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聽我的?”唐竹筠道。
清風點點頭,笑得一臉恭順,眼神中卻含挑逗。
真是個禍水。
只不過,這禍水不太完。
唐竹筠這樣的強迫癥,看到病人有病而不自知,難耐。
不過清風今日目的不純,而且現在是古代,有些事,比如割過長的那什麼,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這并不妨礙一本正經戲弄人。
于是唐竹筠一揚頭:“那好,你等著。”
說完這話,進廚房取了一把菜刀出來。
清風:“……”
他笑意勉強了許多:“唐姑娘,您,您別開玩笑了。您若是覺得在外面不合適,清風可以隨您進屋去。無論您想要清風怎麼伺候都可以。清風,很好的。”
唐竹筠快嘔了。
小弱,誰稀罕啊!
“我覺得你可以更好,如果——我在下面給你一刀的話。”
真的,說得都是真的。
清風看著竟然步步近,一臉驚慌。
這個人,是個瘋批!
唐竹筠看他變了臉就覺得好笑,一邊往前他一邊道:“別,你不是說今天我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嗎?我今天就想給你一刀。真的,乖,我都是為了你好。”
晉王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赤的男人被舉著菜刀的唐竹筠得幾乎沒有退路。
他幾乎懷疑自己犯了癔癥,這事,是人能干出來的?
“唐竹筠!”晉王咬牙切齒地道。
唐竹筠:“……”
訕訕地收起菜刀,“嫣然出去玩了,不在家。你出去找人吧。”
晉王把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竟然敢把兩個孩子支出去,天化日之下和男人這般!
唐竹筠見他額角青筋跳,不由嘀咕道:“難道你找我?”
這人誰啊,一臉把自己捉在床的模樣。
清風到底是歡場之人,很有察言觀的本事,看著晉王的氣場,雖然不知道他份,但是已經心生懼意,蹲下子匆匆穿好裳,解釋道:“沒有,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眼前這個男人,是有那種殺過人的氣場的,他犯不著為了銀子把自己小命丟了。
他銀子,但是他更惜命。
“等等!”唐竹筠不讓他走。
現在改變了主意,送上門的羊,為什麼不宰?
“王爺,”唐竹筠對晉王道,“你還有事嗎?要是沒事,要不你先走?我們還有事要談。”
晉王深深看了一眼,目如鋒刃般凌厲,隨即轉拂袖而去。
后悔,他現在就是深深的后悔,他怎麼昏了頭,能把嫣然給這樣的人!
從前的那些名聲,他明明都知道,是什麼讓他迷了眼!
“王爺?”清風嚇得臉都白了,“唐姑娘,他,他是……”
“晉王。”唐竹筠不以為意地道,“咱們的事,和他沒關系,來來來,我有樁很好的買賣要和你談談。”
清風都了。
晉王,竟然是傳說中那個不近人的黑面晉王。
他惹了晉王,他竟然惹了晉王的人。
剛才晉王那般憤怒的神,不是吃醋都解釋不過去。
清風哪里還有心思談什麼買賣,道:“唐姑娘,我,您能不能當我今天沒來過?”
唐竹筠看著他慫的模樣,竟然有幾分好笑,挑眉道:“要是你和我合伙做生意,那就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當然會保著你。”
清風無奈,今日真是不蝕把米。
可是現在,除了答應,他還能怎麼辦?
那可是晉王!
“來,坐。”唐竹筠指著院子里的石凳道,自己走到石桌前把菜刀放下,“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清風苦笑,再也沒有勾引的心思,道:“唐姑娘,我今日算是知道了一句話……”
“什麼?”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唐竹筠:“好說好說。”
清風:“……您說吧。只要您能讓晉王別為難我,我什麼都可以。”
唐竹筠挖挖耳朵,“我勸你以后別輕易說‘我什麼都可以’這樣的話,否則臉被打得太疼。”
清風低頭:“唐姑娘教訓得是。”
作為小倌兒,他段得下來,真正得罪不起的人,一個耳扇過來,他還得笑著問客人手疼不疼,把另一邊臉送上去給人打著玩。
“裝可憐也大可不必。”唐竹筠揭穿他,“畢竟我不是你的客人,現在我誠心想和你談生意。”
“您說。”
“我想問,你們那里,平時有沒有買藥賣藥的,就是各種,怎麼說,功效不能為外人道的藥?”
