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若曦恍然：“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葉長安看向：“這事可有些複雜，若曦，雖然你聰明，但我不信你都明白。”

“我聰明，但顯然你不是很聰明。”景若曦點了點他：“明白是一個詞，可以明白這件事，也可以明白那件事。你明白的和我明白的，不一定非要是同一件事。”

這麽說也不是不對，葉長安不由的道：“那你明白了什麽？”

“我明白廖海生沒有騙我們，這大禮，是真的大禮。”景若曦拱了拱手：“葉大人，恭喜您，又要高升了。”

“高升什麽？”葉長安帶點笑意搖了搖頭，不過臉隨後就沉了下來：“不過他既然給了我如此一份重禮，他兒的事，我一定會盡力去查。”

月牙刀，用的人不多。當年黑騎軍中又隻有那麽一把，真的想要查，雖然不易，卻也並非全無線索。

也許隻是一個意外，但這牽扯到葉長安的那些舊部，這事非同小可，景若曦明白他的想法，這事無論放在誰上，自然都是不想查的。如今他說了這話，可不容易。

“我還要進一趟宮。”葉長安道：“若曦，你先休息。”

景若曦確實不能完全明白，但從來不追求做一個什麽都明白的人，特別是國家機，知道是好事。隻要這事對葉長安好，那就行了，其他的追究那麽多沒有任何意義。

葉長安又進了宮，景若曦去了心中疑便洗漱休息，隻是上輩子大概是貓頭鷹轉世，所以這輩子注定不能睡一個整夜。

又是半夜，又被喊醒。景若曦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半睡半醒間看著麵前的人，十分想要直接掐死。

“你是什麽人？”這是葉府，七八糟的人是進不來的，所以這穿著一宮裝的子，不知道是什麽份。

“奴婢是玉湖。”道：“打擾姑娘休息了。”

“玉湖？”景若曦還沒完全醒，屋子裏隻點了一支蠟燭有些昏暗，從習慣的從枕頭底下出夜明珠：“我不認識你，你有什麽事。”

這麽大的夜明珠，即便是京中也見，玉湖顯然意外了一下，但隨後又恢複正常。

“奴婢是嘉貴妃邊的。”玉湖道：“娘娘想請姑娘去見一麵。”

“嘉貴妃？”景若曦了眼睛，清醒了一點。

“姑娘知道嘉貴妃？”

“不知道。”景若曦倒是爽快，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倒了杯冷水在手心，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轉過：“但是我猜，這位嘉貴妃，注意我應該不止一兩天了吧。”

之前去宮裏就覺有人看，說不定就是這個嘉貴妃呢。

“是。”玉湖道：“姑娘，請你跟我來吧。”

“現在進宮？”

“是。”

“為什麽？”

“為什麽？”玉湖有些不解。

景若曦指了指窗外：“你難道不覺得這不是個好時間麽？半夜私會，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什麽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