過去好嗎?這一次茵兒被弄的差點做不太子側妃,好不容易太子保下了這樁婚事,如果再生枝節,恐怕茵兒真的會與太子無緣了。”柳景武溫聲嗓子耐心勸,不想因為這些事把自己子氣壞。
“景武,娘是替茵兒和杰兒到委屈啊!”魏氏淚眼婆娑的哭起來,“不是我們柳家的骨,卻占著嫡份,到頭來我們柳家真正的骨被人恥笑,卻不念我們柳家一點恩。這般,可是比養白眼狼還人難啊!”
提到這事,柳景武神變得沉重,眼里也帶著許多心酸和無奈。一邊為著眼淚,一邊說道,“母親,此事到此為止,您別再提的世了。養了這麼些年,現在嫁出去,我們也算解了。只要不死,對我們柳家來說就是好事。如今杰兒進了國子學,茵兒也將嫁給太子,終算是圓了我們心愿。對于柳輕絮,我們本來就沒在上給予厚,現在嫁給瑧王,于我們柳家來說,也是有利的。”
在他這麼一番勸下,魏氏的緒漸漸的平靜下來。
正好丫鬟端了藥進來。
柳景武道,“母親,您快些把藥喝了,然后好好休息。我還有些事要與太子商議,就不陪您了。”
“你去吧。”魏氏抬了抬下。
“好好照顧太夫人!”柳景武離開前,還不忘嚴厲代下人。
……
當天傍晚,柳輕絮收到了柳景武送來的東西,兩箱珠寶和十幾匹上好的綢緞。
“喲,這麼大方啊?”
“不喜歡便讓人退回去。”燕巳淵淡掃了一眼,嫌棄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誰說我不喜歡了?”柳輕絮生怕景勝和秀姑聽他的,趕把一堆禮護住,“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誰都不許跟我搶,回頭我就把這些折賣銀子!”
這次沒把柳元茵整垮,心里可是很不甘心的。
聽他的話暫時放柳元茵一馬,這些東西就當做是給的神補償,當然要!
“財迷!”燕巳淵剜了一眼。
“就財迷,咋樣,看不慣我你咬我啊!”柳輕絮回了他一記白眼。
燕巳淵瞇著眸子,眸盯著兩瓣紅,突然勾一笑,“那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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