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柳扶月的習慣,而是的習慣。穆長縈怎麼也想到之昭哥哥會注意到如此細節,讓他產生疑問。刻在骨子裡的習慣差點讓的份餡。
穆長縈笑著說:“算是吧。兒時學過騎馬,見馬場上很多騎馬新手都會這樣,覺得有趣便跟著學習。多年來沒有騎馬,沒想到還有這種習慣。”
莫聲文聽到後走上前對穆之昭說:“的確如此。京中子學習騎馬都會戰戰兢兢,不僅是扶月,就連本宮剛開始學習騎馬的時候也是這般擔心。”
“······”穆長縈忘了,邊還有一個同樣需要瞞的莫聲文,但願自己剛才說的謊話沒有在莫聲文面前出破綻才好。
穆之昭略帶可惜:“原來如此,是末將多想了。”
莫聲文問:“將軍為何會這麼問?”
穆之昭說:“王妃的這個作與末將的一位朋友特別像,所以有點好奇。”
“原來如此。”莫聲文說:“世上千萬,有相同習慣不足為奇。”
“對。”
“將軍,可以出發了。”前面傳來開拔的消息。
“準備出發。”穆之昭回頭喊了一聲後對太子和煦王妃行禮:“這幾日多謝太子殿下和煦王妃的照顧,末將告辭。江湖路遠,我們改日再見。”
莫聲文回敬:“本宮下你這位朋友,他鄉再見。”
穆之昭禮畢,看了一眼煦王妃轉回到前面,翻上馬,目在棺木上流轉幾分,率軍離開。
穆長縈一直看著之昭哥哥和軍隊離開,只是這一次再也看不到之昭哥哥帶軍回來的樣子了。
“扶月。”
“嗯?”
莫聲文看見“柳扶月”的目依舊在軍隊上,來到前擋住的視線,說:“我們說說我們的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