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祥瞳孔微:“你是我妹妹,我不會害你。”
穆長縈冷笑:“柯幻天是你的父親,你不也是將他幽功接手芳草閣了嗎?”
穆祥沉默片刻:“你知道了。”
穆長縈說:“我不在乎這個,更不在乎你的目標。我在乎的是白黎!你將白黎送進高家到底居心何在?”
穆祥強調說:“如果你是擔心你沒有大夫接生,我會把宮里最好的太醫派給你。”
穆長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呵呵呵。最好的太醫?我是夫君可是攝政王,你覺得他會讓我出事?”
穆祥沉默,再次到權勢帶來的優越。攝政王權勢滔天,別說最好的太醫,就算是整個天下最好的穩婆大夫,應該也會輕易獲得吧。
穆長縈已經沒有多耐心。白黎被高謙庸選中,無疑是因為莫帝之死。刑部大牢免不了被審問,甚至用刑。穆長縈一想到白黎定會要保守,不得不會被用刑折磨,就心疼,一刻也等不了。
穆祥繼續沉默。
穆長縈雙手握住穆祥問道:“高謙庸是不是在調查莫帝之死?”
穆祥想要甩開穆長縈,低眸就會看見穆長縈的肚子在自己的前。他的作僵持在半空,咬牙道:“你放開!”
不遠的南舊亭看到此景,剛要拔劍上前肩膀就被人一握。他回頭正是黑著臉的王爺,聽見王爺說:“等一下。”
莫久臣在昭殿聽到朱順的傳話,大約猜到是什麼事。現在能讓穆長縈不顧前后的人除了顧合知就是白黎。陪著來的是尋找白黎的南舊亭,他就已經知道穆長縈是為了白黎而來。
于是他將整個大會給與高謙庸槍舌戰的華當寧來到這里,看到的就是現在的場景,穆長縈抓著穆祥,目兇,帶著的孩子去守護在意的人。
穆祥無可奈何的彎起角:“我是知道高謙庸與鐘太后的約定。只要高謙庸調查到莫帝之死,鐘太后就會將印給高太后,以后皇帝就可以用印執政,而非攝政王印。”
穆長縈皺眉:“玉璽依舊沒有下落?”
“你先松開。”穆祥提醒穆長縈:“人多眼雜。”
穆長縈松開手,抱著自己的肚子站在原地,是穆祥退后一步。
穆祥說:“我剛開始以為高謙庸需要白黎是因為他舊疾復發,沒想到會與調查莫帝的死因有關。”
穆長縈說:“你知道莫帝死因吧。”
穆祥點頭,他知道莫帝死在白黎的毒下。
穆長縈苦笑:“阿黎毒殺莫帝不是因為皇位更不是為了給你的孩子鋪路。他是為了我。”
穆祥疑。
穆長縈深吸一口氣:“應該說是為了我們。母親……死在莫帝之手。白黎是給我們報仇才違背了堅持一生的選擇。”
穆祥震驚,他不知道,他也沒想到。白黎未曾說過真正的機。
穆長縈說:“高謙庸為了印什麼都能做出來,阿黎落他手畢竟會折磨。為我報仇又救我命,還讓你的孩子順利出生。穆祥,我今天來就是來確認此事的。阿黎我必須救,誰擋我都沒用。即便是印還有你的兒子。”
決絕,無,警告。
穆長縈向穆祥攤牌,是他先不仁別怪不義。
“阿縈!”穆祥咬牙低吼,低聲音又用盡全力:“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待你,將你當做妹妹好生疼。”
穆長縈輕笑:“經歷這麼多,我能將你當做哥哥嗎?”
穆祥頓住,片刻后說:“我可以證明給你看。白黎這事給我。”
穆長縈搖頭:“你怎麼做?男計嗎?”
穆祥愣住:“什麼?”
穆長縈提醒他:“高太后所用香料最為獨特,你上的香氣太濃了。”
穆祥慌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做了高太后的面首,尤其是他一直想要緩和關系的妹妹。
穆長縈恢復常,淡淡的說:“我等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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