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溪。”穆長縈真誠道:“對不起。因為我的過失,還得你家小姐在莫久臣心里為這樣的一個形象。”
桃溪有心想埋怨穆長縈這次行事不管不顧,可是埋怨不出來,因為煦王爺說的有些道理。嘆氣道:“這不能全都怪你。自從我家老爺想方設法將小姐送進煦王府后,柳家的尊嚴早就一文不值。”
這一點,穆長縈能夠同。當父親同意賜婚將送出吉地,現在又不要自己的尸的時候,穆家的尊嚴也早已經被莫久臣踩爛泥之中。
桃溪拿起桌上的問信,看著信里面的容。高側妃的字很漂亮,可惜好看的字也擋不住里面的輕視之意。說是問信,倒不如說是站在高對穆家的一個死亡通知,里面沒有說到對穆家的抱歉,對穆長縈死因也是草草一筆帶過,甚至里面還強調了穆長縈尸何去何從的問題。桃溪雖然知道穆長縈的父親對穆長縈并不多大在乎,可是在乎穆長縈的看到這封信后一定會非常傷心。所以不難猜出,穆將軍對煦王府有多寒心。
“你接下來怎麼辦?”
穆長縈嘖了一聲。為了柳扶月,能以的份低頭,可是為了之昭哥哥,總要想過安他的法子。
“我答應了之昭哥哥就會把信給他,至于怎麼給——”穆長縈想到白天與他們在一起的還有莫聲文。
難道,要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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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之昭帶來的馬匹暫時全部安置城外的一臨時軍營。太子莫聲文負責接待穆之昭肯定會出現在這里。
次日一早,穆長縈帶著桃溪從煦王府離開,直接去到軍營,在門口徘徊著要不要現在就找莫聲文。正在猶豫的時候就看到軍營門口出現一個悉的人。
“西門祺!”穆長縈手向出來的人打招呼。
聽到聲音的西門祺向這邊看過來,笑著走過來:“煦王妃,您怎麼來了?”
穆長縈頓了一下說:“我來找人有點事。你怎麼在這?”
“煦王妃忘了,在下是煦王爺之命來這里試馬的。”
“是哦,怪不得都聽不到練武場里的聲音了。”穆長縈客套了一下才說正事:“太子殿下在嗎?”
西門祺點頭:“太子殿下正在營帳中議事。”
穆長縈了袖子中的信,下定決心:“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煦王妃請說。”
穆長縈將高令的問信的復刻版和自己的道歉信分兩個信封給西門祺:“拜托你將這兩封信給太子殿下,麻煩讓太子殿下將信轉給穆將軍。”
西門祺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下來接過信:“王妃放心,在下會送到。”
“行,那就謝謝你。”說完穆長縈就要轉離開。
西門祺住說:“煦王妃。”
“嗯?”穆長縈回頭。
西門祺說:“這里在修建練馬場,明天就能完工。王妃如果在府中無聊的話可以過來玩玩。”
穆長縈心了。最大的好就騎馬。現在被西門祺邀請,又是騎自己家鄉的馬,怎麼舍得拒絕這個機會?可是,能來嗎?
“王妃明天會來的。”桃溪幫穆長縈接下這個邀請。知道這是穆長縈為數不多的好。因為問信的事,穆長縈已經放棄能夠與穆將軍的機會,騎馬如果再錯過的話,一定會很憾。
失去小姐后的桃溪越來越懂得生命之中的憾是最人心的,不希穆長縈繼續失去。
“好。”西門祺笑著:“明日這時,在下在這等著煦王妃。”
桃溪行禮:“西門公子慢走。”
穆長縈見西門祺走之后拉著桃溪的袖,努著:“你干嘛應下?”
桃溪笑著說:“我可聽說吉地的戰馬都特別厲害,你就不想騎一騎,暫時找回以前的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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