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古代言情 全京城都盼著她被休 完結中

《全京城都盼著她被休》 完結中

晚上,蘇翼回來沒多久,蘇皖就來了他這兒,跟他說了一下顧茗筱的事,說他若是沒意見就盡快找人說和一下。

蘇翼挑了挑眉,不知怎地,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恬靜的側臉。其實生得極,靜靜往那兒一站,哪怕低垂著眉眼,也是一道麗的風景。

蘇翼之前對有些反,隻是覺得以貌取人,太過淺,讀過的詩後,他就清楚必然是他誤會了什麽,一個子能做出那樣氣勢磅礴,心懷天下的詩詞,本必然不會太差。

劍的手頓了頓,不知為何竟對親多了分期待,他角挑起個笑,“可以啊,那就了。”

蘇皖自然高興,這是自楚宴離開後,頭一次這麽開心,那邊顧茗筱也說了嫁誰都,這事顯然要了。

蘇皖便直接請了一個德高重的長者,幫著去說合了一下。

顧茗筱的父母都很看好這樁親事,見人來說合時,顧母高興極了,不過也沒當場點頭,雖說姑娘說了誰都行,點頭前總得問一下的意見才

再說人來說合時,一下子就點頭,也未免顯得太上趕著,就算心中有意,一般也會說先跟家人商量一下。

送走人後,顧母便去了顧茗筱的院子,說有人提親了,還將對方誇的天下僅有,說連爹都覺得這是一樁極好的親事。顧茗筱本沒在意母親說了什麽,隻是笑道:“母親喜歡就行。”

顧母笑道:“他不僅人仗義,是個重的,又有王妃盯著,依著和冉桐的關係,蘇翼日後對你絕不會差到哪兒去。”

顧茗筱眼眸微,修長纖細的手下意識了手中的杯子,水灑了出來都沒意識到。

顧母從未見如此失態,嚇了一跳,“哎呀,你這丫頭,怎麽突然失魂落魄的?”

顧茗筱不不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問清對方之所以會提親是因為蘇皖格外看好這樁親事,便搖了搖頭,竟給顧母丟下一句,“誰都可以,唯獨蘇翼不。”

能接他為了履行承諾來求娶,卻無法接他在忘記況下,隨便娶了至今都記的,上巳節時他時,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喜。

顧茗筱不顧母親的責備,轉回了屋,態度竟很是堅決。

知道拒絕後,蘇皖和趙冉桐都愣住了。

兩人本沒料到會拒絕,不是說了誰都可以?怎麽偏偏他不行?蘇皖甚至以為是哥哥什麽時候得罪了

當即殺到了蘇翼的院子。

蘇翼自然冤枉,他怎麽可能得罪過?這半年他本沒見過,去哪兒得罪,夢裏嗎?

想到上巳節時,他曾對出不喜的神來,蘇翼有那麽一丁點的心虛,他也不知為何,明明什麽事都不曾放在心上,卻連一年前初見的場景,都記得清清楚楚。

蘇皖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心虛,還以為他怎麽惹惱了顧茗筱,當即惱得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呀你,爹爹和娘親辛辛苦苦將你養大,就是讓你欺負小姑娘的?”

蘇翼為兄長,卻被妹妹教訓了,哪怕得不疼,蘇翼也覺得有些沒麵子,臭著臉道:“我何時欺負了?我總共也就見了那麽兩三次,話都不曾說過。”

瞧出他的遲疑,蘇皖追問了半天,才問出上巳節的事。蘇皖蹙了蹙眉,“真盯著你怔怔瞧了半晌?”

蘇翼被問得有些不高興,他還能撒謊不

不知為何,見竟說出嫁誰都,就是不嫁他的話來,他莫名有些介懷,明明之前也沒非不娶,如今竟格外在意。

他向來懶得心旁的事,今日妹妹離開後,竟思索了半晌顧茗筱的事,越是思索,他竟越覺得有些眼,好像在哪裏見過。

蘇翼再次想到了初見時,著他怔怔出神的模樣,難道之前真認識?可是回京後,他確實不曾見過

蘇翼想了半天,總覺得他不至於調戲一個小姑娘,但是仔細回想的話,生得確實很,萬一真混賬了,怎麽辦?

他當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日還讓蘇皖和趙冉桐幫著問了問,為何唯獨他不行,顧茗筱很嚴,自然沒問出什麽來。

見哥哥也有些悵然若失,蘇皖滿心憾,不由歎口氣,“我本以為那人遲遲不提親,你就有機會了,誰料……”

蘇翼擰眉,“什麽那人?”

