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蘊安閉著,沉默不語。
“說到底,你變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你就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你融到了這個時代之中。”
柳棠溪把想說的話說完,轉頭又看向了呼呼作響的樹葉。
一時之間,兩個人再次陷了沉默中。
許久過後,柳蘊安道:“在這樣一個『』世,我想站在權力的頂峰,我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東西,難道有錯?”
“你想要權力並沒有錯,錯就錯在實現的方式上。謹王也想登基,可你看謹王跟太子和三皇子的做法可一樣?謹王雖然是篡位,是天大的‘錯’,可他走的是這世間最正的道。他為百姓篡位,他從不害人。所以,他功了。”
“可我走得也不是歪門邪道,我從未主傷害過任何一個人。”柳蘊安反駁。
“對,你的確從未主傷害過任何一個人,若你真的這般做過,我就不會過來找你了。”柳棠溪看著柳蘊安的眼睛道。
聽到這話,柳蘊安緒緩和了不。
瞧著柳蘊安眼神中的波,柳棠溪歎了歎氣。
隨後,話鋒一轉,繼續說:“說到底,是殷氏和柳棠溪主來害你。而這樣一個允許男子三妻四妾的時代,後宅中的事本說不清孰對孰錯。你若是把這些告訴懷恩侯,們頂多是被責罵關閉。等們出來,說不定更肆意地去報複你。之前的那麽多年,不都是如此嗎?你去告,懷恩侯會說你敗壞家風,世人還會說你不孝,明明你都躲過去了不是嗎?你的委屈,無可說。而你想讓衛寒舟休妻另娶,也隻是用你自己的思維方式來推理他,試圖拉他夥,給他找一條捷徑。做與不做,都在他一念之間。若他真存著休妻的意思,你不說,他也會做。若他沒有這種心思,你說了他也不會做。說到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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