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聲,柳棠溪就忍不住瑟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放在床尾的被子。
要是以往,衛寒舟一走,柳棠溪就會把被子曬一下,塞到櫃子裏去。
可今日天氣不好,柳棠溪沒來得及曬,被子也就放在了外麵。
柳棠溪著上的寒意,看向了床尾那極為人的被子。
那是衛寒舟的被子,蓋不太好吧?雖然早上也蓋過,但那時實在是太冷了,冷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沒多想就憑著本能蓋上了。
可現在清醒著,再看這一床被子,就有些猶豫了。
跟衛寒舟雖然同一室已有半年,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一個人一個床,一人一床被褥,誰也不誰的。
若是蓋了,豈不是越界了?
不過,雖然思考了很久,但,當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上的冷意還是戰勝了理智,手把衛寒舟的被扯過來,蓋在了上。
一蓋上,柳棠溪就聞到了一陌生的味道。
早上還沒察覺到,可一到了晚上,似乎變得敏[gǎn]起來。
這味道,似乎是墨的味道,又似是夾雜了一些別的味道,聞起來很是獨特。
難道,這就是衛寒舟上的味道?
一想到這一點,柳棠溪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來衛寒舟的形象。
再結合著自己此刻聞到的味道,柳棠溪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過了約半刻種左右,柳棠溪把上麵那一床被子掀開了一些,重重地吐出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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