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久臣點頭:“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穆長縈突然難過起來:“可是夢是反的!”
莫久臣又被穆長縈給說笑,放下湯碗說:“你認為本王做不了皇帝?”
穆長縈搖頭悄悄的說:“我是說我做不了皇后。”
莫久臣被穆長縈弄地說不話來,手指敲了一下的額頭:“你是對本王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莫久臣可是想過登基大典與封后大典一同舉辦。于國法,穆長縈是的結發妻,于私可是生了他的嫡長子,任何禮法閑談都挑不出錯來。他站在權力巔峰之時,邊只能是。
穆長縈握住莫久臣的手指鄭重其事的說:“我是對我沒有信心。”
莫久臣收起了剛才的玩笑,嚴肅起來。
穆長縈說:“我的份是我一輩子都擺不了的,只要我站在你邊就會有人拿我上的北馳脈說事。等到所有的真相大白之后,穆祥的份,他與我的關系就會被人揭開來,我是你邊最不穩定的人。南商百姓和朝野對北馳舊部恨之骨,他們斷然會拿這件事來阻你。”
莫久臣蹙眉立刻阻止說:“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能讓你再跑的。”
穆長縈愣了一下:“誰說我要跑的?”
莫久臣猜錯了:“······”
穆長縈將莫久臣的手合在一起再次握住說:“先皇亡故后你是最應該登上皇位的人。是我耽誤了你,陷華京百姓于水火,讓你錯失良機,讓非皇族的小皇帝繼位,你制于高家。這是我欠你的,我得還。”
莫久臣說:“我有打算——”
穆長縈阻止他道:“你聽我說!”
被打斷的莫久臣閉口不言,輕抬下聽說。
穆長縈說:“穆祥現在落高謙庸手里,你利用殺穆祥引起芳草閣,你派兵圍住避暑山莊同意阿黎過去應該是幫你控制局勢,以防穆祥死后柯幻天拿小皇帝作為幌子殺皇城。你現在等的是一個時機,等著芳草閣與高家綁在一起,你要一起扳倒讓其覆滅,免除后顧之憂。對吧。”
莫久臣眼眶微震。這些他都沒有與穆長縈說過,不過是想讓產前產后能夠得到充足的休息,不必讓為此事傷神費力,傷害到子,可還是被反復琢磨中得出結果。幸虧這樣的人是他的妻子,若是換做別人家的夫人,說不定會輔別人家的夫君為他的勁敵。
“我聽傳聞說生了孩子傻三年,你還是那麼聰明。”莫久臣打趣。
穆長縈反駁說:“傻三年是因為母親日夜顛倒照顧孩子,睡不好吃不好導致腦子不好。我的孩子懂事知道一日三餐不折騰我,我吃得好。夜里你會照顧孩子和我,我睡得好,腦子自然靈。哎呀,我跟你說這個干什麼?要說正事。”
莫久臣呵呵笑出了聲,手指上的扳指都快被給捂熱了。
穆長縈繼續說:“現在最大的變數就是高謙庸會不會殺穆祥,一旦穆祥不死你所有的計劃都很難實現。”
莫久臣說:“穆祥會死。”
穆長縈頓了一下,額頭抵著他們抱在一起的手,低頭說:“你不能殺他。不管你是不是親手殺的他,殺妻兄罪名你都擔待不起。高謙庸是不會殺他的,如果可以他早就會除了這個后患。”
穆長縈抬起頭十分認真的說:“給我。”
莫久臣皺眉:“什麼?你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就是要告訴我,你要進來這個漩渦是嗎?”
穆長縈向前握莫久臣要出的手急忙說:“只有我。現在只有我能夠與穆祥說話。高謙庸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了,他也樂意讓我除掉他。我可以做你和他手里去解決這個后患的刀。”
莫久臣不準:“我殺他好過你殺他!”
穆長縈搖頭:“我還沒有對他起殺心。讓我去,說不定會有別的效果呢?嗯?”
莫久臣笑了,可這次是被氣笑的:“穆長縈啊穆長縈,你說過凡事聽我的,你的承諾我還能信嗎?”
穆長縈艱難的笑著說:“我這不是來求了嗎?你同意我才會去做呀。”
“求我?”莫久臣還是出了自己被握住的手:“你用‘求’這個字,連半分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我,我會不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