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家的帕子確實不能隨意放,不然被旁的男人撿到了,又是麻煩一樁。
康熙帝拿過帕子后,仔細端詳著:“確實是京城才會有的布料。”蒙古這邊沒有,“這不是你家福晉的?”
這種料子,只有宦之家才能用得上,等閑人家都不到這種好東西。
胤禛十分確定:“福晉素來喜歡纏枝花樣,只喜歡上面帶一些花兒草兒的,不喜這種樣式。”而這上面分明是比翼鳥。
康熙帝沉道:“這許是五側福晉的了。”
此次跟來的主子里頭,只有四福晉和五側福晉是京城眷。不是四福晉的,只能是年氏的無疑。
胤禛笑道:“兒臣不知是誰的。不過,剛才五弟喝的醉醺醺的,兒臣看他出屋后一直扶著他,他也一直跟兒臣在一起。剛才撿到帕子之前,兒臣約看到了一男一在說話,也不知道是誰。”
康熙帝聞言,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一男一說話,期間還有帕子在中間摻和……很有可能是男私之事。
可五阿哥一直跟四阿哥在一起,倘若帕子真的是五側福晉的,那個和五側福晉說話的男人又是誰?
胤禛細觀康熙帝神,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拱手說道:“兒臣還得扶著五弟回屋,先行告辭了。”說罷,他出屋扶好了五阿哥,兩人跌跌撞撞地離開。
康熙帝就把梁九功了過來:“你方才一直在屋門口扶著恒親王?”
“正是。”梁九功道:“奴才一直扶著五爺。”
康熙帝:“那胤祺有沒有說什麼?”
梁九功想了想:“恒親王什麼都沒多說,只是在四爺說什麼聽到有人在說話的時候,恒親王嘟囔了幾句‘太子殿下’……陛下,好似是四爺和五爺剛才遇到過太子殿下?”
康熙帝的臉頓時不太好看起來。
倘若說,老四老五剛才遇到過太子,而老四又不明說的話,那可能是老四知道帕子是太子落下的。
但,老四顧及兄弟意,不想把太子說出來,給皇家留一個臉面,因此含糊著答不知道。
誰料老五這個醉鬼倒是一不小心講太子給拱了出來。
“帕子既然丟了,有心人肯定要回去尋找。”康熙帝把“有心人”幾個字重重地了出來,又吩咐道:“梁九功,你親自到老四老五剛才走過的路上,看看有沒有人在尋找丟失的帕子!”
梁九功趕忙應聲而去。
他正要出屋,又被康熙帝住。
“記住,你別提我們這里有帕子這件事。”康熙帝冷聲吩咐:“若遇到了有人在尋找東西,你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管去問。倘若有人說‘找帕子’,你即刻回來稟與朕。朕自有定奪!”
梁九功應聲后急急出了屋子。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梁九功方才匆匆折轉回來。進屋關上門后,他當即拜倒:“稟皇上。奴才遇到了太子殿下。殿下說他丟了帕子,是個上面繡了鳥兒圖案的,問奴才有沒有見過。”
康熙帝心底發涼,即便是心里有了數,依然忍不住再三確認:“當真是胤礽去到那邊,說自己丟了個帕子嗎?”
“正是。”梁九功道:“太子殿下親自過去親自問的,還描述了帕子的圖案,說上面有一對比翼鳥,斷然不會錯的。”
一般來說,京城子就算是想繡雙宿雙飛夫妻和的圖案,也一般會選擇鴛鴦這種忠貞的鳥兒,等閑不會去用比翼鳥。
既然說了是這個特殊的圖案,那十有沒有弄錯。
康熙帝約莫察覺出了什麼,卻又極力否認自己的想法,強著怒氣說道:“讓他找去。左右這東西他找不到了,讓他惦記著就行!這事兒你不要去管,也不要和他說見過帕子!”
梁九功低著頭應聲。
本來康熙帝打算在這個地界待上兩三天就繼續前行的。因為這一遭的“意外”,他決定多留兩天,看看他注意到的那兩個人還能鬧出來什麼幺蛾子不。
好在,太子和五側福晉在這幾天都十分安分守己,這讓康熙帝稍微心安,只當自己想錯了,便決定繼續前行,往下一個草原目的地行去。
這一次路上的時候,胤禛沒有策馬跟在皇上和諸位阿哥旁邊,而是上了馬車跟著四福晉在一起。
珞佳凝多了個人形靠墊,舒服得很,枕著胤禛的手臂笑問:“四爺怎的這樣想得開,不騎馬倒是坐上馬車了?”
