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好?”太后滿意地連連頷首:“這樣的孩兒確實不多了。”
康熙帝聽了這番話后,卻是笑問四福晉:“朕看你是自己想懶吧?專門找個這樣的兒媳,來給自己省事。”
基本上這樣能干的媳婦兒,一進門就能把家里事務接過手來,做婆婆的就能清閑什麼都不管了。
珞佳凝笑著福了福:“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皇阿瑪。兒媳就是想懶,都被您火眼金睛給發現了。兒媳真是想瞞著都不。”
太后和皇上就都笑了。
他們知道如今鄂玉婉在為亡母守孝,不由嘆:“那就等兩三年吧。這樣好的孩子,等上一段時間也是很值得的。”
珞佳凝認真應聲。
太后卻還顧及一件事:“這個想法你和他家提過嗎?”
珞佳凝:“沒有。西林覺羅家的夫人剛剛過世不久,他們家人想必都還難過著,我覺得提起這種事不合適,就沒有說。再者,我和四爺也是剛剛產生的這樣的想法,又沒和您和皇阿瑪說起過,怎能隨便自作主張?我們想著和您二老商議過再做決定,不敢隨便專斷獨行。”
太后很滿意他們夫妻倆的做事風格,忍不住叮囑道:“你還是略微和西林覺羅家的長輩提一提。那個什麼的來著……”
珞佳凝:“鄂爾泰。”
“對,和鄂爾泰約莫提幾句。”太后說:“要知道這樣的孩子,多好人家在爭著搶著,咱們可不能落了旁人后頭。你和阿瑪提一句,讓他把孩子的親事按下了給你們留著,這才妥當。”
珞佳凝自然應了下來。
不多會兒,看這邊沒什麼事兒了,就告辭離開了寧壽宮,往永和宮去。
太后坐在窗邊看著四福晉走遠,而后欣喜地回頭,問康熙帝:“你覺得這個親事怎麼樣?”
“老四和老四媳婦兒很會挑人,應該是錯不了的。”康熙帝直言道:“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舍得給弘暉娶個岳家那麼低份的。”
太后不以為然:“這正好說明了老四和老四媳婦兒倆人低調!你看那些人爭得頭破流的,他們倆爭過什麼了?就連娶兒媳,這倆人都掂量著求賢不求高位!”
康熙帝深以為然:“皇額娘說的是。”
“只不過,他們這兩個孩子懂事,我們卻不能白白讓他們真就這麼屈就了。”太后想到四福晉那乖巧的樣子,只恨不得多疼雍親王一家多一些,沉著說:“那什麼來著?鄂爾泰是吧……他既是失了妻子,不如給他個好一些的填房。”
康熙帝還對著皇子福晉的名單看個不停呢。
剛才四福晉和他分析過各個孩兒的脾后,他略微有了個大致的了解,如今正給兒子們掂量著看怎麼配,結果冷不丁聽到了太后這一番話。
康熙帝把手中冊子啪嘰放了下來,奇道:“皇額娘你還想著給鄂爾泰說親?這個時候會不會不太合適?”
太后道:“可以先相看著,過段日子時間合適了再續娶。”
鄂爾泰是喪妻,過三個月就能續娶了,并不用耽擱太久的時間。
有長一些的會主給妻子守喪一年,大部分不會守那麼久。
聽說鄂爾泰和他夫人的非常好,想必會守得久一點,但是提前相看的話倒也沒什麼問題。
康熙帝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
“哀家也不是平白無故這樣說的,只是前些天剛好有意家人求到了哀家的跟前,說是為自家兒求一門好親事。”太后緩緩道:“之前哀家愁著那家兒賠給誰更好,都沒看見合適的。現在有了個現的在跟前,可不就得正好湊起來麼。”
康熙帝愈發好奇:“哪一家?還能求到了皇額娘的跟前?”
