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年郎,蘇煙當然一眼便認出來了,畢竟這年郎與慕初長得太像了,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更何況原主的記憶已經全都給了眼下,所以便能夠從記憶中辨認出跟前的年郎是慕家堡堡主慕卿。
慕卿從前最是喜歡賴在蘇煙跟前,煙姐長煙姐短的,因為他的好哥哥慕初每次要揍他的時候,只要他躲在自己煙姐的后,那麼他大哥便不會打他了,順帶著還會護著他。
蘇煙角了,見慕卿就要擁抱自己,趕忙往后退了一步,尷尬地開口,“那個,有話好好說,不要手腳的。”
“煙姐,這麼久沒見,你竟然還是那麼的高冷,不,比之前還要冷,以前你還讓我擁抱一下,現在你是一點兒都不讓我擁抱。”慕卿委屈地扁了扁開口道。
蘇煙簡直無語,所以原主到底是認識了什麼七八糟的二貨青年?
“走吧,我們去逛逛。”慕初瞥了眼慕卿,用眼神警告慕卿不要跟著自己,但很顯然慕卿完全沒有弄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更不懂他的眼神是何意。
“哥,你和煙姐要去哪里逛逛?我也要去的,你們不會不帶我的吧?我也還沒有吃東西,我很。”慕卿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開口道,“大哥,你這次來找煙姐,是不是聽說了煙姐親了,所以來一探究竟的?”
慕初立馬出聲呵斥道,“慕卿,你不說話沒有人會將你當啞的。”
說話間,慕初的心口不由跳了一拍,他擔心慕卿將自己的心事給說出來。
慕卿被自己大哥吼了一句,老老實實地閉了,但是他還是可可憐憐地看著蘇煙。
蘇煙被這小鹿似的眼神給盯得很不好意思,只好輕咳一聲道,“既然慕卿也沒有吃東西,不如就一起去吧,反正三個人也是可以的。我請客。”
慕卿一聽,立馬湊到蘇煙的跟前,笑嘻嘻地開口,“還是煙姐善解人意,我真是太喜歡煙姐了。不過煙姐你為什麼要嫁給那個王爺?不如這樣,你趕把那個王爺給休了吧,我娶你,或者你嫁給我大哥,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賴著你一輩子。”
蘇煙聽了慕卿說的話,角不由了,猛地咳嗽一下出聲,“慕卿,這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你大哥可還是要娶嫂子的人,你這樣隨便編排他,等會兒他收拾你的時候,我可不會幫你。”
慕卿沒有應答,因為他發覺自己的手背被自己大哥狠狠地扭了一下,疼得他眉頭皺起的,但是又不能發出聲音,好一會兒慕卿都覺自己的手是不是快要不屬于自己了,慕初才松開。
不由嘆了口氣。
真是不懂自己大哥。
三人并肩走在長街上。
走著走著,慕卿便走到前端去了。
“煙姐,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吃飯啊?吃什麼好吃的?”慕卿很是激地開口,因為他已經看見街上有很多食,因為才來幽州城,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品嘗這些味。
蘇煙笑了笑,“很快就到了,新開的飯館。”
卻在這時,前端傳來了靜。
只聽得有人大呼救命。
蘇煙不皺了皺眉,而慕卿早已經拔而去一探究竟。
只見前端有人將一個年郎的攤位給踢翻了,不僅不賠禮道歉,而且還大放厥詞辱于年。
蘇煙快步走去,當瞧見被人欺負的人竟然是唐蘇,眉頭頓時皺起,臉也變得格外難看,就連眼神都冷了幾分。
欺負人的是郡主陶姝。
蘇煙冷冷地看向陶姝,啟道,“不知這位姑娘,這位小爺是如何得罪了你?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當是同濟堂的唐蘇大夫。”
陶姝瞥了眼跟前好管閑事的人,因為蘇煙刻意易容了,所以陶姝并沒有一眼認出來,嫌棄道,“怎麼,你這打算好管閑事?我可告訴你,我可是郡主。不過是教訓一個人而已,怎麼,不行嗎?醫不就是醫不,還想著騙人。說什麼義診,怎麼,剛剛我你看看我手上的紅痕究竟是怎麼回事,都看不出來,豈不是騙人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同濟堂的背后是誰,以為背靠淮王府就能夠高人一等嗎?那淮王妃也是個半路的大夫而已,能夠看的了什麼病?”
本就看蘇煙不順眼,所以當走在街上瞧見了同濟堂的唐蘇大夫在義診,陶姝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走到唐蘇邊便是進行了一番辱,同時還人將唐蘇的攤子給砸了,完全不給唐蘇反抗的機會。
慕初和慕卿站在蘇煙的邊,慕卿已然是不喜歡這種驕橫跋扈的人,他低聲道,“煙姐,管是不是郡主,就應該教訓一頓。”
陶姝將慕卿說的話給聽見了,頓時冷聲開口,“你又是何人?教訓本郡主?我看你是瘋了吧?來人,給我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管本郡主的事。既然多管閑事,那麼本郡主的脾氣便由你們幾個來承好了。”
言畢,陶姝拍了拍手,頓時原本藏于人群中的打手紛紛出現,將郡主陶姝護在后,與蘇煙等人對峙。
蘇煙將唐蘇攙扶起來,原本唐蘇還想著謝蘇煙的,可是當瞧見蘇煙腰間的玉牌時,唐蘇便明白過來護著自己的便是煙姐,不過是易容了而已。
慕初和慕卿眉頭皺,作勢便要朝這群黑人直接擊打過去,但是他們哪里曉得蘇煙會突然持著玉笛,對著這些人便是一陣好吹。
玉笛聲響起,跟前的一堆黑人立馬停下了作,便是當著蘇煙的面,也變得本沒有力氣而言,他們將手垂下,武紛紛掉落在地,接著暈厥在地。
一曲落下,蘇煙拍了拍手道,“郡主殿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嘗嘗這玉骨笛的厲害。”
玉骨笛可是與上古琴一同并有的稀世珍寶,陶姝聽完,頓時怔愣,不可思議地看著跟前的人,怯懦出聲,“騙人的,你怎麼可能有玉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