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將軍也來了。”
南舊亭行禮:“末將見過國舅爺。”
高謙庸笑了一聲,看向高令:“堂姐怎麼想著這時候回來了?可是回來看叔叔的?”
高令站在前面,輕輕向高謙庸使眼,笑著說:“是王爺讓我給大伯和父親帶個禮。”
高謙庸接收到高令的眼,含笑道:“父親和叔叔現在在一起商討明日早朝上奏的政務,不得任何人打擾。如果堂姐可以,不防到弟弟的院子里坐坐。”
“好。”高令回頭對南舊亭說:“王爺沒說,這個匣子一定要給誰吧。”
南舊亭自然知道高家堂姐弟湊在一起不會那麼簡單,不過他的任務就是送側妃過來,絕對不會節外生枝。
“屬下在此等側妃。”南舊亭將匣子給高謙庸邊的家仆。
“南將軍是客,不可怠慢。”高謙庸對邊的家仆道:“將南將軍請去客廳喝茶。”
家仆應下,來到南舊亭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南舊亭無法拒絕,謝過高謙庸有隨著家仆去往客廳。
高謙庸一臉的祥和瞬間化作郁,帶著高令走向自己的院子。
兩人回到書房,打開莫久臣送來的盒子。高令驚訝的捂著,聞到腥味的時候立刻干嘔起來。今天看到這只金雀的時候,煦王爺還在好好的喂它,現在卻被他剪斷了嚨當作禮送來相國府。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嗎?
高謙庸雖然很是詫異,不過沒有高令反應大。他沒有記錯,這只金雀還是他在莫久臣迎娶高令當日,作為賀禮送到煦王府的。現在金雀的尸就擺在這里,這不是在警告高令,而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多言。
“煦王爺聰明。”高謙庸將匣子蓋上:“知道我會從中阻攔你見父親和叔叔,這只死鳥是給我看的。”
高令連喝幾口茶驚,緩了一會兒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高謙庸問說:“這一個月來煦王府里都發生了什麼?”
高令將自己隨著太后禮佛回來后的所有事請都告訴給高謙庸。其中柳扶月落水后大變,與王爺關系日漸好轉,與自己矛盾不斷的經過也都告訴給了高謙庸。在高令眼里,自己因為練武場試訓和問信的事統統都是柳扶月搞的鬼,說的時候不免帶著恨意。
高謙庸是沒有心思聽兩個人之間的爭斗,不過高令的話給他提了一個醒,那就是柳扶月的確不同了。
“給堂姐一個提醒。”高謙庸說:“今日煦王與煦王妃宮請安的時候,夫妻關系非常和睦。在太后面前已經承諾,要準備孕育煦王府嫡子。”
“什麼?”高令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確定嗎?”
“消息自然不如行更加確定。堂姐不也說,煦王與柳扶月的關系越來越好了嗎?”
高令心翻涌。怪不得王爺現在都偏向柳扶月,原來他早就有這個打算,所以今日的決斷才有失偏頗。柳扶月這個人,終于出的狼子野心了。
“我也要給你提個醒。”高令的雙眼布滿:“王爺說了,監尉司很久沒有見,讓吏部小心著點。”
高謙庸瞬間頭一,陷未知的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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