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雲的發現也是為整件事蒙上了一層影,同樣也將湘妃推上了風口浪尖。
但是隻是一個三等宮的死還不足以證明就是湘妃指使人幹的,皇後也是不敢輕易下決定,畢竟湘妃的份特殊,就算是也是知道皇上的打算,因此也算是比較慎重,又開始查找更加有利的證據。
但是隨後的種種證據和跡象都直接或間接地指向了湘妃,這下子就由不得皇後多想了,於是直接把結果告知了皇上。
皇上聽聞之後直接皺起了眉頭,然後冷聲問道:“皇後也覺得這件事是湘妃所為?”
皇後一聽這話就知道皇上這是不滿了,梗了一下才小心的道:“臣妾不敢妄言,請皇上定奪。”
見皇上似乎更加不滿了起來又加了一句,“不過以臣妾對湘妃的了解,恐怕此事另有,湘妃,不是那樣的子。”
這回皇上倒是鬆開了眉頭,點點頭,“那就再好好查查,暫時先不要告知於母後。”
“臣妾遵旨!”皇後知道皇上這是想要護著湘妃的意思,那麽無論湘妃是不是幕後之人都不能把推出去,而且照目前的形式來看,湘妃是無辜的概率應該比是幕後兇手的概率要大的多,所以皇上才不會相信吧。
皇後領命之後也開始發愁,皇上這裏是滿意了,那太後那邊呢?皇上的意思就是暫時先瞞下來,不要讓太後知道最好的證據都指向湘妃,但是會相信嗎?
畢竟綠雲的死不是一個,隻要有心定能夠發現一些端倪,更何況還是在這個節骨點上,很容易就讓人想到什麽。
但其實也就是因為是在這個節骨點上,綠雲的死才會更加顯得湘妃很可能是無辜的,皇後一時之間都有些不佩服真正的幕後主使了,把湘妃推出來把自己摘的一幹二淨,真是好手段呀!
之前一直懷疑沈妃,但是這個時候又有些搖了,以沈妃的心智和能力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嗎?綠雲可是和沈妃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呀,是怎麽說服綠雲去幫辦事的?
難道自己一開始就想錯了?
幾次見到沈妃都是一副坦的樣子,還真是讓皇後有些搖,也許真的不是呢?畢竟沈妃的幸災樂禍表現的太明顯了,也正是這樣才讓人覺得這是不心虛的表現。
那麽接下來難題就又拋給了皇後,皇後簡直就是焦頭爛額,應對婉妃和太後的時候還不得不應付過去。
但是世上沒有不風的牆,這件事最後還是被婉妃給知道了,在皇後沒有找到另外一個幕後主使的時候。
婉妃這一次不僅僅是失去一個孩子那麽簡單,還因為這一次的小產落下了病,以後也許會子嗣艱難,最後一點大家默契的達共識,都選擇了瞞下來,宮太監更是三緘其口,生怕主子發起怒來他們承擔不起,更是不敢多說。
他們是不說了,但是別忘了還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呢,沈妃在一次去看婉妃的時候就“不經意間”的說到了毀了子,恐怕子嗣艱難的話題。
當時沈妃一臉的假假意,“婉妃妹妹節哀,雖然傷了子以後子嗣艱難,但是依著母後和皇上對妹妹的看重,一定會找來最好的婦科聖手為妹妹調養子,相信幾年之後你一定能夠再次擁有自己的孩兒的。”
當時伺候的宮差點沒有急死,婉妃初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但是在看到自己邊的宮的表之後就知道也許是真的,不想讓沈妃看的笑話,也不想讓太得意,所以當時就死死的忍住了。
但是等沈妃人一離開,就發了出來,等問完況之後,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不甘和憤怒,那種恨意看的邊的宮隻覺得渾發冷。
這也是那麽向皇上和太後哭訴的原因,也是太後和皇上願意忍讓的原因,憐惜毀了子才會對多了幾分耐心和寬容。
關鍵人已經不在,來了個死無對證,而查探出來的結果又被皇上著,所以這家事就陷了膠著狀態,皇上不發話誰也奈何不了。
太後就算是知道了心裏惱怒也是無法,皇上不是所能夠控製得住的,而且在皇上跟太後的談論了什麽之後,太後雖然心裏不滿終究還是沒有發出來,甚至還幫著皇上勸說了婉妃一番。
婉妃怎麽想的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卻都知道這件事就算是到這裏了,如果還是找不到別的證據的話。
婉妃回去之後是憤怒也好,怨恨也罷,也隻能這樣了,宮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隻不過這個平靜帶著令人窒息的抑。
大家都知道這隻是表麵上的平靜而已,裏醞釀著什麽誰也不知道。
這件事當中最無辜的就屬湘妃了,自己宮裏的宮在這個時候被查出來有了嫌疑,還在查出來之後來了個一死了之,現在是有口說不出,心裏也是相當煩悶。
究竟是誰要陷害呀?都這樣一退再退了怎麽就是不願意放過?
