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食肆已經取消了侑酒。
侑酒們據其擅長的東西重新做了分工上的調整。
至於那些喝酒的食客:喝不喝,不喝拉倒,還陪著喝?
喝死了不得負全責?
如此冒風險的事,衛芫荽可毫沒有興趣。
「是,姑娘。」
月點頭道,不再侑酒的日子裡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因為終於不用再日日陪笑臉,笑到都哆嗦了。
「阿姐。」
洗完澡的念時在此時走了過來,換了一新裳的他白的臉蛋上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靈無比。
衛芫荽剛想出手,就見念時抬手指向空中的紙鳶,疾呼道:「阿姐,小豆子那邊有重要消息了!」
這是他們之間特殊的一種聯繫方式,紙鳶越艷麗,說明信息越重要。
「蔓之,你去後門等著。」
春食肆的後門,推開是一條溪流,溪流上有橋。
橋的對面是一個小山坡,小豆子會在上面張好,確定無別人再從上面下來,然後過橋來到春食肆。
若不巧被別人發現,等在山坡另一側的其他孩子便會一涌而至,瞬間變一群嬉戲打鬧的孩子在混的奔跑,以此打消別人的懷疑或是顧慮。
蔓之很快一臉凝重的回來了,然後低聲在衛芫荽耳邊說道,「柳蓉和一個男人正在去往城郊酒肆的路上,他們常常一起去那個酒肆。」
一個男人?常常?酒肆?一起?
柳蓉的姘夫?
若真如此,這事就有意思了……
衛芫荽換了一村婦的裳,全抹上泥土,又讓念時換回剛才的破爛裳,兩人隨即坐上馬車朝著酒肆疾馳而去。
馬車在離酒肆還有一定距離時停了下來,衛芫荽牽起念時的小手,走進酒肆。
「掌柜的,我們娘兩途徑此地,想討碗水喝,你看行嗎?」
衛芫荽的嗓音聽起來弱無力,就像是了多日一般,再低頭一看旁邊的念時,骨瘦如柴。
兩人指不定是從什麼地方逃難而來。
「好。若是不嫌棄,我去灶房給你們端些客人剩餘的食,你們墊墊肚子再上路。」
掌柜的嘆了一口氣,一臉憐憫的看著兩人。
趁掌柜的轉去灶房,兩人立馬衝上二樓。
柳蓉若是來,定不會坐在廳堂里,只會在二樓的包廂。
常來的頻率說明掌柜的和他們已經很悉了,而衛芫荽不能給柳蓉留下任何發現自己來過的把柄。
這樣即使柳蓉一事被傳播開來,也懷疑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二樓除了角落的兩個包廂,其他都坐了人,衛芫荽拉開倒數第二個帶著走了進去,同時將包廂的門鎖了起來。
顯得最蔽的肯定是最角落的那間,所以柳蓉為了防止自己被發現,定會選擇它。
很快,隔壁包廂的門被拉開來,柳蓉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也隨即響起。
「你是不是將我們兩個人的事告知誰了!」
衛斯年在數日前將那個記錄著柳蓉和該男人相會的時間,地點,時長的冊子,狠狠地砸在了的臉上。
那之後再也沒有過柳蓉,甚至連句話都不肯跟說。
「我肯定不能啊蓉兒,我發誓我誰也沒有說。」
男人的嗓音里滿是委屈,柳蓉已經數天沒有理會他了,原本以為今日來酒肆能好好溫存一番的,不料柳蓉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子,打得他是不明所以。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柳蓉從懷中掏出冊子,砸向男人的臉。
男人的臉越來越難看,裡一直不停的念叨著,「怎麼會……這怎麼會!」
「我也想知道怎麼會!你說現在怎麼辦!菁菁的終大事還沒有解決,若是我現在被驅逐出府,可就一輩子都沒有攀龍附的機會了!你忍心嗎!」
柳蓉氣得口疼,衛菁菁可是此生再次過上富貴生活唯一的希。
「我們的兒,我怎麼忍心呢?」
衛菁菁不是衛斯年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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