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看向時錦,笑問:“所以,你想見我,就是想說這個事?”
時錦忙不迭點頭:“是,我想同他和離。”
被休了,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和離是最好的選擇。
沈長璜抹了一把臉,沉開口:“你做夢!休想!只有休書!”
本來葉知秋以為他們還要吵一段時間,但沒想到,時錦竟然答應了。看著葉知秋,眼的全是祈求和討好:“秋秋,我們畢竟是姊妹一場。我知道我對不住你,我以后愿意給你當牛做馬——你打我罵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消氣!”
看著時錦這樣討好的樣子,葉知秋笑了。
然后很誠懇的跟時錦說了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笑盈盈的反問時錦:“當初你做那些事時候,可有想過我們是姊妹一場?可有覺得對不住我?”
時錦瞬間臉煞白,也明白了葉知秋的意思。
葉知秋也懶得聽三個人扯皮,看到他們過得不好,雖然很舒坦,但也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就干脆起離開。不過離開之前,笑著留下一句話:“表姐,我早就說過了,既然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會全你的。這輩子,沈長璜非你不娶,而你,也必定是他的妻子。你們這一家人,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分開的。”
說完這話,抬腳就走,并不去欣賞那三人的樣子。
出了院門后,有人請示,問問將那太監如何置。
葉知秋笑了:“我說了,想要的,就全。留著吧,一切按照原來的就行。”
曾經被這對男惡心,如今,這份惡心,就該原封不的還回去。
葉知秋自己懶得手,但是覺得時錦這樣惡心沈長璜,也好——當然了,相信沈長璜也不會給時錦好果子吃。任由他們夫妻這樣互相惡心,互相報復,算計,又不得不被關在一個院子里一起生活,想想這日子……
葉知秋呼出一口氣,真心實意的笑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對惡人,就讓他們互相磨!
這才是歲月靜好,各有各有的好歸宿呢。
葉知秋轉頭就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和丈夫,笑盈盈道:“今晚請王爺早些回來,就說我想他了。想一家人好好用頓飯。”
頓了頓,又吩咐道:“二王爺那邊,讓人通知一人,就說這輩子,都不必那孩子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就說,那孩子就是他們的親兒子。”
雖然葉知秋厭惡時錦,但也不至于和時錦的兒子過不去,那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給只生了一個兒的二皇子養,既沒讓皇家脈流落在外,也算是給二王爺過繼了個孩子,可謂兩全其。
上了馬車,葉知秋日后也不打算再來了,知道他們過得如此糟心,心里那口氣,也就慢慢的平了。
忘記,才是真正的不再為這件事憤怒難。是真正的放下。
那三個人,互相如何折磨,也與沒有關系。
葉知秋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含笑想:未來還有大片好的,不值得浪費在這些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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