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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長縈回去房間還沒來及睡午覺,就看見丁午和南舊亭派人將一摞摞的賬本放在的桌上。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真心懷疑他們進錯了房門。
“不對。這些東西不應該送去麗玉軒嗎?送這里作什麼?”
丁午直說:“王爺說了,側妃最近辛苦,這些小活兒就不麻煩側妃辛勞。王爺還說了,希王妃三日整理好賬本向王爺匯報。王爺又說了,讓南侍衛在旁幫助王妃,有什麼跑的辛苦工作可以讓南侍衛代勞。”
說!說!說!他家王爺廢話還真多!
穆長縈頓時頭疼:“我剛剛死里逃生,還要做這些?”
丁午道:“煦王妃要有煦王妃的樣子。”
言外之意,煦王妃是躲不了這些差事的。
穆長縈懂了,這是莫久臣給自己難題呢!怪不得柳扶月與他冷淡,冷淡就對了!就這種沒事找事的男人,被人冷淡就是活該。
桃溪知道穆長縈的難,對丁午解釋說:“丁管家,王妃大病初愈怕是不能勞心費神。”
丁午笑著:“桃溪姑娘,老奴也只是聽令辦事。至于王妃什麼時候開始做?怎麼做?如何做?老奴真沒法向王爺說。”
穆長縈雙手環看著桌上的賬本,又看了一眼對面一直不說話的冷面侍衛,無奈點頭:“算了桃溪,不就是幾個賬本嘛,是累不死我的。”
桃溪嘆氣,不知道如何解釋再說下去,只能點頭。
“回去告訴煦王爺。”穆長縈下定決心:“我!肯定會按時匯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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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高令聽到玲碧夫人邊的侍憐霜的稟告不可思議:“你是說,丁管家將賬本送去朱雀榭?”
憐霜點頭:“是。奴婢經過廚房,就看到丁管家和南侍衛帶著家仆和賬本去到王妃的院子。”
啪的一聲!高令用力拍著桌面!早上柳扶月就用正妃的份強一頭,現在連賬本都被送去了朱雀榭!是誰說落水之后腦子變的不靈,依看柳扶月的腦子現在轉的比誰都快!
高令的侍雁兒心疼自家主子:“小姐。您別氣,興許只是丁管家真是考慮到您近日辛苦呢。”
“才不是!如果沒有王爺的明令,丁午才不會將賬本送到柳扶月那去!這送的不是賬本,而是王爺對柳扶月的重視!”高令攥著拳頭,指甲都快扎到手心中,醋意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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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尊大佛。
穆長縈百無聊賴的翻著賬本。瞧瞧這些賬本摞起來的高度,這是賬本嗎?不是。這是一個個煦王府的私產摞在的房間里。按照華京的規模和莫久臣的產業,擺在這里的可是別人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的金銀。
有錢!莫久臣是真有錢!煦王府布置不是沒有道理的!
桃溪從外面回來關門走進來:“王妃,我去看過了。麗玉軒那邊不太好。”
穆長縈單手撐著頭,嘆氣:“當然不能好。估計高令正生氣呢。”
“生什麼氣?”
“你想想,這是什麼?”穆長縈瞧著賬本:“這是整個煦王府命脈,只有主母能看的東西現在放在我的房間里,能接得了這個失落?還有今天的陣仗。丁管家親自來送,南侍衛親自在守,這說明什麼?”
桃溪想了想說:“這說明王爺看重您?”
“這說明莫久臣是故意把我向一個高令的火坑里推,讓我們兩個不合。”穆長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送個賬本而已何必要如此興師眾,除非他是想熱鬧給別人看。整個煦王府誰最見不得柳扶月被重視?那肯定就是高令。莫久臣這是在挑事端啊!
桃溪佩服穆長縈的想象力,不過這種想象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妃覺得王爺是什麼意思?”
“我也搞不懂,按理說今天早上的事不太可能傳到莫久臣的耳朵里,他也沒必要摻和府宅后院七八糟的事。”穆長縈起來回踱步想了想問:“桃溪,我最近被做出令人懷疑份的事吧。”
桃溪搖頭,這幾日們可是謹慎小心,不會出任何馬腳。
“奇了怪了。”穆長縈搖頭:“莫不是莫久臣懷疑到什麼了?”
突然,穆長縈靈一閃,坐下握著桃溪的手臂說:“好桃溪,快給我講講莫久臣與高令的事。”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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