太后瞥了他一眼,緩緩地說:“喜塔臘家的嫡。”
康熙帝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心里咯噔一聲,磨著后牙槽說:“……邁柱的兒?那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邁柱如今不過是戶部員外郎而已,實在不算是高。
但他祖上在先帝爺跟前很有臉面,連帶著邁柱本人在康熙帝跟前也能說得上幾句話。
本來邁柱的親事用不著太后來心,可他家嫡原本定下的是尚書家的嫡子,這事兒是太后給牽的線。
原本郎才貌的婚事,而且喜塔臘家因為是高攀,所以沒有這麼反對就也答應下來。
結果事有變,尚書家的嫡子悔婚,娶了旁人家的兒。
邁柱家嫡的親事就這麼耽擱了下來。而子也烈,既是被退了親,就絕對不肯再隨便將就,日子這麼一天天往后拖著,生生了老姑娘。
喜塔臘夫人也是著急了,沒辦法求到了太后的跟前,讓老人家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人家的孩子。
康熙帝對這門親事真的有些猶豫:“……鄂爾泰已經過親了,孩子有了兩個。怕是不妥吧?”
“鄂爾泰才三十多歲而已,比那孩兒也就大個五六歲,怕甚。”太后直言道:“那孩兒子烈,真找個年紀比小很多的,也不見得肯。”
而且那鄂爾泰只有正妻沒有妾室,看來是個專一的,正好符合了邁柱那個兒的要求。
更何況,雖然鄂爾泰的兒很能干,他和亡妻卻沒有兒子。
倘若邁柱的兒嫁過去后,那便是唯一的正室夫人了,且生下兒子便是嫡長子。
雖然男方家底薄了點,地位低了點,卻好在是個上進人品不錯的。且他的條件幾乎完全符合邁柱家那兒的要求。
而邁柱家祖上榮耀,即便他現在只是個員外郎,祖上的榮耀余韻還在,京城里和他好的人家也有許多。
鄂爾泰往后有了岳家的支持,在仕途上也能夠順遂許多。
到了兩三年后再給鄂玉婉和弘暉議親的話,這事兒即便是擺到明面上,也順理章許多。
算是十分合適的姻緣。
這是個雙贏的親事,只是得看邁柱的兒肯不肯嫁了——鄂爾泰那邊,一道圣旨就能搞定。可邁柱兒是個烈子的,若不高興,來個白綾上吊都有可能。
還是得讓兩邊都點了頭,這親事才能正式說起來。
康熙帝覺得犯了難,也懶得多想了,大手一揮道:“不如這事兒給老四媳婦兒去辦吧。是個能干的,一定能做好此事。”
這個時候,有個能干兒媳婦的好就顯現出來了。
當公公的想懶都能行。
太后被皇上這模樣逗得撲哧一笑:“好好好,這事兒就讓哀家來和說罷。必然求個完滿就是了。”
“可不能為了求完滿就湊起來。”康熙帝一想到邁柱那兒的剛烈樣子,就頭疼得很:“就看喜塔臘家兒肯不肯。姻緣這種事,別強求。”
太后笑瞇瞇說好。
過了每幾日,四福晉收到了太后的邀約,說是到寧壽宮一趟。老人家想重孫了,讓四福晉帶著孩子進宮去聊聊。
珞佳凝看看弘暉,又看看扯著塊紅的布巾玩得高興的弘歷,一臉冷漠地把弘歷提溜著上了馬車。
弘暉看到弟弟這副笑得沒心沒肺的模樣,十分擔心,不由問道:“太皇祖母說的真是元壽不是我麼?萬一太皇祖母想是和我聊聊呢?”
