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笑道:“蘇小姐想做強項令,先想想自己是不是那塊料,畢竟董宣從未拉人蹚渾水。”
說罷,再不看蘇暮雨一眼,徑自去了。
秦桑毫沒給蘇暮雨留麵,昨晚著自己鬥琴,若不是自己早早藏了一手,那就丟大人了!加上爹爹和蘇首輔微妙的對立關係,二人已再無重修於好的可能,早晚都要撕破臉,就更沒必要退避三舍,人小看了自己去。
而蘇暮雨當著一幹姐妹的麵,辯也辯不過,認更不是,隻憋得一張臉通紅,恨得幾維持不住一貫的端莊。
現在沒人捧著、幫著說話了,為了秦桑一頭,無意中將這些人全得罪了。
雖然蘇暮雨並不在乎這些人的態度,但說心裏沒有一點難也是假的。
倒是馮蕪念舊,輕聲安道:“姐妹們總在一起玩鬧,難免會拌,過兩天大家就忘了,莫放在心上。”
卻也僅此而已。
因發生這場口角,誰也沒了看景的心思,不多時眾人就商量著回去。
草原天氣多變,剛剛還是晴空萬裏,卻不知什麽時候天了上來,西風中,大團大團暗灰的雲被推著,如同滾滾塵土一般緩緩移著,逐漸覆蓋了西麵的天空。
一風帶著腥氣襲來,雨聲漸近。
眾人匆匆忙忙趕路時,伴著陣陣馬蹄聲,朱懷瑾策馬從後趕來,“幾位姑娘沒帶雨麽?”
他沒下馬,搭眼一瞧,目最後落在秦桑上,直接將油傘遞給,“秋季涼寒,姑娘家子弱,淋了雨可不是好玩的。”
秦桑沒有任何扭地接過傘,卻轉手塞給馮蕪,大大方方地問:“我們人多,一把傘不夠,郡王還有嗎?”
朱懷瑾耐不住又是一笑,這個丫頭反應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隻剩我頭上這頂遮的鬥笠,勉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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