清風很聰明,一點就:“您是說,助興之藥?”
“對對對!”
“您想要,我給您送來。”清風當即痛快表示道。
“你有了?”唐竹筠有些失。
“有。”
“那倘若我有更好的呢?”唐竹筠不死心。
雖然造不出萬艾可,但是補腎良藥還是存了幾個方子的。
“我有六味地黃丸,金鎖固丸,金匱腎氣丸……”唐竹筠笑瞇瞇地拉著手指道,“咱們也不害人,都是補腎的好藥。”
竟然是想賣藥給他?清風有些為難之。
“咱們倆五五分賬。你賣出一份給我一份的錢,除此之外,我不會多要你一文錢,如何?”唐竹筠循循善。
那好像,他沒有什麼風險,賣得不好也不怪他。
清風想起晉王那張殺人的臉,咬咬牙答應:“好。”
“行,過幾日我讓人送給你。”唐竹筠很是高興。
這種錢,來得快,歡場男,誰還在乎買藥的銀子啊!
萬艾可現代那是一百多塊一粒,可銷量不還是穩穩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不行也“藥”行!
清風只求,連連答應。
“唐姑娘,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清風:“……”
今日他這是被賴上了嗎?
“你還沒說,”唐竹筠瞇起眼睛盯著他,“今日的來意呢!”
清風苦笑:“其實是這樣的,長侯府的五公子醉酒打死了個人,使了銀子想讓京兆尹輕判;可是這案子還得大理寺再審,所以京兆尹不肯答應,卻松口說,只要唐大人這邊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那邊就敢輕判。”
“許了你多銀子?”
“一萬兩。”
唐竹筠頓時悵惘,做個貪多好啊,隨隨便便,就是提一半,欠晉王的債就還清了,哪里用這麼費勁地賣補腎丸。
不,他好我也好,這是造福天下男和!哼!
殺手向清遙金盆洗手,飛機失事,穿成了農門丑寡婦,還要養四個性格怪異的小崽子,向清遙想著,要不要再死一次?極品親戚想賣了他們換錢,向清遙:“來,你說你想怎麼死?”憨厚耿直的腹黑少年:“清遙,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你別丟下我。”風流俊朗的年輕知縣:“小寡婦,本縣看你不錯,賞你做知縣夫人吧。”向清遙:“都滾,老娘有錢有兒子,要什麼男人?”
宣威將軍嫡女慕時漪玉骨冰肌,傾城絕色,被譽為大燕國最嬌豔的牡丹花。 當年及笄禮上,驚鴻一瞥,令無數少年郎君為之折腰。 後下嫁輔國公世子,方晏儒為妻。 成婚三年,方晏儒從未踏進她房中半步。 卻從府外領回一女人,對外宣稱同窗遺孤,代為照拂。 慕時漪冷眼瞧著,漫不經心掏出婚前就準備好的和離書,丟給他。 「要嘛和離,要嘛你死。」「自己選。」方晏儒只覺荒謬:「離了我,你覺得如今還有世家郎君願聘你為正妻?」多年後,上元宮宴。 已經成為輔國公的方晏儒,跪在階前,看著坐在金殿最上方,頭戴皇后鳳冠,美艷不可方物的前妻。 她被萬人敬仰的天子捧在心尖,視若珍寶。
重回十年前的江善(周溪亭),站在前往京城的船只上,目光冷淡而平靜。她是被人惡意調換的文陽侯府的真千金,父親是一品公侯,母親是世家貴女,宮里的容妃娘娘是她姨母,溫潤如玉的二皇子表哥是太子之位的熱門人選,出生既頂端的她本該萬千寵愛、榮華富貴且波瀾不驚地過完一生。但十六年前的一場人為意外,打破了她既定的人生......等她得知身世,回到文陽侯府,取代她身份地位的江瓊,已經成為父母的掌心寶。前世她豬油蒙了心,一心爭奪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論是父母的寵愛,還是江瓊身份高貴的未婚夫,這一世,她只想快快活活地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