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拿著相機,對著自己和寧峰就拍了張合照。
照片上。
寧峰一臉委屈,無助的抹著眼淚。
張恒呢。
一臉調侃的站在旁邊,雖不言不語,卻十分搶戲。
「你也幾百歲的人了,還是藍星第一強者,哭鼻子,也不知。」
張恒一邊說,一邊彈了彈手上的照片:「照片我留下,你要是混不好呢,我不爭你,等你混好了,拿一件先天靈寶來跟我換吧。」
將照片收好,張恒將寧峰從地上拉起來:「你這,我吃一輩子。」
寧峰一頭霧水。
他都不知道先天靈寶是什麼。
當然,這不耽誤他悲風傷秋,哽咽著:「前輩,我悔不聽你之言,走的山窮水盡,這恐怕已經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了。」
「為啥?」
張恒詢問的同時,拿拂塵打掉寧峰的手:「這可是新服,你別給我臟了。」
「前輩別鬧了。」寧峰哽咽道:「他們要殺了我,去領功,而且我老婆孩子也在他們手里,如果我不束手就擒,他們就殺我的老婆孩子。」
唉...
張恒一聲長嘆。
其實寧峰已經做的很好了,可他還是不夠好,因為他只有兵者之正,沒有兵者之詭。
兵者,詭道也。
不只是寧峰,其實很多與他類似的天命之子,都有這方面的病。
自己不出奇招就以為別人也不會出。
開什麼玩笑。
張恒已經是非常正直的人了,可他也不介意使點下作手段,因為這些下作手段往往與功掛鉤。
不信可以看看寧峰。
張恒相信,如果正式開打的話,別看對面是五名相當于天仙境的人族執法者,而寧峰自己還是地仙境,顯出星靈真才有越階而戰的能力。
但是張恒可以肯定。
生死搏殺下,活下來的一定是寧峰,搞不好他還會臨陣突破呢。
結果怎麼樣。
一下就被抓住肋,就差沒有引刀自盡了。
寧峰如此。
同樣的手段,對上那些所謂的主角,他們之中又有幾人可以扛過。
難言的很呀。
「你還年輕,吃點虧也沒什麼,這樣才能進步。」
「不像我,已經輸不起了,每一步走出去,都得思索再三,生怕一步踏錯就沒了回頭路。」
張恒也不管寧峰能不能聽懂,先是自嘲一二,隨后才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你的家人,我已經幫你送到星族去了。」
「嗯!」
寧峰先是驚喜。
后面是喜驚。
「星族?」
「對啊。」
張恒一臉的理所當然:「你是星靈嘛,不去星族,難道去妖族給人*丫子?」
「不是...」
寧峰整個人都傻了:「前輩,我是人族啊。」
「是啊。」
張恒沒有反駁:「我沒說你不是啊,可人家不認你,我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去跟他們打,跟他們殺嗎?」
….
寧峰的腦袋。
張恒有些恨鐵不鋼:「你呀,太喜歡活在別人的框架里了,你可以做自己的。
人族,不是口號,而是心,這里的,更不是單單的某個人,某個勢力。
我是過來人,太懂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我也是人族,我難道就不人族嗎,我只是不喜歡拿自己的熱臉,去別人的冷屁。」
見寧峰還是不理解。
張恒也不多說,只道:「回頭去了星族,好好斗,人族也好,星族也罷,甚至就是妖族,本質都是一樣的,命令與征服嘛。
你這麼有志氣,為什麼不去爭取一下,做一做星空宇宙下的星族族長呢。
你可以的,到時候弄個三族聯盟,搞一搞三族是一家,誰不服氣就揍誰,這樣不就沒有紛爭了。」
張恒嘆息道:「他們說你是啥的時候,你最好真是,不然死的可冤。」
「我,我...」
寧峰一頭霧水:「前輩,您是認真的嗎?」
張恒笑而不語。
其實他知道,寧峰更希他出手,打進人族總盟,直面人族一眾長老,當面解除其中的誤會。
可張恒不能這麼做。
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網。
相比洪。
寧峰這些年過得太順了,順的有些忘乎所以。
這不好。
玉得凋,不凋如何。
張恒不去看寧峰,擺手道:「去吧,星族迷茫的太久了,需要你的領導,另外你份夠,你與人族,妖族,星族,都有淵源,日后你會懂的。」
「你...」
五名被無視的執法者坐不住了。
拂塵輕甩,掃去塵世煩惱。
人死了。
自然煩惱也就沒了。
張恒不是寧峰,從不拘泥于手段。
做完這一切。
看著有些發蒙的小寧子,張恒給他上了最后一課:「別人跟你講人,你就跟他講法制,別人跟你講法制,你就跟他講關系,別人跟你講關系,你就跟他講制度,別人要是跟你講制度呢...」
寧峰接了一句:「我就講道理...」
搖頭。
張恒警醒道:「你就打他,因為我們從不講道理......寧子,你,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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