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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的佛係嬌妻》 第104節

了對嶽母上心,對侯府的一切都不怎麽喜歡。要不然,不會在他麵前提都不提。

娘子是侯府的嫡,既然不是怕嶽母,那便是怕別人了。

還能有誰讓娘子懼怕呢?

答案呼之出。

侯爺。

亦或者,那個比普通男子還要能幹,為三皇子出謀劃策的侯府二姑娘,柳蘊安。

侯爺看起來對娘子有些愧疚,也補償了很多,娘子不應怕他才是。

那麽,怕什麽呢?

衛寒舟想到了娘子出現在人牙子手中這件事

這件事對娘子來說,應該是最重要的。

怕,應該也是此事。

他曾查過娘子被賣的事。他初來京城,手中能用的資源有限,查了幾個月了,才終於查出來一些眉目。

前些日子,他找到了送娘子回府的那個車夫,據車夫醉後吐,柳蘊安是讓他把柳棠溪送回侯府,並未讓他賣了

那麽,這件事應該與柳蘊安無關。

若與無關,還有誰對娘子如此憎恨,想要用同樣的方法把賣了解恨呢?

而且,這件事連懷恩侯都查不出來。

這般一想,人基本就鎖定在比懷恩侯權勢還要厲害的人上。

來京城半年,京城中各方勢力他已了解得差不多。

尤其是跟娘子有關的人和事,他打聽得更是清楚。

比懷恩侯厲害的人本就沒多

而那些人無一不是手握重權之人,又豈會跟一個小姑娘計較?

跟娘子有仇,亦或者也可能是想要為柳蘊安報仇的人,也沒幾個。

而能夠做此事的,就更了。

一個人的形象漸漸浮現在衛寒舟的腦海中。

正想著呢,躺在衛寒舟懷中的柳棠溪突然哆嗦了一下。

衛寒舟心疼不已,用手輕輕的背,低聲安“別怕,別怕,為夫在。”

漸漸地,柳棠溪的緒又安穩下來,沉沉睡去。

衛寒舟的手依舊在著柳棠溪的背,但,眼神中卻著冰冷。

三皇子嗎?

若那人真的是三皇子,很多事似乎就能解釋得通了。

聽說,娘子之前非常喜歡三皇子,常常追著三皇子跑,故意出現在三皇子所在的場合。

可三皇子喜歡的人是柳蘊安,對娘子很是不耐煩。

而娘子沒欺負庶出的妹妹柳蘊安,破壞三皇子和柳蘊安之間的

三皇子因此更是對娘子不喜。

仔細說起來,這事兒是娘子想賣了柳蘊安,也就是三皇子最喜歡的姑娘。

那麽,三皇子會不會為了報複,亦或者想解決娘子這個麻煩,轉頭就把賣了?

而且還打算賣青樓。

以他對三皇子的了解,這個人未必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想到這些,衛寒舟眼神中著冰涼,如一把冰刀一般,而他手上的力道也在無意識間加重了一些。

他自己沒察覺到,柳棠溪卻是忍不住又瑟了一下。

衛寒舟連忙控製了手上的力道,把柳棠溪抱懷中,沒再拍

娘子此事縱然做得不對,可三皇子亦不是沒有錯。他有很多種方法能夠擺娘子的糾纏,讓娘子死心,可卻選擇了最卑劣的一種。

這種人,即便是打敗了太子當上皇上,又豈會是一個好皇上?

對一個弱子尚且不能心慈手,那對於那些得罪過他的大臣呢?怕是要把太子一係清理幹淨。

太子隻是蠢,他卻是真的狠。

若此事當真是三皇子所為,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衛寒舟低頭親了親睡得不□□穩的娘子,的臉頰。

巧了,他跟三皇子一樣,他視若珍寶的人,也是不容人踐踏的。

想清楚事之後,衛寒舟嗅了嗅柳棠溪的頭發,閉上眼睛睡了。

然而,這一晚,衛寒舟卻做了一個夢。

一個匪夷所思的夢。

不到寅時,天還黑著,衛寒舟就從夢中驚醒過來。

這一覺,他睡了不到兩個時辰。

看著依舊睡在自己懷中的妻子,他突然有些分不清,究竟夢是真實的,還是,他此時是在夢境之中。

因為,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太過好了,好到不真實。

而那個夢,卻是修羅場。

過了約一個時辰左右,柳棠溪漸漸轉醒了。

醒來之後,見衛寒舟正睜著眼睛盯著,柳棠溪嚇了一跳。

“怎……怎麽了

?”柳棠溪甕聲甕氣地問。

許是因為昨晚大哭過一場,柳棠溪的聲音有些沙啞。

衛寒舟沒答。

柳棠溪眼睛有些腫,正困著。

雖然衛寒舟有些奇怪,但也沒怎麽在意。

衛寒舟醒得比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被嚇了一下之後,緩過來,也沒再想這事兒。

抬眼看了看天,見天蒙蒙亮,離衛寒舟去上朝還有一段時間,又閉上了眼睛。接著,往衛寒舟懷裏鑽了鑽,抱著他的腰,又睡了起來。

衛寒舟看著懷中如同小貓一樣的子,更覺不真實。

這怎麽可能呢?

