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許杜仲問。
「嗯。」顧言晞點頭,「也不是一直,最開始的時候,三姑娘上是沒有香味的。因為娘娘不喜熏香,大家都知道。」
「那之後熏香的服,都是加料的服吧?」許杜仲問王芙裳。
王芙裳眼淚嘩嘩的流,「不會的,不可能的。」
朱翊鈞聞聽到現在,來龍去脈也清楚了,他可沒有耐心看王芙裳哭泣,他上前一把扼住王芙裳的脖子靠在牆上,「是你害的皇后早產?」
王芙裳掙扎著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服是誰做的?」朱翊鈞紅著眼睛問。
王芙裳哭著搖頭,卻一個字也不說,朱翊鈞加重手裡的力氣,王芙裳快要呼吸不上來,放棄掙扎,仰著頭,竟然是一幅甘心赴死的模樣。
「不說是嗎?」
「想一死了之是嗎?」朱翊鈞說,「你現在也有夫有子,別以為朕拿你就沒辦法。」
王芙裳驚恐的搖頭求饒。
「說。」朱翊鈞問。
「是母親。」王芙裳閉著眼哭喊出來。
朱翊鈞鬆開手,王芙裳萎頓在地,「母親記恨娘娘害死了王人,但是我以為已經放棄了,我以為是真心疼我,才特意做了這些裳給我,都是華貴的料子,穿進宮剛剛好。」
「我不知道做了這些,要害娘娘,也要害了我。」王芙裳聲聲泣,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娘不知道做的這些,會害死嗎?
如果害死一個就能把事了了,也認命,是娘生的,不過一條命還給娘。
但是李庭有什麼錯?
生的一對兒有什麼錯?
娘這是讓全家都死啊。
怎麼能這麼狠心?
王芷溪是你的兒,我就不是你的兒了嗎?王芙裳伏哭在地,不能自己。
「陳矩。」朱翊鈞冷著臉道,「你和去永年伯府,必讓親自了解了那毒婦的命。」
「是。」陳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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