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族的人?”景若曦立刻就想到了那日和時若揚一起被追殺的事,兩人在林子裏淋了半夜的雨,自己高燒不退,在驛站裏休息。
那日驛站裏偏偏出了起命案,一個份不明的人被殺,留下一塊空白的金牌。
景若曦猛地站了起來,在一堆畫稿裏一陣翻。
“找什麽?”葉長安看著景若曦那樣子:“你想到什麽了?”
“那麵令牌,你還記得麽?”景若曦嘩啦啦的翻著:“上麵什麽都沒有的,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後來你帶走了。”
“自然知道,不過那令牌連宮裏也沒見過,至今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葉長安聳了聳肩:“怎麽,你有什麽新的發現?”
“有。”景若曦終於從桌上挑出一張紙,敲了敲:“看這個。”
兩人都看過去,不過一打眼也沒看出什麽。這張畫的就是廖懷生的屋子,一邊是床,一邊是牆,正是他們打破的敲碎的,每一塊磚頭都敲開來看了的那堵牆。
這確實是一堵讓他們都覺得懷疑的牆,可既然每一塊磚頭都檢查過,也沒查出問題所在。那麽再懷疑,也總要有個說法。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景若曦道:“廖懷生想讓我們看的,就是這一堵牆。”
“白牆?”葉長安頓時反應過來:“空白的令牌?”
“對,是不是一模一樣?”景若曦拿手指比劃了一下:“我不是強行說他們一樣的,你們看一下這個尺寸,我當時有記白牆的尺寸,畫出來的,是等比例小的。如果比例再小一些,是不是就像一塊令牌的尺寸。”
有容的時候,容很重要,沒有容的時候,大小就很重要了。
“還真是,若曦,你看的真仔細。”燕名毫不吝嗇的讚:“也虧你就看了那麽幾眼,能畫的那麽真切。”
“我可不止看了幾眼。”景若曦唏噓:“我在牆邊看了半個時辰呢,這一路閉著眼睛腦子裏都是這堵牆。”
“辛苦了。”葉長安十分敷衍的安了一句,接著道:“這麽說,我倒是知道他那份大禮是什麽了。”
“果然是大禮麽?”
“是。”葉長安肯定道:“他的份不算難查,我能查出來應該在他意料之中。可這白牆,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想到我們可以參,估計是想不到的,所以他並不擔心我們去找。反正找到了也看不出什麽,這種況,他也許會預埋了什麽在某。”
“怎麽預埋?”
“這很簡單。”燕名道:“寫一封信,給某個於此事無關的人,給他一筆錢,告訴他到了一個特定的時間,給一個特定的人。因為這個人和此時一點關聯也無,也許隻是一個普通的村民,所以無論怎麽也查不到。”
“雖然有風險,但這確實是個辦法。”景若曦想想點頭:“不過這大禮重在何?”
“這是皇帝的心病,你說能不重麽?”葉長安微微一笑:“不過這確實是給我的大禮,當然在廖懷生看來,你我一,我的功勳,自然你也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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