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久臣輕笑:“今年依舊是旱年還指收呢。”
提起今年之旱,西門祺深深嘆氣:“民心不穩,北馳舊部裹,這種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莫久臣說:“快了。”
西門祺兩眼放:“真的嗎?”
莫久臣難得給西門祺重復自己的話:“真的。”
西門祺充滿期待:“那真是太好了,下自從朝已經很久沒有出去看看大好河山了。”
莫久臣轉著手指上的扳指說:“那你可要多出力,以后你看到的大好河山可都是你親手打的。”
莫久臣的野心早就人人得知,西門祺又是朝中最堅定不移的攝政王一黨的一員。他不是來朝臣的,他是給莫久臣打天下的,將來南商的史書和朝野中,他西門祺的名字會一直隨王爺,建立新朝。
年人就是這麼熱,年紀輕輕,熱不減,要的就是轟轟烈烈,要的就是爭個漂亮。現在的西門祺,就是走在這樣一條熱沸騰的路上。
西門祺行禮道:“下現在回去安排,陛下回朝之前定將各地清掃干凈。”
莫久臣喜歡西門祺上的執著:“去吧。本王——還有王妃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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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總有些歲月靜好的意思。
芳草閣領袖顧合知一死的消息通過穆長縈的故事編造徹底天下皆知。起了一個話頭,民間猜測各異說什麼的都有,不過歸結底的總結就是領袖大人要穩定芳草閣的混,被自己人給殺了。
“說我中二十幾刀,寧死不屈。”
“說我臨死前痛罵柯幻天等人,盡顯英雄風采。”
“說我逃離芳草閣心有不忿,自無力回天,以死告天地。”
“說我為所困,其實為假死與相之人雙宿雙飛。”
“說我——”
穆長縈趕打住顧合知念著的詞,心虛道:“外面人的想象力還真富。”
顧合知坐在床上念的都是外面已經瘋傳的說詞,縱使他重病在臥都能聽到這些爛七八糟的東西,外面指不定還有些更不能言語的傳聞。
“這就是你給我傳的流言?”顧合知看著眼神躲避的穆長縈。
穆長縈三手指無比真誠的說:“我發誓‘英雄風采’這四個字是我說的,別的都不是。”
顧合知:“······”
桃溪笑出了聲:“顧大人你也別在意,咱們也管不了外面人的呀。”
顧合知嘆氣說:“桃溪姑娘,在下以前以為你出柳家自有條理。沒想到才與某人相兩年多就被傳染如此模樣,真是可惜。”
穆長縈嘖了一聲:“我怎麼了?小桃溪跟著我多好。是吧,小桃溪。”
桃溪看著不斷給自己眨眼的王妃,撲哧笑了:“是是是,王妃教得好。”
顧合知:“······”
穆長縈拍了一下顧合知上蓋的被子,說:“你別無話可說的模樣。我告訴你,這可是救你命的方式,只要離了柯幻天,你就不必回去以前反復糾結的生活了。”
顧合知神落寞。二十多年的分,豈能是說忘就忘。
“忘不了忘!”穆長縈仿佛看了顧合知的心思,著自己的肚子說:“老顧。我已經與穆家離關系了。在華京,我只有你這麼一個故鄉的親人了。”
顧合知一震。
穆長縈語重心長的說:“你別出事,你要是再沒了半條命,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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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去避暑山莊,朝中全由莫久臣和高謙庸把持,這次皇位上沒有傀儡和太后,朝堂之上的人連裝都不裝了直接開始爭吵不休,也就是大家都是顧及儀態的人所以才沒有起手來。
這種府中歲月靜好外面吵吵鬧鬧的日子不知不覺之中過去了一個月。
這天,穆長縈正準備出院散步,突然覺到小腹有些墜痛,瞬間停在原地不敢再,雙手攤在兩邊大喊:“桃溪!我好想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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