湘妃隻覺得滿心的苦,麵對皇上的時候是愈發的漠然了,從一開始的對未來充滿期待,到後來的心灰意冷,再到如今的心神俱疲,隻覺得累,好累,好想回家!
皇上自然是看出了的變化,忍不住皺眉,他知道是無辜的,他也盡力的護著,為何還要擺出這樣一副表?
不由的有些意興闌珊,索也不再去的毓湘殿,免得每次都讓自己心煩意。
後來太後覺得宮裏沒有那麽張了之後就派人來端王府裏說一聲,讓沈琪帶著初初進宮,想孫了。
沈琪無奈,雖然知道事不可能那麽快結束,但是太後都過來吩咐了總不能拒絕,於是打扮一番就帶著初初來到了慈寧宮。
初初也有幾天沒有見到太後了,不過小丫頭倒是聰明,竟然還記得太後,見麵之後就笑著喊“皇祖母。”
太後看著總算是出個笑模樣來,一把抱住開始心肝的,“哀家的乖孫還記得皇祖母呢,想不想皇祖母?”
初初點頭,很是的道:“想,想皇祖母。”
太後高興有逗著說其他的,問每日吃什麽,用什麽,掰著手指頭一一說給太後聽,言語,帶著兒的糯,說到高興還咯咯笑出聲,把太後喜歡的。
看到這個孫,說笑一番才算是把這段時間的鬱氣給衝散,著初初的小腦袋,一臉的憐。
太後又對著沈琪詢問一番初初這段時間的日常,沈琪也笑著一一回答,每日做什麽,有沒有調皮,再講一些的小趣事,太後的眉頭總算是徹底的鬆開。
但是這個時候突然外麵傳來婉妃的聲音,沈琪愣了一下,就連太後也是皺起了眉頭,不過轉瞬即逝,有回複微笑,看著婉妃進來。
婉妃瘦了不,顯得眼睛更大,臉更尖了,臉上帶著些許病態的蒼白,本來就不差的,如今看著倒是增加了一楚楚可憐之態,愈發的惹人憐。
這一副弱柳扶風的姿態倒是迎合了當下人的審,況且因為小產服裝的也是淡係為主,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濃妝豔抹,這樣清爽的的裝扮更是眼前一亮。
都說要想俏一孝,婉妃如今就是這樣的景。
進來之後先是笑著給太後請安,然後對著沈琪笑著點點頭問聲好,沈琪也笑著回一句,然後就不再說其他,跟婉妃關係不好,也做不來親的問候,而且就算是說了什麽關心的話語估計婉妃還以為是在嘲笑呢,索就閉什麽都不說。
太後倒是嗔怪道:“不好好的將養子,你怎麽出來了?”
婉妃微微一笑,“謝母後,兒臣已經無礙,就是有些想念母後,所以急過來看看,沒想到王妃和郡主竟然也在。”聲音溫讓人挑不出錯來。
太後笑著責怪兩句也就趕讓坐下,因為那件事對心裏還是有些愧疚,所以這個時候也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尷尬。
初初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也是發現了殿裏的怪異氣氛,所以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太後懷裏,玩著自己的手指頭,隻是偶爾抬頭看一眼娘親,要是沈琪正好也在看就對著沈琪笑笑。
所以在這樣靜的有些尷尬的境況沈琪和初初一點也不影響,婉妃倒是一臉的溫笑意,坐在那裏毫也不覺得有什麽不自在。
沈琪突然就發現婉妃變了,變的有些讓人看不,之前隻是被家裏寵壞了,但是所思所想一眼就能夠被人看穿,現在就不會,坐在那裏端著一臉的淺笑,你看不出的任何緒。
忍不住在心裏歎息一聲,皇宮還真是一個令人快速長的地方,連嚴婉都變的如此陌生有城府,這裏還真是鍛煉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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