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帶著昭殿的一眾人,氣勢洶洶地來到壽康宮門口。疾步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斷了臂的傲軒,當即就是一聲慘,如發瘋的母虎一般沖了上去。
輕瀾見皇后氣勢洶洶,便將東方嫵兒的手腕一拉,將護在了後。
「軒兒!我可憐的軒兒,你的手臂……你的手臂去哪裡了?」
皇后呼喊起來,看著傲軒的傷口,滿臉的傷心絕。
傲軒撲了皇后的懷裡,大聲控訴:「母后你要為我報仇啊母后!是輕瀾,他將我的手臂砍斷了!母后,我好痛……」
皇后聽了此言,恨得雙目赤紅,扭頭瞪著輕瀾,再也沒有往日的威儀了,尖聲起來:「輕瀾!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的軒兒!你可知道他是太子,是你的主子!」
輕瀾微微皺眉,看著皇后,淡漠道:「兒臣的主子,就只有父皇一個人。母后,你還是慎言吧。」
皇后已然失去了理智,哭得滿臉是淚,將傲軒攬在懷裡,繼續嘶吼道:「我的軒兒現在是太子,很快他就會為皇上了!到時候,你就是他的臣子,是他的奴才!你怎麼可以砍斷他的手臂?輕瀾,你這狼子野心的東西!膽敢殘害儲君,我讓你……死無全!」
皇后惡狠狠地說完,忽然一揚頭,朝著帶來的那些人吩咐道:「來人啊!給我將輕瀾拖下去,砍了!」
皇后的人剛要朝輕瀾走過來,輕瀾的手下便都按劍上前,虎視眈眈地瞧著皇后的人。
皇后帶來的人多是昭殿的守衛,以及一部分林軍。輕瀾的人則是他的暗衛,兩方的武力值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所以皇后帶來的那些人一瞧見這樣的陣勢,便先慫了。
皇后見他們不敢上前,就嘶聲吼起來:「上啊!你們這幫子廢,快點給我上啊!」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兩個膽子大的,對輕瀾抱拳道:「燕王殿下,得罪了!」
說完,他便朝著輕瀾抓了過去。
只是他還未到輕瀾的角,就被衝出來的乘風給踹到了一邊。
那些人見狀,越發不敢上前了。
皇后氣得簡直要暈了,站起來,冷冷地道:「輕瀾,我是皇后,我要抓你,你還敢抗旨嗎?你究竟要做什麼?傷了我的軒兒還不夠,還要帶著人危害皇上嗎?」
皇后故意給輕瀾扣帽子,東方嫵兒聽不下去了,上前對皇后道:「皇後娘娘這話說得著實可笑。我們今日逮了你的這位狗兒子,完全是他咎由自取。龍菀菀的還在這裡,你也算是的舅母了,怎麼毫不為的死傷心呢?傲軒一刀殺死了龍菀菀,輕瀾斷他一條手臂,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皇后早就聽聞了傲軒殺死龍菀菀一事,只是這件事如此重大,本就沒打算承認。此刻聽東方嫵兒如此說,便重重一哼:「輕瀾,東方嫵兒,你們兩個好狠的心。沒想到你們為了扳倒軒兒,居然將菀菀殺死了,陷害軒兒!如此惡毒的計謀,也就只有你們想的出來!」
東方嫵兒聽得瞪大了眼睛,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皇后還有這樣伶牙俐齒的時候。如今為了維護的兒子,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啊。
「皇後娘娘,傲軒殺死龍菀菀,是我親眼瞧見的。怎麼,你現在不想承認了嗎?」東方嫵兒咬牙。
皇后又冷冷一笑:「這天下間,誰不知道你們燕王府與太子不合?你說你親眼瞧見了,我還說我親眼瞧見你殺了龍菀菀呢!」
東方嫵兒聽得一口老差點吐出來,這皇后,真是會胡攪蠻纏。
東方嫵兒見皇后如此猖狂,便上前一步又要再說什麼。輕瀾卻拉住了的手腕,對搖搖頭,然後朗聲對皇后道:「母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幾日前你惹怒了皇祖母,已經被皇祖母給足了。怎麼你現在卻從昭殿里出來了?」
皇后臉上狠狠變了,對,今日出了昭殿來護太子,的確是很不合規矩的。
可是,為了太子,拼了!別說是得罪太后了,就算是得罪了皇帝,只要能救的兒子,也不在乎。
皇后目如刀一般向輕瀾:「原本我是應該在昭殿中足的,可是……太子如今被你們這樣殘害,我這個當娘的若是視而不見,那我還是一個母親嗎?如今你們砍斷了太子的一條手臂還不算,居然還冤枉他殺了菀菀。此事,我決不罷休!」
皇后聲音很是尖利,氣勢洶洶的,一看就是準備與他們撕破臉皮了。
原本壽康宮門口就很,如今皇后再這樣蠻不講理的一通鬧騰,壽康宮門口就更加地了。
東方嫵兒心中不佩服起來,這皇后雖然平時很蠢,可是關鍵時刻還是有些給力的。知道傲軒一旦落他們的手裡,就必然落不到什麼好,所以寧願破了足的命令,也要衝出來護兒子周全。
事到了這一步,簡直是膠著了。輕瀾與東方嫵兒不肯讓,皇后也是不肯讓,原本就是來讓太后做主的,可是太后卻始終都閉門不出,如今這樣的局,竟是無人肯收拾了。
東方嫵兒心如麻,見皇后一雙眼睛如毒蛇一般冷冷地瞧著和輕瀾,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妙的預。
很快,的這個預就真了。
只見皇后驀地朝後的一個宮人招手,那宮人端著一個盒子上前。東方嫵兒的眼皮一跳,就見皇后從那盒子里拿出一個玉璽來,高聲道:「印在此,林軍聽令!」
原本只是觀態度的林軍一瞧見皇後手中的印,紛紛跪了下來。皇后臉上現出得意之,高舉著印下令道:「燕王和燕王妃狼子野心妄圖謀害太子,本宮命你們將他們抓起來,即刻送往天牢!」
「是,娘娘!」
林軍齊聲應了一句,紛紛朝著東方嫵兒與輕瀾而來。
東方嫵兒心中低罵,真是沒料到,皇后居然將印都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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