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好不猶豫的點頭。

顧合知：“······”

顧合知說：“有句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我這個良禽想換顆樹站著。”

穆長縈明白似的點頭：“就是叛變了唄。”

“······”顧合知鄭重的活：“不是叛變，是良禽擇木！”

穆長縈哦了一聲：“還是叛變了。”

顧合知嘶了一聲：“芳草閣對我殺心四起不仁不義，自是無需再為他賣命。更何況是他們想要我的命，我為了自己換個人追隨有什麼不行的。”

穆長縈又哦了一聲：“可是我聽王爺的意思，你在被柯幻天捅刀子之前就制定這個計劃了。”

“······”顧合知真想罵莫久臣。

顧合知輕咳一聲雙手負后來回踱步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其實在我上次被攝政王抓到的時候我就考慮過，被稱帝吞噬的柯幻天是否值得我追隨。”

顧合知停下腳步面對穆長縈說：“你說的對。柯幻天對我有養育之恩，但是這麼多年我為芳草閣出生死深陷朝局刀尖行走，也算報了恩。我沒有復國的想法，更對那九五至尊之位毫無興趣。”

“可是我邊還有別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著你反復被利用深陷囹圄。之昭是我的朋友，若是戰起他作為吉地守軍聽到你在華京的遭遇必定趕來，我不能讓一個好好的戍邊大將死在華京之之中吧。”顧合知心底埋藏很久的心里話今日全部都告訴穆長縈，說完這些，他的心里暢快了很多。

顧合知說：“我在朝中多年，知道朝中局勢如何傾斜。我投奔攝政王不完全是你的原因，在兩黨爭執之中，莫久臣最有帝王之相。我不可能做江湖浪子，既然投奔朝野自然要爭個輝燦爛。”

顧合知繼續說：“你拿我當至，讓禮兒喚我一聲舅舅，那我更不能懈怠。你與穆家斷了緣關系保住吉地將軍府，你從此就沒有了娘家的依靠，之昭可以私心偏向于你，但是天高皇帝遠，他可來不及護你周全。所以我必須要強大起來，爭個功名利祿得個加進爵，做你和禮兒的娘家依靠。”

“就算是將來莫久臣稱帝你封后，有我在就能做你在前朝的依仗。如果將來出現皇子之爭，那我就是禮兒最大的支持。黨羽結，東宮樹立都缺不了我。”顧合知笑了一聲：“這麼說是有些太遠了，可是我不得不為將來考慮。”

穆長縈聽地，鼻頭一酸不敢再去看顧合知。不僅一次的概自己以前的種種落魄是不是就為了換現在的幸福好。何德何能在經歷了無數不可思議后依舊可以安穩于世間，最的人愿意撐起頭頂的霾只給留下雨和。

不值得他們這麼付出的。

“老顧。”穆長縈看向他說：“你要為你活而不是我。”

顧合知頓了一下說：“我就是在為我活。”

只是目標不是自己罷了。

穆長縈知道顧合知藏了后半句話，他不想說就不去追問，留給彼此最大的面。

“那——”穆長縈充滿好奇的問：“你上次出現在這里原來是被王爺抓到的？”

顧合知：“······”

好的談話氛圍被顧合知剛才一個給打破了，他好想再罵一次莫久臣當時荒誕的舉。

站在門口聽完他們所有對話的莫久臣扶額，頭疼，太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