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謙庸開始懷疑并且越來越確定,白黎就是殺害莫帝人。
白黎沒有騙人的習慣和能力,只要被問道莫帝之死,臉上就會顯慌張。這次也一樣,眼神里的一躲閃被高謙庸抓個正著。
“你為什麼認定是我毒死先皇?”白黎扣住手指的,那里是高謙庸剛剛過的地方。
高謙庸仔細觀察白黎的表說:“我只是猜測。只怪你離宮的時間太過微妙。”
白黎笑著搖頭:“我為什麼要殺先皇?總要有理由吧。”
高謙庸搖頭:“就是因為找不到理由,所以我才一直只是懷疑。不僅是你,太醫院的所有人我都懷疑過,可是沒有頭緒。”
白黎不懂:“讓我說句大不敬的話。只有先皇死了,龍椅才會被讓出來。現在其實也是如你所愿,為何還要先皇之死因呢?”
“阿黎說的話當真是大不敬,做大夫總是喜歡這樣一針見嗎?”高謙庸面難:“實不相瞞,陛下雖為帝但是尚未有玉璽,沒有玉璽就頒布不了圣旨。現在朝政所有公文印章要用攝政王印——”
高謙庸輕笑:“明明有帝王,為何還要攝政王頒布詔書?陛下現在年可是騙眾臣,年帝王不適合拿玉璽全憑攝政王。可是等陛下長大一點呢?還要做一個無玉璽的皇帝,瞞眾臣當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一國之君?恐怕那時,朝中眾臣罵的就是小皇帝,得是我的脊梁骨。”
白黎問:“可這與先皇之死有什麼關系?”
高謙庸說:“沒有玉璽我就要先得印。我與東宮鐘太后說好了,我找到殺害先皇的兇手,便將印給我。”
玉璽現在不知所蹤,高謙庸就快把整個京師都翻了個底朝天仍然不見蹤跡。玉璽失蹤知道的人不多,一旦這個被捅破,攝政王一黨一定會聯合起來說一通帝不得玉璽難做天子的話,高謙庸能夠阻擋住這種攻勢,可是現實就是沒有玉璽,他們的帝王之路始終是理虧。
退而求其次,高謙庸只能選擇蓋在懿旨上印,只有這樣才能夠阻斷莫久臣的攝政王之權,先給小皇帝先爭取個自己蓋印的權力,
又是爭奪。就連一個亡故的人都要為權勢爭奪的手段。
白黎已經說不出自己是治病救人的醫者這樣的話了。南商的一國之君死在的手里,怎麼可能有資格自詡圣手神醫呢。
“你既然懷疑我,接下來想怎麼做?”白黎自知只要自己不承認就不會從這里離開。但是不能承認,芳草閣有危險,穆長縈孕期況不明。這種時候,不想讓任何的星點戰火燒到穆長縈的上。
高謙庸非常憾的說:“太醫院的人怎麼審的,我就怎麼做。只是暫時委屈阿黎了,要像一個嫌疑人一樣我的審問。”
白黎能說什麼,想來高謙庸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又何必。
“好。”白黎說;“我可以被關被囚,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高謙庸說:“你說,我都滿足你。”
白黎看向自己藥箱:“它陪了我十多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讓我帶走它。你放心,里面沒有匕首更沒有毒藥。”
高謙庸說:“我信得過你,你是大夫不是惡人。”
“來人,將白太醫帶下去好生照顧看管。”高謙庸看著白黎,淡淡的吩咐道:“切莫傷了救死扶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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