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圳以前也說,現在可能經百戰了,就不怎麽提,他家二哥則半點都沒有要提的想法,甚至呈現出厭惡別人打聽的狀態。
為保小命,他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
進組以來第一天,雲月遲到了,給大家表示歉意後,和往常一樣進狀態。
不想拖進程,饒是子多有點不適,還是過來了,晏千說的什麽休息之類的話,就當沒聽見。
雙,走起路來確實有些不適,忍忍就好,沒什麽大不了的。
上午至下午的時間,都在忙,沒有看手機,休憩的時候才看一眼,發現好多條信息。
除了老趙發來的,竟然還有晏千的。
【怎麽不接電話?】
【記得吃午飯。】
【晚上幾點接你?】
【睡過後就不理人了嗎。】
最後一條看得忍不住笑出來,笑完後發覺這裏是公共場合,下意識捂著。
通話欄果然有幾個未接電話,沒能接的話,他估計就打給章導了,得知無事後就留了幾條短信,容簡短且平常,但看得人好像有一種的覺。
雲月想了想,回一句:【你不是不當人嗎?】
過一會兒,收到他那邊的回應:【那是晚上。】
白天,還是要做人的。
又有幾條信息跳出來,是老趙那邊的,問的還是關於代言的事。
——小祖宗啊,別告訴我你還沒有和二公子提。
——再等下去,我閨都要嫁人了。
這事兒吧,雲月不知道怎麽說,昨天晚上自行決定那不是-,那隻是單純地履行夫妻義務罷了,沒有任何的目的,所以老趙提的這事,往後再看。
休息時間不長,信息沒回完便又去忙了,直到傍晚收工。
雲月本來打算自己坐車回去的,但是晏千說要來接去一個地方吃飯,聽他那邊口氣似乎是有事,所以答應下來。
影視城這邊依然又冰又涼,但人挨人地多,尤其是收工後,有時候還有沒工作證靠關係的進來,隻為見一見那偶像。
這天特別多,再一看,原來是慕青椋過來了。
西邊殘泛起橘日,被染紅的雲朵慢悠悠飄在上空。
夕下,團挨著,人頭攢。
雲月站了會,邊傳來阮挽挽的聲音:“不走嗎?”
“馬上。”
阮挽挽點頭,順著方向看過去,“我以為慕青椋糊了,沒想到人家的人氣還是這麽高。”
“是要出演新劇了嗎?”
“是啊。”阮挽挽說,“上回接采訪,說和晏南風分手的消息是假的,本就是子虛烏有,所有那些真cp重新聚集起來。”
“是嗎。”
“還真的敢說。”阮挽挽聳肩,“南爺就沒喜歡過,不知道這樣的單向有什麽好維持的。”
雲月疑,“你怎麽知道?”
“聽我哥說的。”
“你哥?”
“他和南爺是多年好朋友嘛,上回不知道說了點什麽,兩人鬧別扭,他就在我這裏說了點晏南風的壞話。”
阮挽挽知道的不多,但把知道的都出去,大意就是慕青椋以前救過晏南風的命,為了報恩他就同一直喜歡他的慕青椋在一起,實際上這些年一點都沒有,他喜歡的好像是個小幾歲的小妹妹,因為慕青椋的緣故,兩人沒能在一起,小妹妹最後還被人欺負走了。
阮挽挽說道:“其實他還是可憐的,為了報恩,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雲月倉促一笑:“被他喜歡的人,也很慘啊。”
“是啊。”阮挽挽撇,“反正我聽我哥說完後對慕青椋沒什麽好,完全就是道德綁架,要錢要權都行,幹嘛要一個不可能的。”
雲月這回連笑都沒了,安靜沉默,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晏千來接的時間,和阮挽挽哥哥來接人的時間差不多,雙方在這方麵都非常地有默契,甚至人到之後連喊人的聲音,都掐準時間,並且非常漠然和不屑地朝對方互擲一眼。
可以說相互鄙視了。
雲月和阮挽挽則非常友好,互相告別,長時間下來,兩人已經是一起吃飯逛街的好朋友關係。
上了車,雲月低頭係著安全帶,側的男人則頗為嚴肅地拋出一問:“你沒有話要和我說嗎?”
“什麽?”
“你有事瞞著我。”
晏千很這樣子直言,眼專注,似要等自己回答。
雲月則發愣許久,心裏想的是,晏若玉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事告訴他了嗎?他是來質問什麽的?
然而思考的事,他已經自圓其說:“你的經紀人給我打過電話,說你們那邊有個代言的事,希我去辦一下。”
“啊……”雲月不由得驚訝,老趙這人還真是,居然真的跳過,直接和晏千說。
看呆愣的反應,男人不由得抬手,拂去耳邊碎發的同時,指尖輕輕撚著的耳垂,語氣又好似一下子浸溫,“有些事,你想做的話直接和我說一聲就好了,不需要太麻煩。”
“麻煩?”
“比如昨天晚上的大費周章。”
大費周折地想要和他更進一步……
雲月抿,果然還是被他看出來……也是,突然地示好,很難讓人不懷疑。
“所以。”側首,目小心翼翼,“你後悔了嗎?”
“後悔。”
“……”
“做了。”
“???”
他倒是一點都不知,麵坦然。
“你怎麽可能後悔……”很小聲,“你之前不就有這個打算嗎?”
“嗯?”
看他裝傻,臉一紅,鼓起勇氣穿:“上回啊,你去國外出差,不是買了那個嗎?”
“那個?”
“套套啊。”
“誰說我買的是套?”
一愣,不是嗎。
“噢。”晏千似乎懂了,“原來你一開始就誤會了。”
“……?”
“那是夫妻戒指。”
雲月徹底懵了。
什麽戒指啊。
等等——他之前說的是夫妻會戴的東西……戒指好像就非常地吻合。
是怎麽想到其他方麵去的……?
鬧一個大紅臉,雲月覺到無地自容,惱怒,倒還能理直氣壯地怪在他的頭上,“那你幹嘛不說清楚,幹嘛拐彎抹角!”
直接說戒指不好嗎。
晏千溫和認錯,“嗯,我的錯,我沒顧慮到我媳婦的思想範圍。”
“……”
因為思想範圍帶,所以沒考慮到嗎,這哪是認錯,這分明是嘲!諷!
雲月隻能啞語地幹瞪他。
“不氣了,我們走吧。”晏千握著方向盤,還有一隻手順似的溫的發,“約了個行大拿,今天帶你去見見。”
“誰啊。”
“導演界天才,周言青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