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信任我,可是我的決定卻不會改變,我說過了,要麼讓我去,要麼,你們就在這裡殺了我吧!」秦落煙眼眶中有著的淚花。
傅子墨曾經以那麼決絕的方式傷害了,可是……因為已經上了他,所以竟變得如此下賤,當聽到他死亡消息的時候,竟然心痛得無法呼吸。
也許,這就是,無關尊嚴,無關賤與不賤,只是因為上了,所以便變得卑微了吧。
翼生頭哽咽,臉上也是不忍,「姐姐……如果你死了的話,翼生也絕不獨活在這世上。」
「哎呀,你們兩個怎麼一口一個死字,這事就真的到了必須要死的地步了嗎?」許厚記得不得了,可是他是個憨厚的子,只能拍著自己的腦門兒,低吼道:「你們兩個都不許死,要要是死了你們,我許厚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替你們報仇!」
見翼生和許厚兩人都護著自己,秦落煙心中是的,在這個陌生的時空,失去了很多,卻也收穫了很多,咬了咬下,又對李海道:「算是我懇求你們,容家這一趟,我不得不去,我以我的命起誓,完事之後一定帶你們去尋找寶藏,如果不信守諾言,我甘願橫死街頭!其實,只是讓我去一趟而已,你們吃不了多大的虧,不過是晚幾天出發而已,可是你們不讓我去,也許這一生,你們找不到庚金源地的寶藏。」
這就是能做的一切了,如果他們還不答應的話,也只能魚死網破了。
李海和凌虯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猶豫,到底,還是李海著頭皮點了頭。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們就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李海終於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秦落煙吸了吸鼻子,應了一聲,「放心吧,我說話算話!」
得到了他們的允許,秦落煙立刻拉了小龍就往外走,「小龍,我們快些去,不確定他的生死,我整個人都不踏實。」
都這麼大的反應了,小龍哪裡還敢耽擱,立刻就跟著往外走。
「姐姐,我跟你去。」翼生小跑兩步追了上去。
秦落煙似是這時候才想起了一聲,腳步一頓,回過頭,手了他的臉頰,「不,你不能跟我去,你才更登上蠻國皇位,還有那麼多的事等著你理,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做到了這一步,如果你放棄了,那我們的付出又算什麼?」
「可是,我不放心你……」翼生好不容易才和相聚,實在是捨不得這麼快又和分開。
「翼生聽話,你要記住,你的生活不是為了姐姐而繼續的,你要相信,只要你過得好,那麼無論姐姐在哪裡,都會替你開心。」秦落煙強迫自己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極力想給翼生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只可惜,那時的不知道,的笑容實在說不上好看。
翼生搖著頭,扯著的袖子遲遲不肯鬆口。
秦落煙嘆了一口氣,又對許厚吩咐道:「許大哥,翼生這邊就勞煩你了,有你看著,我很放心。」
許厚點頭答應,「我雖然是個人,可是大是大非還是擰得清的,你放心,除非我許厚死了,否則,絕不會讓別人傷了翼生半毫,畢竟,他可是我門這麼多年以來最有潛力的好苗子,我可是他的師傅,我還能看著他被欺負?」
「那就謝謝許大哥了,如果將來我還有回來的一天,一定請許大哥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秦落煙連自己都不敢肯定這一去,還有沒有回來的那一天,甚至不敢去想,如果傅子墨真的死了,和小景要怎麼活下去?
許厚憨厚的笑了笑,一把將翼生扯到了自己的跟前,又對秦落煙道:「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酒好菜了。」
秦落煙笑著,最後了翼生的頭之後帶著小龍離開。
在的影消失在院門口的時候,翼生的眼角,一顆清淚落而下,他早已經過了哭哭啼啼來宣洩自己緒的時期,可是每每遇上秦落煙的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師傅,我姐姐……一定會回來的,對不對?」翼生轉過頭,一臉希翼的看向許厚。
許厚心中一痛,咬著牙點頭,「那是當然,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最堅強的人,當然可以回來的。」
「嗯!」翼生哽咽著,卻許久許久收不回自己的視線。
從蠻國都城到容家本家,距離真的不近,可是許多年後,當秦落煙回想起這段日子一來,這一路上的顛簸對來說真的沒有太深刻的記憶,只記得,似乎一直在騎馬,一直在騎馬,期間似乎還有兩匹馬累得口吐白沫,而大兩側的皮也被馬鞍磨得全是水泡,水泡破過,又癒合過。
當秦落煙和小龍到達容家本家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以後。
容家是在雪山的最深,周圍幾乎都是沒有人煙的絕地,所以如果不是小龍帶路的話,秦落煙就是尋一輩子,也未必能尋到這裡。
裹上厚厚的狐皮襖子,帶上茸茸的白狐皮帽子,秦落煙只出了一雙疲憊非常的眼睛,裹得像一個粽子,一腳一腳的往雪山深走去。
「容家的人都多多會些武功,所以才能勉強在這雪山中前行,姑娘完全不懂武功,所以千金的路難免就會更加艱難一些。」小龍陪著一起步行,說話的時候吐出的熱氣險些模糊了他的面容。
秦落煙知道,小龍這是在安,只是實在是太累,太困了,實在沒有力氣回應他的安,只能緩緩地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走了半天的路程,在天快黑的時候,小龍終於扶著已經幾乎沒有力氣走路的秦落煙站在了一個牌坊下,那牌坊橫在兩山之間,長達十丈,看上去很是雄偉,牌坊上寫著幾個大字「湘西容家百世之坊」。
「到了。」小龍頭滾,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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