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啦。”雲月沒附和,“小孩子嘛。”
“要不要偶爾把他們兄妹兩個分開照顧?”
“為什麽?”
“怕被欺負。”
雲月實在覺得好笑,這實在沒必要,雙胞胎兩個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培養,再說了,安寶不是故意的,是他們沒考慮周到,豎笛那東西本對寶寶來說就比較沉重堅,別說不小心打到別人,連自己都可能被打到。
純粹是他太擔心兒欺負了。
雲月忍不住笑道:“現在這樣子,以後兒嫁人的話你可怎麽辦?”
晏千:“不嫁,爹養一輩子。”
雲月:“人家以後也是要談的。”
姑娘家到一定年齡的話就忍不住會有這種想法,做父母的的沒法改變。
似乎知道這是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晏千許久沒有反應,思考的樣子仿佛還在想,怎樣才能杜絕閨嫁人,被欺負的事。
“這才生出來多久,你就這
麽疼啊。”雲月輕哼,“也不怕我吃醋嗎。”
“吃醋了嗎。”男人輕笑,“行了,那我現在疼疼你。”
有媳婦在,很容易將他注意力轉移走,照顧完兩個小家夥後,視線全然投落到的上。
生過娃後,的段仿佛更加地有韻味,腰肢細得不盈一握,水波眸汪著一泓泉一般,人時充滿,不一會兒就被挑起熱火。
火勢燃燒得再旺也知道不該在這邊行,克製著間幹,晏千將雲月抱到臥室。
剛挨著門,就鬧著下來。
“我要洗澡。”
幹淨,前前後後都要洗好幾遍。
晏千沒讓:“待會洗。”
“不要……”低聲抗議,“在外麵奔波一天了。”
他依然沒有放,輕輕攥著的手腕,一聲更比一聲沙啞,“那一起吧。”
“你不是洗過了嗎?”
“幫你。”
“我有手有腳的……”
雲月還試著垂死掙紮,換來的隻有被溫熱氣息的封緘,他一邊抱著,一邊來到浴室,男人接吻總有一種神奇的能力,不管所在的地方再昏暗再手不見五指,總是能準確無誤地將狼爪到關鍵。
不偏不倚的那種。
他低頭,從的眉骨開始吻,每一點每一寸都不急不慌地,就像一隻久的狼反倒慢條斯理起來,知道細嚼慢咽比激烈啃食更要韻味更能帶來更高級別的。
花灑落下的溫熱水滴濺落到雲月的耳朵上,下一秒,的耳垂被男人薄輕輕吻住,連帶著沙啞的聲音一同落下,“上次,我在你帽間發現一套白的。”
已經意,迷迷糊糊的應,“嗯……?”
“那是什麽。”
“我不知道啊。”雲月微怔之後,起先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東西,後來才逐漸反應過來,“你說那個啊,很久以前買的。”
“怎麽沒見你穿過。”
“那是玩趣的。”
說完之後,發現他眸子一不地著,蘸墨般眼眸愈
加深邃,心裏躍起一個不好的念頭。
“現在能穿嗎。”晏千低聲陳述,像是詢問又像是陳述,“我想看。”
那是雲月在生孩子之前和朋友買的。
那時候穿的話可能還有意思的,現在的話……穿兔子小服的話會不會太稚了。
“我我我……”雲月胡編造一個借口,“那個太難穿了,我不會!”
以為用這個借口就能搪塞過去,誰知男人並沒有放棄,神平常,“小事,我幫你。”
“……”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11點放,一周後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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