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歸只覺頭皮發麻,他轉過來,瞧見蘇煙當真將服穿好了,不由松了一口氣。
可誰知,下一瞬,蘇煙卻是突然扭起來,他不皺眉,尤其是當瞧見蘇煙不停地抓撓著,而且又將給扯開了一些,出了不該出來的地方,謝宴歸連忙側過去。
他心浮躁,暗自在心中默念著清心咒,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王妃這是怎麼了?”謝宴歸強裝淡定出聲詢問道。
蘇煙正在抓,自然是故意的,無非是借著上的借口來撥謝宴歸而已。
“王爺,阿煙也不知道怎麼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服被蟲子爬過還是干嘛,我穿上之后渾都不舒服,渾都,后背好像還長了小疙瘩還是什麼的,可是我自己瞧不見,王爺,你能夠幫我看看嗎?”蘇煙一臉無辜地看向謝宴歸,小聲詢問道,說完,手上抓的作毫未停。
謝宴歸聞言,下意識地便開口道,“王妃在此稍等,本王去找清歌來幫你。”
話音落,蘇煙角便不由了,這還真是直男謝宴歸可以說出口的話,作為他的王妃,眼下如此楚楚可憐求他幫忙,他竟然可以大義凜然地說去找清歌來查看后背況。蘇煙真是佩服自己,竟然沒被謝宴歸氣得冒煙吐,這怕不是要攻略謝宴歸,而是謝宴歸要將給氣死吧?
是不是死了的話,也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宿主大大的思想很危險,溫馨提示,如若宿主大大在這個世界里去世了的話,那麼東臨大陸的你也會魂飛魄散。你可以試試看哦!此次提示,已經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溫馨的,要有下一次的話,可是要扣除靈力值的。】
蘇煙聽見了自己腦海中系統的聲音,更是覺得腦袋嗡嗡直響,還能不能好了?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吧,這系統還是將拿得死死的,毫機會都不給留。
“王爺,眼下外面便是在傳,說王爺你不喜歡我,還說你很快就會將我休了,要是你現在走出去將清歌找來幫我的話,豈不是坐實了他們的猜測?再者,我們明明是簽了協議的夫妻,難道我現在渾不舒服,你不能夠幫我嗎?”蘇煙按耐住脾氣,盡量做到溫地對謝宴歸說話。
蘇煙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沒事,再忍一忍,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在眼里,謝宴歸完全就是助力于回到東臨大陸的一個工人而已,完全不需要浪費什麼真實,只要繼續演戲就可以了!
謝宴歸聽完蘇煙說的話,又瞧見蘇煙臉似乎真得很不好,他想了想,便踱步走至床榻邊,他啟道,“本王幫你看看,王妃還是別撓了,到時候抓破了,說不定就留疤了。”
蘇煙故意氣惱道,“留疤就算了,反正也沒有人喜歡我,活該我長得丑。”
原本蘇煙以為謝宴歸至會反駁說的這句話,給予一分安的,可是蘇煙哪里知道,謝宴歸竟然什麼話都沒有說,而且還很認真地幫著將已經從肩上落下來的裳給扯了上去。
蘇煙這是當真徹底無語了,是人嗎?
忍!
蘇煙心中不停地默念著這個字,心里已經想清楚了,等到明日天一亮,就去刻一個玉牌,上面刻上忍字,只要每次與謝宴歸對話的時候,便握著,只有這樣才能夠提醒,才能夠做到不與謝宴歸翻臉。
“王爺,你的脖頸那被你抓紅了。”謝宴歸瞧見蘇煙脖頸那白皙的皮變得有些紅,而且還有指甲的痕跡,不皺了皺眉道,“至于其他的紅疹什麼的,本王什麼都沒有瞧見。”
當然不可能瞧見什麼紅疹,畢竟這都是裝的,都還沒有來得及系統給變出個蟲子來將咬一口什麼的,但是眼下只能夠尷尬地陪著謝宴歸演戲,不讓謝宴歸發現。
蘇煙輕咳一聲,一副很難的模樣,好一會兒開口道,“王爺,我的后背真的很,可是卻夠不著,王爺你幫我看看,后背是不是長了什麼紅疹,又或者是被我抓破了。”
謝宴歸聞言,立馬手要去掀開蘇煙披在肩上的長發,可才到,謝宴歸卻像是電一般,他下意識地回了自己的手。
蘇煙察覺到了,不勾,不過是一個純的戰神王爺而已,怕是之前本就沒有與姑娘如此這般相過,哼,就不相信,純的謝宴歸能夠逃得過的手段。
緩緩背過去,蘇煙將后背給謝宴歸,小聲道,“王爺,你將我服掀起來一點,應該可以看得清楚一些。”
反正系統沒有說這樣不可以,而且還是系統給了比基尼的,說明這點尺度完全是可以的。
謝宴歸咽了咽口水,他的結不滾。
一向都是淡定自若的謝宴歸,卻是在見與蘇煙有關系的事逗會變得不淡定。他出手去,馬上就要到了蘇煙的角,可因為張,謝宴歸卻是頓在了那里,沒有將手繼續往前。
這樣是不是不大好?蘇煙雖然喜歡他,可他卻是不能喜歡蘇煙的,要是期限到了的話,他便要與蘇煙和離了,要是蘇煙日后的丈夫知曉他這般對待蘇煙的話,說不定就會吃醋,從而不再珍惜蘇煙。
這般想著,謝宴歸便站起,他不管不顧地對蘇煙說道,“王妃,本王手拙笨,還是讓清歌來幫你吧。”
不等蘇煙出聲,謝宴歸已經快步跑走了,那速度格外快,完全就是一副擔心被蘇煙給喊住的架勢。
躺在床榻上的蘇煙,不攥了拳頭。
真是腦門前一群烏飛過,蘇煙已經完全不想開口說話了。
穿比基尼什麼的都不了謝宴歸,看來謝宴歸當真是個正人君子。
謝宴歸從臥房里面跑出來,正巧與長寧還有青寧了個正著,他有些不自然地開口,“青寧,你進屋去幫王妃看看。”
青寧一臉懵,但還是很聽話地提步進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