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盤做的很是巧,仿若一座真的園林,就算是小了也積龐大,四個丫頭忙活了一陣子才把棋盤擺起。棋子也是木雕的小人,栩栩如生。中間要是走到換份的孔,還要換棋子。
寧不知如今子特殊,原不該玩的,但是為了不掃棠兒的,也佔了個角,只是倚坐在榻上,讓丫頭給移棋子。魏靈芝,王容與齊芷溪也是分別倚坐了,讓丫頭移棋。只唐棠兒和王芙裳兩個,小孩心要自己移棋。
搖骰子時還在說著閑話,說著說著就到春裝上,王容與說雖然讓人來量了春裝尺寸,但要服送來了自己還是穿著冬裝,「乍暖還寒時候,最容易凍著了。春捂秋冬,老祖宗的話總有的道理。」
「過年期間長的,我還想瘦些了再做春裝。」寧不知說,「這倒也趕巧了,不用另作。」
「我覺得你翻了年也胖了些。」魏靈芝對王容與說。「棠兒也胖了些。」
「那是我還要長個兒呢。」王容與和唐棠兒不約而同的回道。
「是是是,就你們兩個要長個。」寧不知笑。
這邊四個言笑晏晏,王芷溪和王芙裳其實不太合群,魏靈芝看著王芷溪溫言道,「這次來見二妹妹彷彿氣質更出眾了呢。」
「姐姐每日在家勤學苦練,沒有一刻懈怠。」王芙裳驕傲的說,看著王容與,吃的臉圓圓的,真以為祖母說的臉圓就是福氣。
「三妹。」王芷溪用眼神示意,「在家無非就是繡花彈琴,沒有其他。」
「我最近跟著我二嫂學合香呢,正好有幾方品,你們拿回去熏熏屋子也好。」王容與說,「就是最基礎的安息香,裡頭沒有妨礙的。」
「你如今連合香都學會了。」魏靈芝說,「還是你日子過得有趣,有滋有味的。」
「左右閑著無聊。」王容與說,「今天是時候不早,下次來帶你們親自捶捶香料,不一樣的樂趣。」
「哎呀姑娘,你的棋子到終點了。」無病對王容與說。王容與探頭一看,果然的棋子已經變腰纏金帶的主人。「呀,今個兒運氣好,承讓了各位。」
此刻寧不知的賓客還在花園喝酒,走了大老遠搖個骰子又回歸原位,魏靈芝的小廝已經升級為賓客,和寧不知在花園相遇,唐棠兒的舞姬收到主人青睞升為太太,王芙裳的歌姬唱歌被賓客嫌棄,淪為端茶丫頭,王芷溪的琵琶客走到舞姬的位置上。
而王容與最開始拿的端茶丫頭的棋子,一路順風順水,升發財最後買下了院子為了主人。
魏瓔珞劈開了姐姐的棺材。 每個人都告訴她,姐姐是自殺的。 但屍體上的傷痕告訴她——「妹妹,我是被人殺死的。」 為了找到真兇,為了替姐姐復仇,魏瓔珞下定決心。 「我要進宮。」
上輩子,沈芙是長姐的替身。長姐是寵冠后宮的貴妃娘娘,風光無限。而她膽小柔弱,卻偏偏有張傾城絕色的臉。每每傳貴妃侍寢,則是她代替長姐躺在那張龍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長姐懷上龍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溫柔賢淑的長姐卻撕了面孔。匕首割破她的喉嚨后她這才得知:原來當年的一切不過是場陰謀。而她,每晚躺在那張龍榻上時,長姐對她的便只有嫉妒與恨意。重生歸來,再次回到那張龍榻上:上輩子她謹小慎微,唯恐被帝王發現自己是個替代品。而這一次——沈芙強忍酸痛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抓住那明黃色的衣袍,嬌媚如水依偎入帝王懷中:“陛下。”她要這天底下最大的權勢,也要最尊貴的身份。只要牢牢地抓住帝王的心,這一切都將是她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