同樣的人,在夢中卻做著不同的事

仙子和惡魔,究竟哪個才是

一刻鍾後,柳棠溪徹底清醒過來。

打著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說“你再躺會兒,我給你做飯去。”

衛寒舟依舊沒答,一直盯著柳棠溪看。

柳棠溪從他上爬過去時,習慣地低頭想要親他一下。

可這次卻被他躲開了。

柳棠溪心頭不悅,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卻見他依舊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看。

柳棠溪有些生氣,哼了一聲“哼,不讓親就不親,真當我想親你不?以後你想親我也不讓你親!”

說完,柳棠溪卻趁著衛寒舟不注意,抱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一口,把口水都沾到了他的臉上。

見他蹙眉,柳棠溪更覺得意。

不讓親?我偏要親,看你能拿我怎樣。

哼,下次再這樣,就親他脖子,讓他丟臉。

想罷,柳棠溪心甚好地哼著歌去做飯了。

衛寒舟卻冷著一張臉,盯著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

不過是一刻鍾,柳棠溪就把飯做好了。

昨晚哭得腦仁疼,今早也沒怎麽弄花樣,直接給衛寒舟下了麵。

此刻還不,就沒給自己做。

做好之後,衛寒舟已經穿好了朝服。

柳棠溪招呼了他一聲。

衛寒舟沉著臉過來吃飯了。

柳棠溪就坐在他的對麵,托著下看著他吃飯。

然後,發現衛寒舟今日的確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的眼神很是奇怪,臉也比以往難看了幾分。

難道是因為昨晚……哭得太慘敗了興致?

“你怎麽了,可是在生我的氣?”柳棠溪試探地問。

衛寒舟夾麵條的手頓了頓,看也未看一眼,說“沒有。”

“我怎麽覺得你今日奇奇怪怪的。可是我昨晚睡覺不老實打擾到你了?”柳棠溪又問。

想,昨晚不還好好的嗎?睡前他還對說了那樣的話。他還聲安來著,讓覺得很是幸福。

“沒有。”衛寒舟又做出來相同的回答。

柳棠溪又盯著衛寒舟看了一會兒,心想,看這樣子,衛狗蛋是不想跟說了。

知道,他這個人一向很嚴,若是他不想說,想必也問不出來答案。││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既如此,那他就自己憋著去吧。

“你中午想吃什麽?”柳棠溪問。

衛寒舟抿了抿,說“隨便。”

柳棠溪瞥了他一眼,說“好啊,那就生薑炒蛋,生薑炒土豆,生薑炒茄子,再多放醋,多放辣,如何?”

衛寒舟不喜吃生薑,也不怎麽喜酸和辣。

終於,衛寒舟抬頭看向了柳棠溪。不過,他依舊什麽都沒說,拿起來帕子,說“我吃好了,去上朝了。”

“哦。”柳棠溪應了一聲。

見衛寒舟這般冷淡,柳棠溪也不想送他了,坐在座位上一

直到大門打開再次關上的聲音傳來,柳棠溪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回屋去補覺了。

宅子外,衛寒舟上了馬車之後,臉徹底冷了下來,眼睛也閉上了。

他剛剛極力忍耐,才沒能在柳棠溪麵前失控。

昨晚那個夢,又浮現在了眼前。

太過真實了些。

他能清楚地覺到父親去世後,母親的悲痛,家裏人被村子裏的人欺負的憋屈,伯生的倔強,扶搖的勇敢,舒蘭的哭聲。可他那時太過弱小,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家人苦。

等到中了狀元,他在京城見到了那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得知了份是懷恩侯府的嫡,又是三皇子的側妃。

而且,他還知道,逃跑是為了來找三皇子。

見著他時,眼神中的嫌惡讓他此刻依舊難以平靜。

母親心善又被人誆騙,救了,可卻騙了母親。

沒有欺騙母親,若沒有趁機逃跑,父親不會一病不起,家裏也不會因為沒了救父親的銀子而眼睜睜看著父親去世。

但凡開口,他定會允許離開,不至於打了他措手不及,也讓父親一氣之下喪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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