他總怕弟弟一出門就惹禍。
那小子太皮了,到哪兒都能瘋起來。
“不用擔心元壽。”珞佳凝朝著懂事的大兒子莞爾一笑:“為娘自有法子治他。”說著就把那塊紅的布頭塞他懷里了。
弘暉了然地點點頭:……
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
到了宮里后。
太后讓四福晉邊的姑姑馥容把弘歷送去了永和宮暫時待著,再把孫媳婦兒到了自己邊,說起了來意:“那鄂爾泰雖然現在不續弦,可往后總得續弦的。倒不如趁著機會給他們一起相看相看,若是合眼緣的話,往后也能把喜事辦起來。”
太后道:“這事兒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珞佳凝實話實說道:“就算給他們雙方相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如今是冬日了,再幾個月就過年,而后立春:“我覺得最早也得是明年春日才行。”
西林覺羅家的夫妻倆有多好,是直接看在眼里的,斷然不能隨隨便便就給鄂爾泰說親事。
再者——
珞佳凝沉道:“如果真讓雙方見個面的話,也不能由我來辦這件事。須知往后我們和西林覺羅家還得做親家,這樣一安排,萬一不的話,親家變仇家就不好了。最好換一個人來撮合這件事。”
太后覺得這話有理:“倒是我和皇帝想岔了。”
他們本來想的是,倘若親事可以的話,鄂爾泰想必可以更加激雍親王和雍親王妃。
卻沒想著,萬一不的話,兩邊說不定就了仇。
“我和皇帝還不是想著,但凡四福晉出手就沒辦不的事兒麼?”太后笑著說:“這才給予厚,想著你肯定可以撮合,這才沒考慮其他。”
珞佳凝福了福,笑道:“孫媳婦兒激老祖宗這麼信任。不過,如今倒是有一個人比我更合適辦這個宴席,不是能夠幫我的忙,而且還能盡力把這件事辦妥當。”
太后好奇:“誰?”
“十三福晉。”珞佳凝道:“十三福晉辦事兒,我再放心不過了。由來辦宴席的話,這些種種細節我都可以放心和說,不必忌諱什麼。也會盡心盡力來幫忙,斷然不會有半點推辭。”
太后不由笑了:“你家和胤祥家倒是親厚得很。”沉片刻,覺得這主意不錯,于是頷首同意:“那就讓來辦這事兒吧。”:,,
那些人,氣死了她的外祖母,謀殺了她的親兄弟,踐踏了她的愛情,連她唯一的生機也要被他們親手扼殺…因爲她輕信了狼子野心的繼母和妹妹;因爲她誤信了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妄言;因爲,她的高貴身份是他們心心念念要斬除的根源…葬身江水之時,歐陽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日月在上、鬼神在下,歐陽暖死得冤枉,來生化爲厲鬼,也不會放過
穿越古代農家,家徒四壁,公婆早亡,丈夫身故,唯有四個嗷嗷待哺蘿蔔頭 身為聲名狼藉,苛待子女的惡毒後娘,蘇木藍沒時間去無語望青天,淡定挽了袖子,開荒種田,擺攤經商,圈地養殖…… 後娘種田,養崽崽,打極品,發家致富奔小康 日常系賺錢養包子,過悠閒小日子的溫馨種田經商文,主溫馨,輕極品,無系統,有CP
【1V1寵文,雙潔,超甜】 偶碰一古秤,向青檸穿越了,還招惹上了一個權傾朝野、惡貫滿盈的人。 好在,她很快發現了他的弱點——對她反胃。 攻其弱點,她便有了保命秘訣——噁心他! 哪怕他要殺她,她只要深情款款、視死如歸地跟他說上一句“能死在王爺手裡,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他便會噁心得連殺她的興致都沒了。 所以,她說的最多的,是情話。 而他說的最多的,是警告。 “一介婢女,誰給你的自信覬覦本王?” “既然王妃心中有人,就當守住本心,本王對王妃毫無興趣。” 只是,後來—— 三月三猜謎節,王府眾人出一謎面:春日來,桃花開、杏花開、梨花開,百花開。 打一兩字詞。 王爺久猜不中:“是什麼?” 眾人曰:“真香。”
錦者,錦衣衛;繡者,繡春刀;且看穿越五百年來到大明萬歷初年的楊震如何走上巔峰,重振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