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尷尬的在后邊點頭，心道：你心誰管得著？

“王祿，你倒是說句話啊。”

王公公：“……”

王公公想了想說：“老奴以為，楚王府中能不能再多幾位姬妾，得看秀們自己的本事。們若沒本事將楚王留下，外人說再多也無濟于事。”

“哼，說了不如不說。”

他就想多抱幾個孫子也這麼難？

“他們現在就葉璽一個孩子，朕想的那事兒，他們未必愿意，要是能多幾個孩子就好了。”

王公公點點頭，表示贊同。

君上嘆道：“若非如此，朕也就不急了。”

……

太極宮。

“何姑，楚王妃又來了。”

何姑微微蹙眉，忙起去外頭迎接。

也猜到了，會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葉婉兮輕快的小跑進殿，笑著道：“何姑，本王妃又來打擾了。”

何姑躬行禮，“楚王妃說笑了，您能過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能打擾？”

“楚王妃，請坐。”

“嗯。”葉婉兮坐下來，看到小皇子還在上次的那個放滿了玩偶的角落里玩耍。

覺得有點兒不對，哪有小孩子這麼安靜的？難自己坐著玩半天，不哭也不鬧。

“小皇子還好吧？”

何姑道：“還是老樣子，不怎麼理人，就喜歡自己一個人跟這些玩偶玩。可誰要拿他的玩偶，那他就得急了。”

葉婉兮起到那角落里看了看，做出作試圖引起他的注意，結果都被他忽略了。

果然不太對勁兒。

這孩子……該不會有自閉癥吧？

“楚王妃，怎麼了？”

葉婉兮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僅憑這一點就認定他有自閉癥太武斷了，今日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先著正事，孩子的事改日再說。

“對了，南黎國的大祭司來了，你可聽說了？”

何姑點點頭，“奴婢也是剛聽說。”

“聽說你是南黎大祭司的徒弟，既然來了東池，怎麼沒有召見你？”

何姑頹然的垂下眸子，“來的未必是我師傅。”

“哦？那是誰？”

何姑沒有回答，反而問葉婉兮，“你見過了，是吧？”

“是，讓我們將蒙盛給。”

何姑一怔，隨即笑了，“楚王妃果然利害，蒙盛真讓你們抓到了。”

葉婉兮端起茶盞，輕輕撇去浮茶笑道：“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不說他了，說說你那師傅吧。我瞧那大祭司年輕得很，不像一個老婦。”

“大祭司自然不像老婦，即便我師傅已有八十之齡，外貌上看也不過四十多歲。”

葉婉兮嚇一跳，手里的茶盞險些落。

“八十？”

“是啊，我師傅已有八十高壽。”

葉婉兮心道：他們猜的六十多歲還猜小了。

“蒙盛也是的弟子？”

“凡神宮之人，上至南黎儲君，下至斟茶的侍，都稱大祭司為師傅。”

葉婉兮怔住，隨即笑出聲。

“原來是這樣啊。”

所以這師傅不見得就是真傳弟子唄，也可能只是一個尊稱。

看何姑的樣子，能被派來東池伺候白紫鳶，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傳承的弟子，可能只是一個比較得臉的侍而已。

“那子看起來二十多歲。”

何姑一愣，微張著，臉上滿是悲戚的神。

隨即轉過臉，抬手拂去什麼。

葉婉兮知道是哭了。

沒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等著，等著平復心。

過了好一會兒，何姑才轉過臉來，道：“看來我猜對了，師傅怕是已經見巫神去了。繼位的應該是我師姐，為蒙盛而來，應該是了。”

“誰？”

“是蒙盛的堂姐，蒙虞，當年他們一起巫神殿拜師。”

葉婉兮心頭一跳，所以也是蒙家的人，“所以是來救蒙盛的？”

何姑搖頭道：“不好說，跟蒙盛關系不好，因為爹當年與蒙盛的爹爭奪南黎王失敗后，就被蒙盛的爹殺了。”

還有殺父之仇？

難怪了，蒙盛看他們爭奪他的樣子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還稱人頭就一顆，讓他們要努力。

“那是來報仇的？”

就有那種人，他們的執念是，仇人必需死在自己手里。

即便恨那人骨，看到他要死在別人手里的時候，還能跑出來相救。

為啥要救？救出來再親手將其殺掉。

害，這是什麼神經病心理？

“我也不知道。”何姑還是搖頭，“那人格古怪，沒有人知道怎麼想的。”

“哦對了，當年滅蒙氏一族，不了在師傅面前搬弄是非。”

葉婉兮聽著何姑的話，只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東池國不太平，那南黎不也是才換了皇室的姓氏？

就西寧的老西寧王去世后，據說也是了一鍋粥。

差不多了，葉婉兮起道：“多謝，我就先告辭了。”

“是，奴婢恭送楚王妃。”

葉婉兮急匆匆的回了楚王府，發現李夜璟本沒睡。

“哎，你怎麼還坐這兒？”

“我等你啊。”

葉婉兮推了他一把，“等什麼呀？你昨晚不是一夜沒睡嗎？還不快睡去。”

李夜璟順勢拉著的手，“我聽雀兒說人，我昨晚也一夜沒睡呢，怎麼？不放心我？”

葉婉兮輕咬著，氣道：“哼，要多。”

李夜璟笑道：“看看，你自己都沒休息還說我？走，一起休息去。”

“嗯。”

“對了，進宮見了何姑，怎麼說？來的可是那一位大祭司？”

“不是，猜那八十高齡的師傅已經死了，弟子蒙虞繼位，來的人是蒙虞，蒙盛的堂姐。”

“什麼？”李夜璟角一，氣道：“哼，還真是來救蒙盛的。”

他拿起剛下的服道：“本王這就殺了他去。”

拿起服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住，“不對，那人瞧著是來救蒙盛的，但蒙盛那樣子，見到似乎并沒有多開心，也并沒有期待被帶走。”

“嗯，不錯，何姑說他們有仇。是蒙盛的堂姐，不過他爹在爭奪南黎王失敗后被蒙盛的爹所殺，當初巫神殿決定換掉蒙盛，也不得蒙虞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