見他追問,蘇皖便將顧茗筱被救的事,簡單說了一下,蘇翼聽了卻猶如晴天霹靂,腦海中總算浮現出一個小姑娘的模樣來。

難怪他總覺得有些眼,竟是八年前遇到的。

被拐子挾持後,恰好遇到在後山打獵的蘇翼,蘇翼瞧出不對後,就救下了,本以為小姑娘生得文文靜靜的,肯定嚇壞了,誰料被救下後,並未哭泣,而是鄭重道了謝,還問他是哪家公子,日後好讓父母登門謝。

個頭小的,生得也紅齒白,瞧著明明才不過七大歲大,卻跟個小大人似的,一再詢問他的名字。

蘇翼不由有些好笑,就逗了逗,說什麽他是江湖俠客,講究做好事不留名,要是非要謝,被武林盟主知道了,他這個俠客就當不了。

小姑娘睜著一雙澄清的大眼,聽得一愣一愣的。

胡扯了一會兒,打算將送回去時,蘇翼才發現的腳扭傷了,走不了路,他當時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半大年,見年齡又小,就說要背,誰料卻守規矩得,就是不讓他背。

蘇翼總不能將一個人丟在深山裏,便順口說了一句,等長大了可以娶這才乖乖趴在他後背上。

誰料一句玩笑話,小丫頭竟記了這麽多年。

蘇翼愣了半晌,心中說不上什麽滋味,之前他本不知道,有人因他一句玩笑話,等了那麽多年。

見哥哥神不對,蘇皖蹙了下眉,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麽,想確認時,卻被蘇翼推了出去,他垂眸道:“你別管了,這事我自己解決。”

竟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蘇皖敏地察覺到了什麽,見哥哥不樂意說,也沒再追問,不過見他總算開了竅,蘇皖倒也有些欣

接下來兩個多月蘇皖都沒再過問哥哥的事,他跟顧茗筱也依然是那個狀態,兩人誰都沒有定親。

時間緩慢走著,變化最大的自然是寶寶,幾乎一日一個模樣,先是學會了翻,最後也能坐穩了,六個月大時,還學會了爬行。

蘇皖一不留神,就能從床的這頭爬到那頭,好在邊還有丫鬟娘跟著,倒也沒讓從床上掉下來過。

他們如今已經搬回了景王府。

哪怕是在定國公府時,蘇寶的課程也沒怎麽落下,如今教導他的夫子也變了三位,他理解能力很好,加上記不錯,小小年齡就被夫子誇了無數次,不知怎麽傳的,竟有了小神的稱呼。

這位小神卻不像外界以為的那麽努力,除了會按時完夫子布置的課業,旁的時間他極學習,空閑時,有大半時間都拿來了哄妹妹。

小丫頭也跟他最親,一瞧到哥哥就笑得眉眼彎彎的。

之前因為眼睛長得像楚宴,蘇寶著實擔憂了一陣兒,好在妹妹也隻是眼睛像而已,如今六個月的,已經能瞧出五廓了。

生得白白的,眉眼極其致,直的小鼻梁和,都像極了蘇皖,越長越像,蘇寶每日瞧到妹妹,心都極好,甚至在盼著的眼睛也能像娘親。

這一日,蘇寶下課後,就飛快跑了回來。

如今已經六月底了,天氣早就熱了起來,這麽一跑,他上就出了一層汗,他卻渾不在意,一直跑到淩霄堂,他才停下。

蘇皖正帶著寶寶在榻上玩繡球,小丫頭笑得咯咯響,蘇寶聽到妹妹的聲音,就又一鼓作氣跑了進來,“妹妹快看,我給你帶什麽了?”

小丫頭對他的聲音極為敏,扭頭就朝哥哥看了過來,見哥哥手裏拿著一個小東西,水潤的桃花眼睜大了些,著小手啊了一聲。

如今還不會說話,卻極喜歡跟人流,開心時不開心時都喜歡啊啊兩聲。

瞧到好奇的小模樣,蘇寶便笑了,他走過來將剛編好的大螞蚱遞給了妹妹。

這是課間休息時,夫子教給他編的,蘇寶編好後,就小心收了起來,想送給妹妹。

小丫頭衝他甜甜笑了笑,好奇地著螞蚱扯了扯,小手很有勁,一下子就將螞蚱的大扯歪了,蘇寶也不惱,耐心地將螞蚱弄正了,小丫古靈怪的,故意出白的小手又扯了一下。

見再次歪了,不等哥哥來擺正,就咯咯笑了起來。

笑得開心,蘇寶也笑了笑。

手裏的螞蚱一瞧就是孩子編的,做工並不算細致,清楚是蘇寶編的,蘇皖手刮了刮小丫頭的鼻子,對上燦爛的小臉時,說了一句,“哥哥辛苦編好的,你就這麽扯壞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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