其實馬車顛簸,不見得比騎馬舒坦。而且到了蒙古地界后,兒家拋頭面是很正常的事。
倘若四福晉喜歡騎馬大過于坐車的話,現在也可以策馬而行。
不過,珞佳凝不樂意被曬黑,又想著坐車可以睡覺,因此一直窩在車上不肯騎馬。
胤禛懷里摟著妻,小聲地說:“太子在那邊一直給五弟臉看。我又不好一直從中勸著,倒不如在你這邊躲一躲的好。”
珞佳凝一聽就心中了然,想必是太子惦記著年氏,故而給五阿哥臉看——年氏年輕貌,到底是比太子邊那些宮好看多了。
偏偏這幾天滯留期間,康熙帝不知道為什麼盯太子盯得,所以太子看著年氏也什麼都沒敢做。
思及此,珞佳凝不知道怎麼的心里頭冒出來一個念頭,扭頭去問胤禛:“前些天,四爺有沒有做什麼事兒?”
為什麼康熙帝忽然就在那邊多停留了兩日,沒有按照計劃去往下一個郡王的領地。
為什麼康熙帝突然對太子的“監視”嚴了起來。
這都是有點匪夷所思的關鍵點。
珞佳凝之前還沒有多想,如今看來,不由去懷疑邊這位雍親王是不是做了什麼“多余”的事來。
胤禛目閃了閃,含笑說道:“我能做什麼多余的事?不過是在那邊吃吃喝喝幾日罷了。權當是散心而已。”
“是麼。”珞佳凝狐疑著盯著他看。
總覺得這家伙在心虛不敢回著。
然而沒有證據。
很快地,一行人來到了下一個目的地。
珞佳凝下了馬車后,吩咐馥容和翠鶯把必備品都放到屋子里,擺設整齊。
因為這次過去事關重大,胤禛把高無庸和蘇培盛都帶上了。珞佳凝就帶了馥容和翠鶯過去,留了安福和綠梅在府里主持一切。
翠鶯便干著活兒,邊念叨開來:“福晉,為什麼這一次您和王爺的屋子是在十五阿哥十六阿哥旁邊啊?按理來說,王爺和王妃的屋子不是在太子與恒親王中間麼。上一次也是如此。怎的這回倒是換了地方。”
不提,珞佳凝還沒注意到。
現在翠鶯說起來了,珞佳凝才恍然意識到,果然如此。
之前那一片草原落腳的時候,房間是按照年紀大小來排的,那一排最先是太子的房間,繼而是四阿哥四福晉的屋子,再就是五阿哥五側福晉的屋子,最后頭是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他們倆的。
這一回倒是順序顛倒了些。
先是太子的房間,繼而是五阿哥五側福晉的房間。后頭跟著十五阿哥的,這才到了四阿哥四福晉的,最后是十六阿哥的屋子。
相當于四阿哥四福晉的屋子往后挪了兩個地方,生生夾在了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中間。
這個排法有些奇怪,無論是按照年齡來看,還是按照份爵位來看,都不該如此。
翠鶯看四福晉沉默不語,就隨口道:“奴才剛才搬東西的時候,和五爺府上的丫鬟聊了幾句,這才發現。福晉您沒有來回走,自然是不知道的。”
“應當是如此了。”珞佳凝順勢說道:“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十五爺和十六爺都是極好相的,你們拿些點心果子過去給他們,和他們邊丫鬟好關系就行。”
馥容和翠鶯這便應了下來。
珞佳凝把疑問留在心里,等到胤禛忙過一陣后來到屋里了,才拉了胤禛輕聲問:“怎的我們跑到了十五弟和十六弟中間屋子住下了?是皇阿瑪的意思還是你特意安排的?”
胤禛忍俊不:“你怎會覺得我有辦法這樣安排。”
珞佳凝橫了他一眼。
他那溫和無害的樣子也就騙騙旁人能行。想騙?沒門!
胤禛笑出了聲,拉著的手在旁坐下:“這事兒真不怪我。是太子自己想辦法去安排的。”
原來,太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四阿哥和四福晉的屋子挨著他的房間太過“礙事”,就在分派屋子的時候告訴了梁九功一聲,讓四阿哥和四福晉的屋子往后挪了挪。
本來四阿哥他們的房間應當是在五阿哥和十五阿哥中間,梁九功看那屋子有些小,就把小房間給了十五阿哥這個獨行的漢子,將下面那個大一些的房間給了四阿哥四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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