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需要穩定朝堂。
但,謹王並非是一個利熏心的人,他奪皇位,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多的是為了百姓。
柳蘊安一心想掌握權勢,想討好上位者,卻用錯了法子。
想到那日柳蘊安算是救了,柳棠溪想跟好好聊一聊。
柳棠溪翻過來,問:“相公,我能去看看二妹妹嗎?”
衛寒舟沒想到自家娘子會說出來這樣一句話,想了想,道:“可以。”
第二日一早,柳棠溪坐著馬車去了寺中。
柳棠溪到時,柳蘊安正坐在院子裏的臺階上仰天空。
聽到靜,柳蘊安看了過來,瞧見來人是柳棠溪,微微挑眉,笑著說:“沒想到你竟是第一個來看我的人。”
柳棠溪揮退了隨侍的下人,不客氣地說:“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來的不是你希的人。”
說著,坐在了柳蘊安邊。
“怎麽會?大姐姐能來看我,我求之不得。”柳蘊安笑著說。
說完,轉頭看向了清荷。
“你去寺中打些水過來吧。”
清荷知道自家姑娘是想要支開,有些警惕地看了柳棠溪一眼。
“去吧,我有些話想跟大姐姐說。”
“是,姑娘。”
很快,整個小院子裏就隻剩下們二人了。
兩個人全都抬頭看著天空,誰都沒說話。
當天空中第一隻鳥兒從眼前飛過時,柳蘊安語氣淡淡地說:“你知道我從前是做什麽的嗎?”
柳棠溪平靜地說:“知道。”
“嗯?你知道?那你說說看。”柳蘊安笑著說。
說這話時,柳蘊安是不相信柳棠溪會知道的。
畢竟,從未跟任何人說過。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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